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算是在對我進行***/擾嗎?我並不想接聽你的電/話,在任何時間,說任何事情!”江曼毫不留情面地說。
陸顯彰不怒反笑,聲音不輕不重地:“江曼小姐,你可以告訴存遇,你就說我***/擾你,讓他馬上把我變成一個啞巴不就好了?”
江曼也笑了一下:“陸先生,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習慣了有事情一個人解決,不給自己的男人添麻煩。刀”
“你這麼好?真想你是我的……”陸顯彰的聲音更輕了,像極了是對情ren的一聲親密低喃恍。
江曼斂眸果斷地按下了掛斷按鍵,把手機攥在手裡。
一手握着方向盤,眼睛惶惶不安地四處都看了看,上班高峰,此刻街上正是車水馬龍喧囂無比。
面對自己根本就不瞭解的陸顯彰,江曼也擔心自己的處境,不過這擔心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可能參加工作的這幾年來接觸的男性太多,什麼路數的人物都有,多難纏性格的男人都交過手了,便不會覺得陸顯彰有多可怕。
除非陸顯彰他能吃人。
命數天定,不是有那樣的一句話,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盡人事,聽天命,還是當個乾淨利落的人別節外生枝再生枝比較妥當。有一種人,惹不惹得起你都要選擇躲,否則就沒有安生,比如陸顯彰就是這類的人。
陸存遇越是被他激怒,他恐怕越是會感到暗爽!
江曼心裡忌憚的還屬陸存遇發脾氣時的性情,打斷他大哥的雙腿,要多憤怒他才能下得了手?
陸顯彰沒有再打過來。
江曼開車抵達陸家老洋房的門口,停好了車,打開車門下車。
視線看到陸存遇的黑色卡宴也停在外面,那麼,他就是已經來了。
“你在哪裡?”江曼走進去,見洋房的門咔地一聲開了,就知道他一定看到她進來了。
聲音似乎太小,江曼又提高了一點聲音:“人呢?”
偌大的洋房院子內還是沒有任何的迴音。
江曼拎着手提包走進去,細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聲音很有節奏很好聽,一樓客廳裡面沒有人,江曼站在門口向外又望了一便,確定院子裡沒有人。
“陸大總裁?”江曼玩笑似地朝二樓方向叫了一聲。
這個洋房一共高四層,頂樓有兩個閣樓和成片的大露臺,陸顯彰的身體行動不便,所以這裡的電梯幾乎成了陸顯彰自己的專用。
江曼從一樓走樓梯上二樓,期間又仔細看了看這房子的構造。
“沒人在,我就走了?”江曼知道,陸存遇一定身處這房子裡的某個地方在等。
還有兩個樓梯臺階她就到了二樓,江曼低頭看着臺階,高跟鞋踩在了軟軟的樓梯毯上,走過兩個樓梯臺階,一擡頭準備拐向走廊那邊,措不及防地整個身體就被堅硬的身軀穩穩壓住,一條手臂,攬住了她的腰際不放。江曼驚呼一聲後,閉着眼睛感覺到身前一片陰影,xiong口起伏地呼吸着男人身上的味道,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睫眨動,他的脣就立刻壓在了她的脣上,沉溺地含住了她的脣,舌頭向裡面溫柔地吮了起來……
江曼心頭一熱,身體也隨之一軟,手一鬆手中的手提包就掉在了地上。
纖細的十根手指擡起,摟過他的脖頸,向後伸去,用力地攀住他厚實的肩膀,江曼喜歡地迎合他給的所有親密。
當彼此都喘不過了氣,方纔停止。
江曼的手指重新地摟上他的脖頸,呼吸着這個男人身上那麼好聞的味道,輕輕地問:“每次吻我,你是什麼感覺?”
