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陌路,拒愛總裁大人 72.撲倒總裁大人(5000)
寧數看着路子陌這副恨不得馬上逃走的表情,不由得捂嘴笑了起來。
小姑娘這是拒見閻大總裁的意思嗎?
再轉頭看那正澆水的某人,看到了她們,不,確切的說是看到了她身旁的小姑娘,手中澆水的動作頓了頓,然後便丟了水管轉身去洗手去了。
寧數斷定,這兩人私下裡絕對有什麼關係,肯定不是他們這些人表面上看到的這樣普通的上司跟員工的關係,不然路子陌幹嘛一副見了他就想逃的表情?
按照閻皓南這鑽石身價,英俊外形,雖然一張冷的不像話的冰山臉顯得有些拒人千里之外,但大部分小姑娘見了他,心裡還是想着往上撲的。
而不是,想着逃.....蹂.
難不成,這閻皓南,對人家小姑娘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
比如......用強?
嘖嘖,這應該不會是閻大總裁這樣冷靜自制的人該有的行爲。
至於兩人背後到底發生過什麼這樣的難題,還是交給夏微涼這個情感專家來八卦吧。
寧數這樣想着的時候,閻皓南已經洗乾淨了手邁步從草坪上走了過來,寧數熟稔地跟他打招呼,
“嗨。”
路子陌見狀也只好硬着頭皮恭恭敬敬開口,
“您好,南總。”
寧數失笑,
“幹嘛還您啊您的,這麼生疏。”
路子陌尷尬地看了寧數一眼,寧大主編,您身居高位,怎麼能理解我們這種底層小員工對大老闆的敬畏之情啊。
那人站在那兒微微點了下頭,算是跟她們打過招呼了,一副寡言少語的樣子。
寧數都已經習慣了,隨口問道,
“桌子他們還沒來嗎?”
閻皓南簡短回她,
“說是先去買些海鮮過來。”
“哦哦。”
寧數點了點頭,瞧見一旁的路子陌視線拘謹地往別處看,美眸流轉間頓時心生一計,
“哎呀,我得去個洗手間,早餐豆漿喝多了。”
然後便丟下兩人率先進屋了。
在其他人到來之前,先給這兩人一段獨處的時間。
寧數一走,路子陌只覺得愈發的不自在了,視線不知道放哪裡,只好低頭盯着自己的腳尖。
閻皓南垂眼看了一眼面前低着頭很是拘謹的某個小女人,她很嬌小,所以他需要微微低頭才能將她看清。
她今天穿了一件寬大的毛衣外套,搭着黑色的大圍巾,頭髮全部束了起來,看起來乾淨而又清爽。
順着她低頭的動作,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耳後,小巧的耳垂上什麼裝飾都沒有,正如她的人一樣簡單。
只是,等了半天都沒見她擡起頭來看他,不由得蹙眉不悅開口,
“你很怕我?”
這個問題他之前就想問她了,他還記得那次,她跟池呈笑語歡顏的,見了他立馬噤聲。
“啊?”
那廂路子陌正被他那灼人視線盯得臉上發燙呢,驀地聽聞他這麼一句話,受驚地擡起了眼眸來,對向他眼底的那些不悅,她連忙搖頭“違心”否認他的質問,
“沒有啊,我沒有怕你......”
閻皓南冷哼一聲,
“那爲什麼不敢看我?”
這女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越來越順溜了。
被他毫不留情說中心事的路子陌只好尷尬的笑着再次將視線移向了別處。
閻皓南瞥了一眼滿臉不自在的她,沒來由地開口逗她,
“光天化日的,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路子陌咬脣回頭瞪他,她怎麼覺得,他話裡的意思是,不光天化日的,他就會吃了她?
她這表情成功取悅了閻皓南,這說明他話裡的意思她聽懂了,簡短低促地笑了聲,
“現在是非工作時間,不用那麼拘謹。”
然後邊轉身朝屋裡走着邊吩咐她,
“進來吧。”
路子陌跟在他身後走着,心裡卻是在悶悶吐槽着,就因爲是非工作時間,所以纔會拘謹害怕他好不好。
如果是工作時間,她這身份幾乎就見不到他這高高在上的大老闆,就算要見,也定是跟在部門經理身後當小跟班的,有外人在她還真不怕他怎樣。
就怕私人時間,又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想怎樣她完全沒有反抗能力。
兩人進了屋,屋內的裝修是簡約大氣的歐式風格,精緻華麗的同時而又幹淨利落。典雅中透着高貴,深沉裡顯露豪華。
走在前面的閻皓南,回頭以弧度優美的下巴示意路子陌去客廳的沙發,
“坐。”
然後轉身去了廚房。
路子陌走了過去在舒適柔軟的沙發上坐了
下來,覺得在屋裡有些悶,便將脖子上的圍巾解了下來。
剛解下來放到腿上呢,一擡眼就見那人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一隻手上端着一杯水,一隻手拿着一瓶飲料,邊走邊問她,
“喝水,還是飲料?”
