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爲夏梓妍沒事了,然而夏梓妍一看到我,一下子就尖叫起來,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朝着我扔過來,一臉的驚恐,說道:“不要,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夏梓妍看到我,居然會做出如此大的反應,我剛想撲過去抱住她解釋,雨姐卻是擋在我的面前,說道:“你先出去。”
“這……梓妍她……”我一臉爲難和擔心的說道。
“出去!除非你想害死她,你要是不出去,我不管了。”雨姐挑了挑眉‘毛’說道,我嚇了一跳,趕緊說,好好好,我出去,我馬上就出去。沒辦法,我只能先走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我看見沙發上蜷縮成一團的夏梓妍,我心裡真不是個滋味。
尼瑪,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這都是我親手造成的,如果我知道那晚上的事會讓夏梓妍引發如此嚴重的‘精’神問題,我死也不會那麼做啊。我悔不當初,心裡面就好像被人用刀子在一刀刀攪動一樣痛。
我在雨姐家‘門’外,頹廢的坐下,掏出香菸‘抽’了起來,如果夏梓妍以後看到我都會引發剛纔那種情況,那我該怎麼辦?我不敢去想這個問題,越想心裡就越是難受,越覺得恐懼。
我只覺得腦子中很‘亂’,很擔心。我都連續‘抽’了五支菸,雨姐纔打開‘門’出來,她一開‘門’,我一下子就順着倒了進去,我看見雨姐,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雨姐走出來,關上了‘門’。
“雨姐,梓妍怎麼樣了?”我焦急的問道。
“沒事了,她現在就是不能受刺‘激’,這種‘精’神上的疾病,需要慢慢康復,另外,你得去找個心理醫生給她輔導下,也許情況會有所好轉。”雨姐說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心裡的一顆石頭也算是落了下去,“你不是醫生嗎?你就是最好的醫生,你都沒辦法,我再找其他人也沒辦法啊。”
雨姐白了我一眼說道:“我是醫生,但我不是心理醫生。你以爲我是全能天才啊?”
“好吧。那梓妍,以後會不會看到我都像剛纔那樣?”這個問題,纔是我最關心的。
“會!”雨姐乾脆的說道。
“我靠!雨姐,我的親姐,你可別嚇唬我啊。那可怎麼辦?”我差點嚇‘尿’了,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和夏梓妍之間,恐怕面臨的就是分手了。我絕對不能接受這兩個字眼發生在我和夏梓妍身上。
“誰嚇唬你了。‘精’神疾病是最難治癒的,你沒看那些‘精’神病人,一輩子都治不好麼?雖然梓妍還沒到這一步,但是如果她再被刺‘激’幾次,就很有可能發展成真正的‘精’神病人了。”雨姐嚴肅的說道。我聞言,只覺得全身力氣都被‘抽’空了一般,差點站不住了。
“爲什麼?爲什麼事情會這樣,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有些痛苦的蹲下去,抓住了頭髮。雨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你也不要灰心,你現在告訴我,你到底對梓妍做了什麼,纔會讓她對你如此恐懼。”
“我……”
我說不出口,覺得有些難以啓齒。這樣一說,勢必就要牽扯出夏梓妍,李振北,謝廷,張晟威出來。這些都是夏梓妍的個人隱‘私’,我並不想告訴其他人知道。
“你要是不說,那就真的沒辦法了。我早就說過,心病還須心‘藥’醫,你偏偏不信。那你以後,就做好再也不要和梓妍見面的準備吧,否則她真的會被你刺‘激’成‘精’神病人。”雨姐很乾脆的說道。
“好好好,我說,我說。”
最後,我還是選擇了妥協,不妥協不行,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夏梓妍就這麼樣子吧。於是,我簡單的說了下,發生在夏梓妍身上的事,雨姐聽完後,後退了我兩步,上下打量着我。
“你看我幹啥?”我不解的問道。
“禽獸,禽獸不如。如果你實在是想要,完全可以告訴我啊,我樂意滿足你,你居然去強迫梓妍,鄙視你。”雨姐說道。
“我靠!我才鄙視你,誰來說去都怪你,誰讓你有事沒事就挑逗我?而且,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以爲梓妍會半推半就,我們之間本來也就只差那一步,上次在上海,我只是覺得時間不成熟,想回到成都以後在行房,誰知道‘陰’差陽錯,搞成了現在這樣。”我一臉悲憤的說道。
這尼瑪都是雨姐乾的好事,她居然還好意思數落我。
“我挑逗你,如果不是你‘花’心,我再怎麼挑逗,你也會坐懷不‘亂’的。把持不住,只怪你自己定力不夠。”雨姐振振有詞的說道。
“行!我現在不和你爭這個,我只想知道,梓妍到底能不能治好?”我敗下陣來認輸的說道。
“我盡力吧。”雨姐說道。
“不是,你到底能不能,你給我準確的答案好不好?我這心裡沒底啊。”我說道。
“活該你。好了,你滾吧,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再來我這裡,當然,如果你是想來找我啪啪啪,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雨姐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脣’,對我拋了個媚眼,我心神一顫,趕緊咬了咬舌頭,說道:“我不會再上你的當。”
“哎喲,變聰明瞭?不過,我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要是想和我啪啪啪,除了大姨媽期間,隨時歡迎。”雨姐說道。
我已經不敢再相信雨姐了,我再相信她我就是傻‘逼’,我索‘性’不聽了,直接下樓了去。
下樓後,王曦問道:“嫂子好些了嗎?”我點了點頭,不過忽然間覺得不對,又轉頭問道:“你知道誰在上面?”
“知道啊。夏梓妍小姐嘛。”王曦說道。
“我記得,幫會裡面都沒幾個人知道,誰告訴你的?”我問道。
王曦說道:“那晚你抱着她衝出狼舞,讓牛哥開車到雨姐這邊來,不少兄弟們都看到了啊。”
“你當時也在大廳裡面?”
“對啊。”
“我怎麼沒有看到你?”我笑着問道。
“南哥,當時你那麼着急,整個人心思都在嫂子身上,哪裡有注意到我們啊。而且,當時有二十多個兄弟在,你能記得住有哪些人嗎?”王曦笑着說道。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這倒是啊。不好意思,最近事兒太多,腦子有點‘亂’。走吧,回總部去。”
我坐到車子中,王曦也上車,然後開着車子離開了。我和江琳,凌芝坐在後面,王曦開車,副駕沒人坐,我還在想着夏梓妍的事,凌芝忽然說道:“喂,你很熱嗎?”
我看了看凌芝,我還以爲她在對我說話,然後她又說,“王曦,你很熱嗎?”
“啊……沒有啊。”王曦一下子沒回過神來,凌芝這話問得很突然,我都被她搞暈了。這大冬天的,誰無緣無故會流汗水啊。
“那你怎麼滿頭大汗?”凌芝又問道,
“有嗎?”王曦‘摸’了‘摸’額頭,說道:“沒有流汗啊。難道是剛纔被那小區樓上的空調水滴頭上了?”
“沒有就好,專心開車。”凌芝說完,就沒有再說話了。回到狼舞,我們先下車,王曦則是把車子開到停車場去,我叫住了凌芝,問道:“剛纔在車上,你爲什麼說王曦滿頭大汗?”
“我從車子反光鏡上面看到的,他額頭上面有汗水。我也只是看到一眼,也許是看錯了。”凌芝說道。
“哦!”我點了點頭,旋即直接上樓往辦公室走去。我剛上樓,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王晨打來的。
“南哥,有消息。”電話剛一接通,便傳出了王晨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