竹雨軒中,蕭淺剛躺在牀上準備就寢,葉雲天一身酒氣的衝進來。
“參加皇上。”一屋子的奴才趕忙跪下請安。
“都出去。”葉雲天霸氣的命令道。
瞬間一屋子的奴才消失不見。
“愛妃,今晚是我們洞房花燭夜的日子,你怎麼不等朕,就先就寢?”葉雲天不滿的問道。
蕭淺淡淡看了他一眼說道:“皇上,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很清醒,從來沒有比這一刻更加清醒過,你今天晚上的到來,我很開心,可是從頭到尾你都沒有對我笑過,別說今晚,這些天你何嘗對着我笑過,可是你卻今晚對着瑞王笑的那麼燦爛,當着滿朝文武你兩一來二去,當其他人不存在是不是?”葉雲天厲聲質問道。
蕭淺聽他這樣說,心中有些不舒服:“皇上,你真的醉了,我讓人扶你回龍辰殿休息。”
“我不回去,我今晚要住在這。”葉雲天一邊說着,一邊向牀邊走來。
蕭淺大驚失色:“皇上,你……”
還不等她說完,葉雲天直接吻住了她的嘴脣,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着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
蕭淺反應過來,使勁的推開他:“唔,葉雲天,放…放開我……。”
葉雲天酒勁上來,顧不了許多,直接點了她的穴道和啞穴,讓她不得出聲,動彈不得。
他輕輕的幫她脫下衣服,暴露在外面如玉般光滑的肌膚看着他眼神越來越炙熱,不由分說傾身壓上去。
蕭淺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葉雲天,想不到他會這麼做,而葉雲天此時早已意亂情迷,不能自持,他閉着眼睛忘情的吻着蕭淺,雙手也不安分的在遊走着,不一會兒蕭淺身上的衣服被他盡數脫落,葉雲天的目光變得更加幽暗,大腦完全被情慾佔滿了而沒有看見此刻無法動彈的絕世美人躺在他身下留着悽美的眼淚。
葉雲天從蕭淺的下半身一路吻上去,看見滿是淚光的蕭淺,捧起她絕美的臉蛋,輕柔的吻去她眼中的淚水。
“淺兒,我愛你,我要你!”說完就完完全全佔有了她。
蕭淺卻在他的身下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下來。
“淺兒,不要怪我,我真是太愛你了,每當看到你的時候就想情不自禁的擁抱你,看不見你了,心中會感到恐慌,會害怕你又消失了,今天晚上在吉祥殿看見你跟葉雲澤聊得那麼開心,我真是恨不得把他殺了,讓你的眼中從此只有我。我從來沒有這麼渴望擁有過一個人,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好無時無刻在一起。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葉雲天深情的說道。
蕭淺聽着他的這些表白,雖然痛恨今晚他對自己的強硬,但心中也覺得有些疼惜。
葉雲天真是精力旺盛,一晚上不知道要了多少回,直到蕭淺昏迷過去,他才發現還沒有替她解開穴道,心中有些自責,伸手點開她的穴道,又深深的吻了吻她,才安心的摟着她睡覺。
第二天,葉雲天早早的就去上早朝,酒勁清醒的他,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心中既甜蜜又擔心,擔心蕭淺痛恨他,所以他不敢面對,早早就起身離開了竹雨軒。
蕭淺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痠痛,看着被單上那一點刺眼的紅色,昨晚發生的一切閃過腦海,原來一切都是真實的,不是做夢,她就這麼靜靜的坐着發呆,不悲也不喜。
碧水進來看見她這個樣子,嚇了一跳:“姐姐,你怎麼了?”
在看見凌亂的牀上,頓時也明白幾分,趕忙安排人準備幫蕭淺沐浴。
蕭淺躺在滿是玫瑰花瓣的浴桶中,回想起綠竹林,回想起師父,想起師兄,她覺得很是對不起師兄,也感嘆命運的安排,如果她當初不曾去武當山給無憂道長賀壽,不曾遇見葉雲天,也許今天又會是另外一番景象。而今現在的自己已經失去貞潔,今生跟師兄怕是再也不可能了。
想到這裡,她眼中的淚水就不停的往下流。
這時,葉雲天推門進來,原來他在上朝時滿腦子都是昨晚的柔情蜜意,同時也擔心着蕭淺醒來的態度,滿滿地都是對她的不放心,擔心她萬一想不開,就連早朝都比平時提前下朝,便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他走近一看,蕭淺滿臉的淚水,他看着很是痛心,自責的說道:“淺兒,對不起,對不起……”
他不知道除了說對不起,還能做什麼,只是一個勁的重複着對不起。
蕭淺擡頭看着他自責萬分的神情,也一時不知道開口說什麼。
好一會兒,她纔開口說道:“你說只要冊封大典之後就給我軟骨散的解藥,還有我師兄的下落。”
葉雲天沒有想到良久的沉默之後,蕭淺開口說的居然是這麼一句話,他頓時覺得心痛到了極致,心像是被人撕碎了一般,在昨晚,她已經完完全全成爲了自己的女人,而現在,她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她要去找她的師兄,她要離開他,是嗎?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他顧不上此時她還在浴桶中,一把將她拽進懷中:“淺兒,不要這樣對我,我縱使昨晚犯下不可彌補的過錯,你打我殺我都行,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求求你。”
他放下皇帝的尊嚴,這樣卑微的乞求着。
他擁抱的如此之緊,生怕一放手,她就會消失不見。
蕭淺看着他如此卑微的懇求自己,心中也極爲不好受,柔聲的說道:“我只是想去看一眼我師兄而已,確保他平安無事。”
葉雲天聽她這麼說,滿臉的不可置信,小心翼翼的問道:“真…真的嗎?”
蕭淺點了點頭。
葉雲天還是不放心的說道:“我陪你一起去。”
明白他心底的擔憂,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