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嚐嚐這海鮮粥怎麼樣?”龍傾月將粥放到她面前說。
“……”慕暖心連忙拿起勺子,吃了一口,米煮得非常的軟爛,清新可口,海鮮味道濃郁,味道簡直好極了。
“這真是你做的?怎麼可能?”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問。
“我最近在學習廚藝,打算將你和寶寶養的白白胖胖的。”龍傾月的嘴角帶着一絲微笑,又替她夾了一些爽口的小菜。
“好吃嗎?好吃就多吃點!”
“……”慕暖心這才發現,他的手指上有許多細小的傷痕,記得在醫院的時候,有一次他的手指上還貼了個創可貼,當時她問,他只說是不小心劃傷的,她也沒太在意,現在看來應該是學習廚藝的時候割傷的吧。
她低下頭,一口一口的吃着碗中軟軟糯糯的粥,眼睛卻莫名的有些發酸,她還記得他上次做飯的時候,將廚房‘弄’的一團糟,煎個蛋都煎不好,可是現在卻能做這麼‘精’致的小菜和這麼複雜的海鮮粥了,可見他是下了多少的功夫。
這麼優秀的男子,從小到大都沒進過廚房,現在竟然爲了自己去努力學習烹飪,願意爲自己繫上圍裙,她怎麼可能不感動?
吃過飯後,龍傾月便帶着慕暖心出‘門’了,他們先去商場挑選了孕‘婦’裝,這纔開着車子來到了鳳司夜在市區的公寓。
車子剛到樓下,凌少白的車子也到了,龍傾月小心的扶着慕暖心下了車,凌少白則鬱悶的來到後車‘門’處打開了車‘門’,毫無意外的,唐甜率先從裡面走了出來,然而讓龍傾月和慕暖心驚訝的是,後面還跟了一個超極無敵的美少‘女’。
“暖心!我好想你啊!”唐甜見到慕暖心就要撲上來,龍傾月眼急手快的攔住了她,提醒道,“凌夫人,請你別這麼莽撞,撞壞了我家的寶貝小心我虐待你們家凌少白。”
“什麼凌夫人,好像我有多老似的,凌少白就在那,你隨便虐!”唐甜無所謂的說。
“暖心,你真懷寶寶了,我聽凌少白說,我還不信呢,都這麼大了!好可愛啊!”唐甜‘激’動的來到慕暖心面前,盯着她的肚子一陣欣喜,當然她也不敢像剛纔那樣莽撞了。
“是啊!三個多月了。”慕暖心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羞澀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一臉的幸福。
“啊,好寶寶,快來讓乾媽親一個!”唐甜說着就要去親慕暖心的肚子,立刻被龍傾月制止了,臉‘色’黑得像包公。
“凌少白,管管你老婆,不能輕薄我家暖心!”龍傾月不滿的將唐甜推開。
“龍傾月,你少來,我和暖心一起睡覺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我家暖心的初‘吻’都是我的!”唐甜怒瞪着不讓自己接近慕暖心的男人,生氣的吼道。
龍傾月聽完臉都綠了,凌少白見狀連忙就去拉唐甜,歉意的對着龍傾月說道,“呵呵,開玩笑呢,你別當真!”
“什麼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暖心長的這麼漂亮,我們每次睡一起的時候,我都會趁她睡着之後親她滴……唔……”
凌少白看着龍傾月越來越難看的臉‘色’,立刻捂住了唐甜的嘴,省得她再說出什麼嚇人的話出來。
她得罪了月,到時候受罪的可是他啊!
“月,她絕對是胡說的!”
龍傾月氣憤的冷哼了一聲,說,“她的初‘吻’是我的!”
凌少白,“……”
慕暖心,“……”
這真的是重點咩?!
“甜甜,她是誰啊?”慕暖心連忙轉移了話題,看着一直乖乖的站在一旁,瞪着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衆人的淚央問。
唐甜狠狠的咬了凌少白的手一口,又不客氣的踩了他一腳,這纔得到了自由說,“哦,她是凌少白藏在家裡的阿嬌!”
“唐甜姐,我叫淚央,不叫阿嬌!”淚央舉手抗議解釋。
“甜甜,我跟淚央真的是清白的,你相信我好不好?”凌少白鬱悶的向她解釋。
“都一起睡過了還清白,衣冠畜生!”唐甜生氣的白了她一眼,然後走到慕暖心身邊挽住了他的手臂。
凌少白還想解釋,龍傾月卻發了話,“有話上去再說!”
他們五個人站在這,不知情的人還以爲是在拍電視呢,周圍已經有路人在研究攝影機在哪了!
坐進了電梯,龍傾月這纔看向凌少白,用眼神詢問淚央是怎麼回事,凌少白鬱悶的搖了搖頭,表示很無奈……
龍傾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凌少白淚,‘交’友不愖啊!
五人到了鳳司夜家,是簡小艾開的‘門’,身上穿着一個碎‘花’的圍裙,顯然是在做家務,而鳳司夜先生則跟大爺一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着茶水,吃着水果,舒服的看着電視……
“暖心,凌夫人,少白,月,快進來坐,咦,這位小美‘女’是誰呀,長得這麼漂亮!”
慕暖心,“……”
唐甜,“……”
凌少白,“……”
龍傾月,“……”
唐甜說,“鳳司夜,不許叫我凌夫人……你就別惦着了,淚央是凌少白的人。”
“甜甜,我真的跟淚央什麼關係都沒有。”
凌少白再次鄭重的聲明,只有新婚夜那天,唐甜對淚央有些敵意,之後,她便奇蹟般的和淚央結成了聯盟,一直拉着淚央,吃飯睡覺都一起,‘弄’得他現在只能睡客房,想和她親近一下都不行。
“唐甜,你這藉口找得也太蹩腳了,你說月跟淚央有一‘腿’我都信,凌少白沒可能,你少匡我,來妹妹,過來哥哥這邊坐。”鳳司夜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對淚央示意。
“鳳司夜,你找死是不是!”龍傾月憤怒的將身後的抱枕扔向他,緊張的看了一眼身旁臉‘色’微變的慕暖心,緊張的解釋,“暖心,別聽他‘亂’說……”
鳳司夜也驚覺自己說錯了話,立刻說道,“你看我這張嘴,真是該打,暖心,我敢用我的人格向你擔保,月自從和你結婚後,就再也沒和任何‘女’人有過關係!”
龍傾月,“……”
‘交’友不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