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 金玉良緣66
送走了母親,溫泊遠重新回到客廳。
拿過了那毛絨掛件來,用手機對着拍了張照片,然後發給了某人。
那晨正躺在牀上百無聊賴呢,她完全沒察覺到自己車鑰匙的掛件沒了,開車插鑰匙的時候沒發現,下車拔鑰匙的時候也沒發現。
收到溫泊遠信息的時候她看到那掛件的照片,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第一時間跑去摸自己的車鑰匙,果然那掛件不見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從他家回來的一路上腦子裡都在想什麼,雖說她這人平日裡有些粗心,但不至於這麼大的東西不見了她都沒發現。
罪魁禍首,還是某個男人甌。
都怪他,因爲被他那樣親了一通,她整個人都有些不在狀態。
感覺魂不守舍似的。
不是她多迷戀他的吻啊,是因爲這是她的初吻啊,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被人強行奪了去,那種心情既氣憤卻又無可奈何,所以導致她都沒心思去注意車鑰匙的掛件不見了。
氣呼呼地回他:在哪兒撿到的?
溫泊遠悠然靠在沙發上,燃了一支菸,一隻手夾着吸着,一邊眯着眼回她,姿態從容而又優雅:在我家地板上撿到的,估計是我們切磋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
那晨一看到他那切磋兩個字就氣的咬牙:麻煩您幫我收好,改天有時間我去拿。
如果是普通的掛件那晨肯定就不要了,但8嗎,是這個掛件是唐小喬送給她的,而且很多年了,是她們友情的最好見證,她捨不得不要,也不能不要。
那廂溫泊遠原以爲按照她的個性,肯定會直接說不要了的。但是現在她竟然說讓他幫她收好,看來這個掛件對她很重要。
於是心中更有了拿捏她的理由:明晚一起吃飯,我帶給你。
那晨心中憤憤,明晚一起吃飯?他真是夠了!
當下就拒絕了:明晚不行,明晚政府有個頒獎晚宴,我得出席。
那晨說的是實話,明晚她真的是有個晚宴,還是非得出席不行的那種。是政府爲了表彰新型科技人才,爲了激勵新一代的年輕人投身科學,而評選的一個在科學研究方面有突出貢獻的獎項。
她作爲物理學方面的青年代表,必須出席這個頒獎典禮,頒獎典禮結束之後還有晚宴,她哪有時間去跟他吃飯啊。
其實她根本就不看中這些獎啊什麼的,她也超級超級討厭那種正式的場合,說些虛僞客套的話,但是奈何她的老師覺得她很優秀,非得往上捧她,瞞着她給她報了名,於是得了獎,於是不得不出席。
她說的這個頒獎晚宴,溫泊遠也有所耳聞,因爲畢竟父母是科技界的人士,他平日裡多多少少也會關注一些這方面的新聞。
倒是沒想到,她也在得獎人之列。
她的情況他早就打探清楚了,知道她繼承了父親的物理天賦,在這方面很有研究和造詣。
但是聽到她也得獎,他竟然莫名的替她覺得開心,更莫名的覺得自豪。
他自己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他還真是中了她的邪。
手指繼續滑動着回覆她:那就改天再約吧,見面了我還你。
那晨想起他們週末的切磋約定:那就等週末吧,週末見面的時候你捎給我行了。
他回覆:那不行,週末那次不算,這是我撿你的東西歸還,你得請客。
那晨在這邊要罵人了。
去他的,他還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
她倒不是心疼錢不想請他吃飯,她怎麼着也是個小富婆,她煩的是這樣頻繁頻繁的跟他見面!
可是那個掛件又對她非常重要,如果被小喬知道她弄丟了,小喬肯定會傷心的。
所以,她也只能忍。
狠狠戳着手機,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個字:好。
本來以爲總算跟他結束了話題了,結果他又發了信息過來:明天的晚宴,需要男伴嗎?
那晨怎麼可能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他想着做她的男伴呢!
她纔不需要他做她的男伴,這麼多年出席公共場合,她的男伴幾乎都是唐遠哲,再不然她還有自家老爸,自家老弟呢,怎麼會輪到他。
不需要,謝謝,我的男伴已找好。
這樣回了他之後然後便將手機丟到了一邊,再也不想理他。
那廂溫泊遠卻是看着她那句“男伴已找好”心頭莫名火起,好吧,他就是嫉妒。
他既然調查過她,肯定也就知道她所謂的男伴,除了唐遠哲沒有別人,可他也調查出來了,她跟唐遠哲之間並無男女之情。
然而,即便是這樣,他也是嫉妒。
只覺得胸口醋意翻滾着,立刻就一個電話又打給了母親。
溫家父母住的跟他並不是很遠,但也不近,這會兒司機剛將溫母送回家,溫母便接到了他的電話。
“媽,您回去了嗎?”