路子陌受寵若驚,總裁大人親自給她倒水拿飲料?
“喝水就可以了。”
邊說着邊連忙起身,邁步想要上前接過來,結果放在腿上的圍巾就那樣滑了下來,在她邁步上前的時候絆住了她的腳,她一個踉蹌,就那樣往前撲了過去。
“小心!”
閻皓南見狀趕緊上前一步,過來用胳膊擋了她一下,但是因爲兩隻手上都拿着東西,重心不好掌控,再加上他覺得她那麼纖瘦就只稍微用了點力來擋她,沒想到竟然就那樣被她給撞的重心不穩了。
於是,飲料也丟了,水也灑了。
兩個人就那樣跌進了一旁的沙發裡,閻皓南在下,路子陌半趴在他懷裡,身下是他堅硬結實的胸膛。
路子陌趴在他懷裡一動都不動,尚未從剛剛那陣驚嚇中緩過神來。
閻皓南輕咳了一聲提醒她回神,然後及時地澄清自己,
“這次可不是我想要對你怎樣。”
話說,她可以起來了吧,要知道,跟一具柔軟馨香的身子這般緊密的貼合,男人的身體是會有反應的。
尤其是,她還因爲驚慌而在那兒小口小口地喘着氣,那細細綿綿的溫熱之氣,一下又一下地輕輕噴在他的胸口,撩的他心頭一陣陣的癢。
其實他現在明明可以一把推開她的,可是卻偏偏什麼也沒做,就那樣任由她趴在那兒,撩得他渾身是火。
路子陌被他的話扯回了神,一擡眼,就對上頭頂上方他清俊疏離的面容,還有他眼底的那些促狹,不由得紅着臉爲自己辯解,
“我也沒有想要對你怎樣!”
他絕對是故意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是因爲摔倒才撲在他身上的,可偏偏卻暗指着她是想要對他怎樣才撲倒他的。
她纔沒有那麼不自愛!
“誰信?”
他邊說着邊示意她垂眼看下兩人現在的姿勢,路子陌的臉頓時紅了個徹底,擡手撐着他的胸膛想要起來,耳邊卻忽然傳來寧數的一聲驚呼,
“老閻,子陌,你們這是——”
路子陌又驚又羞,手一抖,撐滑了,再次跌進了某人的懷裡。
更要命的是,隨着她再次的投懷送抱,那人喉間溢出了一聲類似呻吟的低哼聲。
她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在這裡。
而在洗手間裡墨跡了半天的寧數,一出來就被眼前兩人疊在一起的親密姿勢給驚呆了,這下要是他們再否認他們之間只是普通的上司跟下級的關係,她是再也不會相信了。
止步在客廳頭上,她笑着打趣那兩人,
“喂,你們不要這樣秀恩愛啊,單身狗傷不起啊。”
路子陌窘的手忙腳亂的從閻皓南身上爬了起來,紅着臉解釋,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寧主編,我只是不小心被圍巾絆倒,南總想扶我結果就這樣了!”
可是看着寧數滿臉的不相信,她感到自己的解釋很蒼白無力,甚至有種越描越黑的趨勢,她嘆了口氣,索性不再解釋了。
那廂閻皓南也從沙發上起來了,與她的面紅耳赤相比,他的面無表情則顯得他平靜了許多。
只不過,寧數站得遠看不清,而路子陌又窘的不敢擡眼看,如果她們細看他的話,會發現他遠沒有表面上來的那樣平靜,那眼底,已然氤氳起了,情慾......
黑眸沉沉看了一眼面前小臉低的快要垂到地上的小女人,又看了一眼寧數,
“我上樓洗澡換衣服。”
然後便邁步轉身上樓了。
待他離開之後,路子陌懊惱地彎腰將那罪魁禍首“圍巾”給撿了起來,她沒事解什麼圍巾啊,這下好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寧數已經走了過來,看着她笑着替閻皓南說好話,
“陌陌,別看他外表冷酷,其實他是一個內心溫柔的男人,你可要好好珍惜。”
其實寧數也不是替閻皓南說好話,而是實話實說,不瞭解的人可能會被他冷酷的外表嚇到,覺得他很難相處,但實際上接觸下來,會發現他人很好。
“寧主編!”
