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探戈’
“今天下午我一回國,就迫不及待的到費氏去找你,結果被你們大廳接待處的秘書給攔了下來,說是我沒有提前預約。哎……想要見你這位大名鼎鼎的總裁可還真不容易啊!”女人皺皺鼻子感慨道,“不過,大哥,雖然我爲了成功見到你,使了那麼一點點小手段,可也不用這麼‘隆重’的招呼我吧?你的助理一個擒拿手差點沒把我的胳膊擰斷不說,還把我像個肉糉一樣綁起!拜託,雖然我長得不夠柔弱,好歹也算是個女生吧?現在可以解開我了嗎?”女人噼裡啪啦爆完一通,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着費逸寒。
如鷹般銳利的黑眸盯着她,不動聲色。
女人挽着時下最流行的“道姑頭”,看起來時尚俏皮,姣好的面容上撲閃着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鼻樑挺翹,脣形飽滿。
“咦?你該不會告訴我,你不記得我是誰了?”見費逸寒無動於衷,她忍不住驚奇問。“我是徐爾薇啦!想起來了沒?徐、爾、薇!我鬱悶,看你的反應,八成已經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了,我爹地是梵彙集團的徐嘯翎。這樣說,你會不會有點印象?”徐爾薇眼睛一眨不眨,關注着費逸寒臉部表情的變化,可惜結果兩個字——失望。
她抓狂地想要拍平自己的胸*部!
早知道這個男人如此健忘,她就不該離開寧城那麼久,應該一早使出渾身解數對他展開猛烈的攻勢,姑且攻下這座堡壘再說!
說到底,害她錯失良機的,都是那個粘人的父親,非要揣着她一起去馬爾代夫渡假。還是姐姐明智,藉口到意大利拜訪指導老師,溜之大吉。
“喂!大哥,不管你有沒有想起我,好歹拿出點紳士風度來,先把我解開了再說,ok?”徐爾薇不舒服地動了動被捆綁的身體。
費逸寒放下交疊在一起的雙腿,踏着一地的碎玻璃,發出咯吱聲。他一把鉗起徐爾薇的下顎,將她死死地抵在牆角,黑眸裡迸射出的精芒彷彿要將她的身體刺穿,“爲什麼要騙我?”
“我……我哪有騙你?”徐爾薇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搞得摸不着頭腦。
“知道嗎?你在找死!”他說。
嘴裡濃烈的酒氣噴撒在徐爾薇姣好的面容上,她才恍然,這個男人,大概是喝醉了。
正欲張口說些什麼,只見他突然俯下身來,含住了她的粉*脣。
那不是親吻的方式,而是帶着怒氣地啃咬。
“唔……”她吃痛的悶哼,飽滿的嘴脣彷彿快要被他咬破,她甚至聞到了血腥的味道。
出於保護意識,她擰動腦袋掙扎。
然而,越是掙扎,他咬得越是用力。
不知折騰了多久,他終於停下了那個暴虐*性的吻。如她所料,嘴脣被他咬破,不斷滲出鮮紅的血液。
徐爾薇滿臉騰紅,呼呼地喘着氣,剛剛差一點就要窒息而死。
“費……費逸寒,雖然我不介意你這麼熱情的問候方式,但是……啊……”
話還來不及說完,促不及防地,就被費逸寒狠狠推倒在包間的沙發上。大手用力一扯,她身上單薄的衣衫瞬間變成了無數碎片,翩然落地。光潔剔透的皮膚在包間橘黃色的射燈下泛着誘*人的光澤。
健碩的身軀壓下,幽森的黑眸噴薄着怒氣。
“等……等一下啦,我們這樣是不是進展得太快?我覺得有必要先談個戀愛,增進彼此瞭解後再這個什麼什麼也不遲,對吧?”徐爾薇緊張地看着他,詢問的目的是爲了阻止。
因爲,費逸寒的眼神,讓她害怕。可她哪裡知道,此刻在他眼裡,她已經不再是徐爾薇本身!
沒有任何前奏,一個猛烈的挺身,他將火熱的堅硬,毫不留情地悉數灌入她的體內。
“啊!——”
她驚呼出聲,痛得幾乎昏死過去。
如何也不會料到,自己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告別了自己寶貴的第一次。
他一邊親吻着她的身體,一邊瘋狂地律*動,彷彿要將心中強壓的怒火發泄殆盡。
疼痛過後,緊隨而來的是一波一波漫無邊際的極*致快感,這是徐爾薇從來不曾有過的體驗,她不再因爲不適而咬牙而皺眉,相反,主動地承接起他的洗禮。
不得不承認,此刻和她身體合二爲一的這個男人,的確很強大!
“我說過,觸犯我的人,會讓她生不如死!”
正當她閉上眼睛享受人間歡愉的時候,冷不丁的,從他的口中聽到了這樣一句話。有着短暫的詫異,但因那誘*人的快感,她未下細想。
……
房間的窗戶,被冰冷鐵網封死,看起來就像一間密閉的牢籠,防不勝防。
而她,就像是籠子裡的一隻金絲雀,逃無可逃。
站在窗前,有晚風輕輕吹過,吹走了一路散落的歌。
費逸寒,此時此刻你在做着什麼呢?
思念好似一杯白開水,清清淡淡的,看似空無一物卻又最經品味。
或許思念的本身就是一種心境的茫然,心靈空白一片,心靈無所寄託,所以欲尋就更加的迷茫,不知何去何從。
而人生本就是因爲思念而更加唯美,思念悄悄地遊離,帶不走紅塵中的一片雲彩,那種油然而生的思念,唯有用心去觸摸。
這時,房門外傳來解鎖的聲音。
接着,門被打開了。
失神的艾思語,猛然回頭。
當她看清來人的樣子,澄澈的雙眸中,充斥着震驚和不可思議!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麼麼 知道最後的來人是誰不~~~吼吼 欲知詳情,且聽下回分解~~~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