溫泊遠關切着母親,溫母回他,
“剛回來。”
以往溫母每次去看望他,回來之後他總會打個電話過來詢問母親是否到家,這一次溫母以爲他也是這樣,回答了他之後又說,
“好了,不早了,你也趕緊睡吧,別熬夜工作了。”
他卻是沒有掛斷的意思,而是試探着詢問,
“明晚你們科技界有個頒獎晚宴?”
父母都是科技界的老精英,這樣的頒獎典禮父母肯定免不了要參加。
果然就聽母親回答,
“是啊,我跟你爸都出席。”
他在這端笑眯眯的問,
“您介不介意明晚換個男伴呢?”
他打算明晚也去參加那個晚宴,即便不做她的男伴,那也得看着她。
看着她不讓別的男人覬覦,也看着她不去覬覦別的男人,尤其是跟她同齡的年輕男人。
那種場合,人才濟濟,前途無量的青年男性幾乎聚集在一起了,他能放心嗎?
溫母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
“什麼意思?”
她一把年紀了,唯一的男伴就是自己老公了,不然誰還願來做她的男伴嗎?
溫泊遠明確表達出他自己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您想不想您的男伴換成一位年輕英俊的男人?比如,您的兒子……”
溫母覺得有趣極了,
“你要跟我出席晚宴?”
自家兒子可是很少陪他們出席這種場合的,他經常說他們學術界跟商界是完全不同的氛圍,他一個滿身銅臭的商人,去那種場合不太合適。
可是今天怎麼突然一反常態的主動要求陪她去了?還不惜換掉他老爸來當她的男伴?
女兒敏銳的第六感告訴她,明晚的晚宴,肯定有兒子中意的那個女孩子,不然兒子不可能這樣殷勤熱情的。
溫泊遠依舊跟母親打着哈哈,
“是啊,我想跟你一起出席,最近想做點科研器材方面的生意,想接着您跟我爸的關係,先去攀攀交情。”
溫母心想,裝,就使勁裝吧,看我明晚不將你心裡那個女孩給八卦出來。
當下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沒問題,明天晚上記得打扮的帥一點。”
“一定。”
溫泊遠愉快的跟母親拍板定了下來,又細細詢問了母親晚宴的時間和地點,這才結束了跟母親的通話。
而那晨則是在洗了個澡出來之後給唐遠哲打電話,跟他說自己明晚有個晚宴,想請他做她的男伴。
唐遠哲很痛快的答應了,這麼多年來他們倆就是這樣,他有需要女伴的場合都是她來扮演,而她需要男伴的時候也找他。
兩人都在外面沒有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而且兩人之間也很熟悉,彼此做彼此的男伴女伴也不會尷尬,更不會鬧不愉快,配合的很是默契。
時間長了這個習慣就一直延續了下來,兩人都懶,既然身邊有這樣合適的男伴女伴,他們也都懶得再找別人。
兩個人心裡明明都沒有什麼,可誰知第二天晚上,唐遠哲來她家接她去赴宴的時候,竟然鬧出了一場誤會來。
因爲平日裡從來都不穿高跟鞋和禮服,從家裡往外走的時候,她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一旁的唐遠哲適時的扶住了她,而她就直接那樣趴在了唐遠哲的身上,兩人貼的挺近的。
唐遠哲對她這種糗狀早已習以爲常,將她從自己身上扶了起來,關切詢問,
“怎麼樣?沒傷着吧?”
“還好還好。”
她活動了下腳腕,貌似沒事。
兩人繼續往外走,這下唐遠哲直接伸了胳膊過來讓她挽着,省得她再載跟頭。
她挽着唐遠哲往外走,剛走了沒幾步,兩人卻忽然同時頓住了腳步。
因爲在他們前面不遠處,是一臉愕然盯着他們這樣親密的陸艾瀲——題外話——第二更在白天。12月最後幾天啦,也是2015最後幾天了,手裡還留着月票的姑娘們請多多投給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