路子陌簡直要求饒了,
“您快別再打趣我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她高攀不起他,他想必也看不上她。
“好好好,不提不提。”
寧數見她真是惱的不輕,便笑着停止了這個話題。
樓上,浴室。
雕花的磨砂玻璃門上映出男人健碩的身材。
閻皓南站在花灑下,讓迎頭而下的冷水澆熄他體內的燥
熱。閉上眼,嗅覺觸覺裡,全是剛剛她身上的馨香,還有緊貼在他身上的那觸手可及的大片柔軟。
他們這幫人聚習慣了,所以前些天寧數組織週末來他這裡自助燒烤的時候他也沒多想。
他沒想到寧數會帶她來。
他本已下定決定不再招惹她,她卻又送上門來。
有些情感越是壓抑着,越是濃烈。越是不想再沾染她,卻偏偏越發的想要沾染。
這樣想着,垂眼一看,只見身下的某處非但沒有消下去,反而愈來愈腫脹了,心頭涌起了一股可怕的衝動,那就是下去將樓下那個女人拎上來壓在身下,狠狠穿透她的身體,擺動腰肢,挺進,抽送,讓她的緊緻爲他消火。
可是卻也知道這種行爲是不可行的,最快捷最有效的紓解方式,便是靠自己。
路子陌跟寧數在樓下等了沒一會兒,蘇世媛她們也陸續到來,而樓上的閻皓南也收拾好了自己下樓來。
依舊是一身隨意的衣衫,堅毅冷硬。
路子陌的視線至始至終便再也沒落在他身上過,一一打過招呼之後,男人們先去了負一樓消遣,負一樓整一層都是一些休閒娛樂的設施,還有一個珍藏了許多珍稀紅酒的大酒窖。
這負一層是裝修之初應卓聽楓等人的要求刻意闢出來的,因爲他們都已經結婚成家,該潔身自好,再去外面那種聲色犬馬的場合消遣怕引起家裡嬌妻們不必要的誤會,所以就想着專門闢一處地方,供他們工作之餘消遣娛樂。
當然,也不是說外面的場合他們就一次也不去,他們身處這樣的高位,肯定有些需要應酬而不得不去的場合,但他們在儘量的減少那樣的場合,避免給家裡的嬌妻帶來不必要的煩惱。
女人們則是在樓上的廚房裡忙碌着,做烤肉之前的各種準備工作。
過了一會兒,就聽夏微涼焦急的喊聲從樓上傳了下來,伴隨着她急急的小跑步的聲音,
“閻皓南!閻皓南!你家的藥箱在哪兒?有沒有燙傷藥?”
夏微涼的話還沒等說完呢,江仲遠已經扔下手中的檯球杆,三步兩步地順着樓梯奔上了樓去,捉着快要奔下來的夏微涼就焦急詢問,
“怎麼了?你燙傷了?”
夏微涼搖了搖頭,
“不是我燙傷了,是子陌。”
原來,剛剛幾個女人在廚房裡邊做事邊聊天,因爲都已經有孩子了,所以話題大部分也都圍繞着孩子,這個孩子乖,那個孩子調皮,又那個孩子懂事的。
在她們眼裡未婚未育的路子陌,偶爾也會跟着說幾句,但不會多說,怕像上次跟池呈那樣說多了引起她們的好奇。
要知道,那個夏微涼的八卦心和好奇心實在是太強了,她怕被夏微涼扒出她有孩子的事情來。
剛剛她們一來,寧數就悄悄把她跟閻皓南在沙發上抱在一起的事情跟夏微涼說了,夏微涼再看向她的時候,笑的那個曖昧啊,弄得她很是無語。
聊着聊着夏微涼忽然說,
“哎哎,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們說,閻皓南以後要是有了老婆孩子,面對老婆孩子的時候,會不會也是這張冰山臉?”
路子陌對孩子這個問題很敏感,尤其現在還是在他的地盤上,她只聽到夏微涼說什麼閻皓南的孩子,便有些慌。
那時她剛端了一壺剛燒開的熱水要去燙燙待會兒要用的餐具。雖說有消毒櫃消毒餐具,但幾個女人一致認爲還是再用熱水燙一下比較好。
因爲心下有些慌,所以手上不由得一抖,原本要澆在餐具上的熱水,一下子就澆在了自己的手上,她疼得哎呀一聲,左手手背上便已經紅了一片。
簡雨濃是護士,懂這些醫學常識,跑了過來拉着她的手看了一下,便趕緊給她放在了水龍頭下衝洗,然後吩咐夏微涼,
“微涼,你下去找閻皓南,問問他家裡有沒有燙傷藥。”
夏微涼便急急跑了下去尋藥。
跟在江仲遠後面上來的閻皓南,聽了夏微涼的敘說,濃眉微皺,然後邁開長腿直接上樓去找藥去了,他依稀記得好像備了點燙傷的藥膏。
待閻皓南拿了藥膏重新返回廚房的時候,路子陌的手依然在水龍頭下讓冷水衝着,見他進來,早已過來查看過傷情的唐煜寒對他說,
“我看了下,燙的不算嚴重,但也不輕,最少要衝15分鐘,等燙傷地方的溫度降了下來疼痛感減輕之後才能進行治療。”
唐煜寒對閻皓南匯報她的傷情,弄得好像她是歸屬於他的似的。
路子陌此刻疼的額頭上已經冒汗珠了,一直緊緊咬着脣忍着,也管不了那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