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智到了家,子辰在給美稚講故事,逗得美稚開懷大笑,多少天來美稚沒有這麼開心過。軍陽在廚房做飯。詩智也體會到子辰給家裡帶來了許多歡樂許多溫馨。這些日子辰未來家裡有些冷清,而且忙於家務軍陽很累。詩智對子辰客套一番到廚房幫軍陽做飯去了。
吃晚飯時詩智對子辰說:“你給我們幫了大忙,深感過意不去,真不知如何報答你好。”子辰說:“沒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詩智說:“我想給你介紹位女朋友,很不錯的姑娘,人很漂亮,有時間見見面。”子辰想都沒想說:“謝謝你,我不準備找女朋友。”詩智問:“是不是已有女朋友了,心有所屬了。”子辰搖頭說:“還沒有。”子辰和軍陽當然懂得詩智的用意,只是不便挑明罷了。
晚飯後子辰要告辭,美稚哭着喊着不讓王叔叔走。最後提出條件讓爸爸答應明天不去二姑家。詩智真是騎虎難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美稚去二姐家看來可行性不大,讓子辰天天接美稚回家,又擔心他看上自己的老婆。他爲什麼不找女朋友,分析分析二姐的話是有道理的。思來想去只好求助於軍陽。軍陽提出如何如何辦,詩智儘管不滿意,但也無可奈何。
第二天下午,軍陽和詩智一起來到二姐家。正好二姐一家人都在家,他們見到軍陽有點驚慌,軍陽說:“二姐,二姐夫好,美稚給你們找了不少麻煩。”“不麻煩、不麻煩”夫妻異口同聲地說。“二舅,二舅媽請喝水。”商英給他們倒了水。軍陽說:“今晚你們不用作飯了,等子辰和美稚回來我請你們大家去飯店吃飯。”“不用了還是在家裡吃飯吧。”二姐夫回答說。詩望說:“難得咱們都湊齊,高高興興聚聚。”軍陽說:“是呀,我呼高鵬的呼機,他說今天有事不能來。你們喜歡吃什麼菜?是川菜、粵菜、還是魯菜?”詩望搶先說:“川菜,我最愛吃川菜了。”軍陽說:“那好吧,二姐,咱們去川菜館。”他們在一起聊天,等待子辰從幼兒園把美稚接回來。一會兒,子辰和美稚回來了。當子辰和美稚來到詩望家時,子辰意想不到在這裡看到了軍陽,確實給了他很大的驚喜。見面時卻只是呆呆地看着軍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不知說什麼好。美稚見爸爸媽媽都來了很高興。
他們來到了一家有名氣的川菜館。軍陽讓大家輪流點菜。商海濤對軍陽說:“別點了,太多了,也吃不了,這麼多的菜你太破費了。”詩望心想:“用你心疼她嗎?”二姐一把搶過菜譜說:“吃不了沒關係,我打包回家。你不用心疼弟妹多花錢,她有的是錢,她孃家錢多,院長每月給她的獎金比給我們誰得都多!還有”二姐看了看王子辰說:“還有這位子辰每天大包小包往二弟妹家送,他們家也減少不少開支,人家可不比咱們家窮得叮鐺響。”王子辰蔑視地看了一眼詩望,一句話也沒說。
菜陸續的上,每上一道菜,二姐搶先吃,還用自己吃飯的筷子翻來覆去的挑,就是餃子她也挑,不知她在挑什麼。飯菜入口叭嘰叭嘰吃飯聲音很大,吃飯話還很多,唾液四處飛濺,稍微有點講究的人和她一起吃飯都沒有胃口。大家已經吃得差不多,詩望口咬住筷子自作聰明地問:“軍陽今天非年非節,爲什麼突然間請我們吃飯。”軍陽說:“二姐我正想說這些。”
軍陽對子辰說:“你幫我帶商英和美稚出去玩好嗎?一會我說完了事去找你們。”子辰順從地把她們帶出去了。軍陽說“二姐,二姐夫首先感謝你們好多天來對美稚的照顧,也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有些話我認爲一家人開誠佈公地說爲好,不要在人的背後做小文章小動作,恕我直言。讓子辰把美稚送到二姐家,等子辰教美稚拉小提琴後,再由詩智把美稚接回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是二姐和詩智的傑作吧?”
軍陽還沒說完詩望就歇斯底里地喊道,“你擺的是鴻門宴。”軍陽平靜地說:“是鴻門宴也好,是家常宴也罷,你得容我發言,你不能剝奪我發言的權力吧。”“好,好,你說你說。”“姐弟倆認爲我和子辰交往密切,姐弟倆背後閒言碎語,你們既不願意放棄子辰義務教美稚的機會,又不願意我和子辰接觸,姐弟倆就商量出此良策。”詩望說:“軍陽你血口噴人!把我的好心當做驢肝肺,是你丈夫求我的,我才答應給幫忙的。”
“那好,二姐算我誤會你了,向你賠禮道歉,我現在正式宣佈從明天開始,還向以前一樣,子辰直接從幼兒園把美稚接回我家,無需再去麻煩二姐:你們有什麼異議請講吧。”軍陽嚴肅的面孔,一雙鋒利的大眼睛掃視着他們,姐弟倆嚇得連連說沒意見。軍陽說:“那好,明天直接請子辰把美稚接回家,無需再通過二姐。”詩望姐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說話,姐弟倆默默地點了點頭。
商海濤也被軍陽的義正言辭、一針見血的話所感動,他甚至有些解氣,林詩望啊,林詩望你對我的霸氣跑到哪裡去了,面對強者你怎麼不敢撒潑打滾要死要活的鬧了,你就欺負我有本事。王子辰估計他們事情說得差不多了,先走到服務檯買了單,後又找到商英姐妹倆。一起走進包箱。眼睛看着詩望對軍陽說:“軍陽你不用付款了,我已經買單了。”
詩望的臉色極難看,王子辰這是明顯地向我挑釁,我說他大包小包往軍陽家送,他卻故意去買單給我看,這可比大包小包買東西的錢多好幾倍呀,更可氣的是連嫂子都不叫,直接稱軍陽的姓名,唉!算了,二弟不說什麼,我瞎參與什麼,詩望在回家的路上罵小狐狸精,埋怨商海濤不說話爲她解圍,商海濤怒道:“你少埋怨我,你這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