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霍看着自家少爺辛勤的模樣,額頭黑線直冒,敢情少爺把慕小姐肚子裡的寶寶當成自己了。
他絲毫不懷疑,如果慕小姐肯的話,少爺一點也不介意人家附送一個小的,還會把她們當成心肝寶貝兒一樣疼着。
他現在真是後悔啊,自己怎麼就沒生成‘女’孩呢,如果他是‘女’的,一定要嫁給少爺這樣的男人。
“今天天氣很好,我想出去走走,可以嗎?”慕暖心微笑着問。
“好,我陪你一起去,多加件衣服!”樓棄說着,立刻拿過傭人遞過的外套替她穿上,確定她不會被凍到後,這才帶着她一起出‘門’了。
山間的空氣十分的清新,昨晚似乎下了點小雪,泥土‘混’合着青草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慕暖心一直煩悶的心情一掃而空,素淨的小臉上掛上了淺淺的笑容。
“樓棄,你看,那邊好像有隻小兔子!”
二人走出一段路,慕暖心看着路邊樹旁的那個白‘色’的小絨球‘激’動的叫了起來,她說完,立刻鬆開樓棄的手臂,快速的向着那個小白絨球跑去。
“小心點,別摔倒了。”樓棄立刻跟了過去,緊張的扶住了差點滑下去的‘女’孩,慕暖心站穩後,對着他笑了笑,又立刻奔向那隻可愛的絨球跑去。
樓棄看着她興奮的小臉通紅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這哪像個要做母親的人,分明自己還是一個貪玩的孩子。
慕暖心終於來到樹後面,小心的蹲下身看着那個小白絨球,直到這時她才發現,這根本不是一隻兔子,而是一種和兔子長得有些像的生物而已。
兔子的身子是長的,而這個小傢伙的身子是圓滾滾的,通體雪白,耳朵是尖尖的,它有着一雙漆黑漆黑的圓眼睛,如同寶石般透亮,它正一臉警惕的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類。
“小心,別讓它傷到你。”樓棄立刻拉住她,不許她向這個不明物種靠近。
顯然這個小傢伙並不友好,把她們當成了敵人。
“樓棄,它好像受傷了……”慕暖心說完,連忙就要上前去查看,卻被樓棄制止,“不能‘亂’來,你現在根本不知道它是什麼,如果被他傷了怎麼辦?”
“……”慕暖心聽完,遲疑的看了一眼面前一臉警惕的小傢伙,抿了抿‘脣’瓣,才說道,“我想幫你看一下你身上的傷,你別害怕,我們沒有惡意的,不會傷害你的,你不要攻擊我好嗎?如果你同意,就動一下你的耳朵……”
樓棄,“……”
果然還是個孩子!
哪知慕暖心的話音一落,小兔子竟然真的動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樓棄,你看,它同意了!”慕暖心‘激’動的抓住了樓棄的手,開心的手舞足蹈,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十分的燦爛,陽光下的她,竟然美得讓他心顫。
“還是我來吧!你現在懷着寶寶,一切要以寶寶爲重,也許它是同意了,但還是小心爲妙。”樓棄好笑的點了點她的額頭,這才鬆開她,小心的伸出手將那個小傢伙抱了起來。
它竟然真的沒有攻擊人,不過,就在樓棄將它拿到面前的時候,它突然小‘腿’一蹬快速的向着慕暖心的方向撲去。
樓棄呼吸都停止了,他連忙就要去把那個小傢伙抓來,甚至要直接將它捏死,它卻是撞到慕暖心懷中,不肯出來了。
慕暖心也被嚇了一跳,但當它落在自己手上,便不再動了,還舒服的蹭了蹭自己的小手,她便開心的笑了起來,對着一臉驚怕的樓棄說道,“你看,它喜歡我,它想讓我替它包紮。”
樓棄這才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被嚇出來的冷汗說道,“是,它是很喜歡你。”
“它的‘腿’受傷了,好像是被夾傷了,這裡沒有‘藥’,我們快回別墅吧,骨頭會不會有問題啊,可以讓你的那個很厲害的醫生幫它看一下嗎?”慕暖心緊張的擡起頭問。
自從喬恩治好了雲爵,慕暖心就認爲他的醫術非常的‘棒’。
“額……應該可以吧。”樓棄遲疑的說……雖然喬恩沒治過小動物,但他應該不會介意吧……
“那我們快回去吧。”慕暖心說完,立刻拉上樓棄,焦急的向回趕去。
“慢點,小心!”樓棄看着她風風火火的模樣,擔心不已,不過看着她終於有了笑容的小臉,心情也舒暢了不少。
龍傾月連‘藥’都沒上,便穿上了衣服開車趕往醫院,一路下來,他的衣服都被血浸透了,沾在了他的傷口上面,每動一下都撕扯到傷口,疼得他冷汗直冒!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後悔過,竟然誤會了她那麼多年,更沒有像現在這麼恨自己過,她只是對自己提了一個作爲妻子提出的一個正常的要求,自己卻一直沒有辦到。
如果他早點把容冬兒送出國治療,就不會讓她這麼傷心了!
他不得不承認,關於送走容冬兒這件事上,他確實存在着自己的‘私’心,他一直期望可以尋找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可以讓容冬兒不那麼難過。
畢竟,他欠她的……
可是卻再次在不知不覺當中傷了自己最愛的人……
躺在病榻上的容冬兒接到阿超的電話……
wωω .ttКan .c o
“阿超,你怎麼了?你在哪?”她聽着對方急促的呼吸,緊張的問。
“小姐,現在有人在不停的追殺我,我現在中了兩槍,沒辦法再去照顧你了。”阿超躺在地上,手緊緊的捂着流血的傷口,喘息着說。
“怎麼會這樣,你知道是什麼人嗎?”容冬兒心中一驚,猛的坐了起來,哪裡還有一點生病的樣子。
“我也不太清楚,這些人看起來都是專業的殺手,見到我就直接開槍,一句話都不說,看樣子是鐵了心想要我的命。”
“那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暫時不要出來,我會馬上去找你。”容冬兒的話還未說完,‘門’便被人推開了。
她連忙掛斷了手機,緊張的看向‘門’口,只見龍傾月一臉蒼白的站在‘門’口,正有些吃驚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