“就好像,擁抱着最溫暖的人,一起在天堂裡走了一圈。”男人深邃的眼眸透出一股真摯,隨即,又給了女人一個綿綿的長吻。
江曼意識到他動作上隱約地是在褪她的半袖上衣,心頭一緊。
“你幹什麼……”她喘着停止,脣貼在他的脣邊詢問。
江曼的整個身體都在他的手臂禁錮當中,纖細的程度讓他一把就可以摟
tang在懷裡,握住那柔軟的腰際。
“做。”陸存遇蠱惑地朝她鼻尖吐出一個字。
“這是……地點不合適……”
江曼顧忌地看了看這洋房,來過幾次,但她對這裡依舊感到陌生,總覺得,下一秒鐘就會有人上來一樣。
陸存遇的脣掃過了她潮熱的臉頰,額頭,白白的頸,一路向下,一邊說這裡不會有人來,大門遙控器在他手上,一邊已經褪下了江曼身上的上衣。
文xiong露在外面,隨着她心跳加速的一起一伏,格外讓人身體感到雪脈噴張。
江曼穿了一條裙子,過了膝蓋,但是很包身,尤其tun部,緊繃地包裹着,顯得尤其風滿,他的手在上面反覆柔着。
在江曼感到難耐的時候,陸存遇攔腰把她抱起走向自己在這邊的臥室。
室內已經沒有任何傢俱,只有一張牀,一張牀墊。
江曼的身體剛倒在上面,牀墊就配合地發出了‘咯吱’地一聲,江曼不禁緊張地臉紅心跳起來。
陸存遇擡手鬆了鬆領帶,薄脣緊抿,不一會兒他精壯的身體上便光的只剩一物,他的身體很棒,見過碰過撫過他的身體,和他做過這種親密的事情,做的投入,全身全程都會忍不住地顫慄。在ci激下相擁,他給的,她得到的,質量真的就會很高。
他說他沒有跟其他女人跳過舞,不要相信。
江曼訝異。
馮安雅撒謊的嗎?
“自己跳過,閉着眼睛,假設對面就有一個人,不知男女。和好哥們一起跳過,陪他們練,但當年他們是爲了舞跳得好可以泡到更高質量的妞兒。”他拉她起來,把她抵在牆邊哄到:“你知道了我和她的事?”
他知道了?
對,昨天晚上自己強調的那句話,可能他事後有回去仔細地琢磨,才發現了。
江曼身體靠着牆面,心口依舊在起伏的厲害,磨蹭在他溫度很高的身體上,看着他的眼睛點頭:“她對我說,94年的世界盃決賽那晚你們見到彼此,她還說,《老友記》播出的那天中午你們滾在草地上很親密。她還誇你跳舞跳得很好,她甘拜下風。”
“怎麼了?”陸存遇擡手,摸了摸她的眼睛周圍皮膚,突然紅紅地。
江曼深切地知道自己在嫉妒,馮安雅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心裡堵得慌,回過頭自己想來想去依舊堵得慌。現在面對陸存遇本人,他主動詢問的情況下把這些話都說出來,眼淚就控制不住地在眼圈裡轉了轉,這是嫉妒,特別嫉妒。
陸存遇憐惜地吻了下她的額頭,手扣住了她的tun,大手磨在她包身裙的料子上,低聲安慰:“17歲不到認識,不久我徹底離開學校離開青城,緊接着後來發生的一些事難以啓齒,不想再提,我們分道揚鑣。我會跳舞,她可能只是在哪裡不經意看到過,記憶中我們沒有一起跳過。我青澀年齡時的戀愛和如今社會上的曖/昧直接不同,我爸對一個又一個女人不負責,而我想證明給我爸看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個德行,最終,是她不配合。我爸罵過我媽,說將來你的兒子也會隨自己的爸,一樣有很多女人,我聽到了。17到37這整整20年裡,一個男人的心理變化沒有經歷過的人都沒有發言權說它究竟什麼模樣,真實的經歷遠遠比現在說出來的更煎熬。”
他的眼神叫她十分心疼。
江曼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頸主動地親吻他的脣,陸存遇則是緊緊地把她攬住,一手扣着她的性gan腰窩,一手擡起,吻着她的脣,解開了她文xiong背後的扣子,把纖柔的她壓在身下。“以後我們跳舞……”
江曼點頭,用力地點頭。
“年少輕狂的年紀,會高傲的認爲跟女生跳舞才能泡到妞這很土。”
“一開始,你還不是非要帶我跳舞,調/戲了我……這就不土了?”
而他的理由是:“不對,是再不泡/妞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