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陌路,拒愛總裁大人 322 此生最愛70(結局)
因爲紀如謹懷孕還不滿三個月,所以婚禮並不能很快就舉行,怎麼樣也得等她過了前三個月的危險期,婚禮畢竟是一件累人的事。
而現在馬上快年底了,再過一個月的話,正好是年後了,初春的時候舉行婚禮。
但是,婚禮暫時不能舉行,證是必須要領的。
薄玄蔘在拿到她的戶口本單頁的第一時間,就存了這樣的念頭,週一一上班,他就拉她去民政局領證去頦。
對於他們的婚禮,紀父紀母的意見是,不想太奢華高調招搖,他們只想安靜低調的嫁女兒就行了,而這也是紀如謹想要的。
婚禮是形式上的是給別人看的,日子還是要他們自己過的。
簡單的婚禮並不代表他們過的不幸福,而轟動全城的婚禮也並不代表他們就很幸福。
薄玄蔘當然不想這樣簡單的舉辦婚禮,他一點都不想虧待她,他覺得一場盛大的婚禮,才能表達出他對她的疼愛夥。
但是現在她和她的家人都這樣的想法,他也只能說,
“關於婚禮,我想還是等改天叫上我父母,咱們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吧。”
紀父紀母也贊成他的提議。
中午他們留下來吃飯,薄玄蔘喝醉了,因爲實在是心情太好了。
紀父身體不好,只喝了一點點。
這酒,還是紀如澤這個小舅子陪的。
不過紀如澤倒不像薄玄蔘醉成那樣,紀如澤只是有些微醺,而薄玄蔘則是徹底的醉了,不停的跟紀父紀母說着謝謝,謝謝他們生了一個這樣好的女兒給他,謝謝他們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總之翻來覆去的說了好多些感謝的話,煽情的話。
平日裡不喝酒的時候因爲紀父太嚴肅不敢說出來的話,都說了,當然不是些什麼不好的話,都是些好聽的話,誇紀如謹的。
本來紀如謹他們還打算下午回去的,他醉成這樣,他們直接留下來宿了。
喝完酒之後紀如澤就扶着薄玄蔘去了紀如謹的臥室,讓他躺了下來休息,因爲喝的太多頭痛欲裂,紀母給他熬了醒酒的湯藥,紀如謹餵了他喝下之後他總算能安分的睡了過去了。
紀如澤跟紀父也各自回了房間休息,只剩了紀如謹和紀母,母女兩人在小小的客廳裡圍着溫暖的火爐聊着天,也無非就是些家長裡短的。
外面冰冷徹骨,屋內卻暖意融融。
時光靜好,就已足夠。
薄玄蔘一覺睡到下午天將黑的時候才醒來,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紀如謹正好端了一杯白開水開門進來,外面紀母在準備晚飯,門一開,有飯菜的香味傳進來,薄玄蔘只覺得無比的滿足和愜意。
紀如謹走了進來在牀邊坐下,將水遞給了他之後問他,
“感覺好些了嗎?頭還疼不疼了?”
薄玄蔘將白開水喝下潤了喉嚨之後笑嘻嘻的對她說,
“好多了,頭也不疼了,咱媽的醒酒湯還真管用。”
紀如謹被他一句厚臉皮的咱媽給弄的小聲抗議他,
“誰跟你咱媽啊,那是我媽!”
雖是抗議着他,但嘴角上卻是笑意濃濃的。
薄玄蔘握住了她的手,臉上的笑容無比放大,
“怎麼不是咱媽了?馬上就要嫁給我了,你媽就是我媽,我媽也是你媽。”
“臉皮真是夠厚的。”
紀如謹這樣說了他一句就打算起身,他將她拉住,神情和語氣都滿是認真,
“週一我們去領證。”
紀如謹愕然,
“週一?你也太着急了吧?”
領證畢竟是一件大事,領了證就代表她再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雖然她是願意嫁他的,而父母也都同意了,可、可她還是覺得週一就去領證太匆忙了。
下意識裡總是覺得,等婚禮的時候一起領才合適。
這段時間薄玄蔘許多事都是依着她的,但是這件事他完全不想妥協,他着急的不得了,
“週一必須去!”
薄玄蔘不滿她這種猶豫不決的態度,
“紀如謹,你不跟我去領證,你安的這是什麼心呢?怎麼着,你還想反悔是嗎?”
薄玄蔘簡直要跳腳了,如果不是週末人家不上班,他現在就去跟她把證領了。
紀如謹被他這副樣子給弄得哭笑不得,她哪裡要反悔,她只是一時有些不習慣而已。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看了一眼外面,她說他,
“被我媽聽見還以爲我們在吵架呢。”
“難道我們不是在吵架嗎?”
他氣呼呼的反問她,她無奈地應了下來,
“行行行,我不跟你吵,週一去領證,行了吧?”
忽然間就成了已婚人士,總要給她個緩衝的時間吧,瞧他這鬧騰的。
她終於鬆了口,薄玄蔘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些,然後又有些得意的說了起來,
“幸好上次在香港的時候我把戒指什麼的都定好了,不然我這得多匆忙啊,你看吧,聽我的一點錯都沒有。”
“您老人家真明智。”
紀如謹這樣說了他一句就從牀邊起身了,
“起來洗刷一下吧,該吃晚飯了,我去看看幫我媽弄飯。”
她說完就出去了,薄玄蔘這才懶洋洋的起身下牀。
因爲他們都喝了酒,而薄玄蔘喝的又比較多,所以晚飯紀母準備的都是比較清淡的食物,晚餐倒也吃的其樂融融。
晚上的時候薄玄蔘跟紀如謹一起睡在紀如謹的臥室,很狹小,但卻暖意十足。
月色很好,清涼如水,薄玄蔘輕輕摟着她,兩人都沒睡,就那樣透過窗戶看向外面澄澈的夜空,小鎮也有小鎮的好處,那就是到了夜裡四周一片寂靜。
寂靜到讓人的思想格外的集中,寂靜到讓人的心態格外的安寧。
紀如謹枕在他的臂彎裡輕聲問他,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啊?”
他毫不猶豫的就回答,
“女孩。”
關於想要男孩還是想要女孩這件事,他早就在心裡想過好幾百遍了,答案也早就在他心裡了,所以她一問他就答了。
而他太過於迅速的回答還有他的答案,都讓紀如謹不解,
“難道你不是應該喜歡男孩嗎?”
他反問她,
“我爲什麼要喜歡男孩?”
“傳宗接代繼承家業啊。”
紀如謹回答的理所當然,薄玄蔘卻是笑了,
“虧你還是喝過洋墨水的人,還有這麼守舊的重男輕女的思想。”
紀如謹在他懷裡側過了身子來,找好了舒服的姿勢之後,繼續爲自己解釋着,
“不是我思想守舊重男輕女啊,如果我嫁的是普通人家,我也不會在意這些,可是嫁了你,你們家那麼大的家業,如果沒有個男孩子繼承,多不好啊。”
紀如謹當然不是那種思想守舊重男輕女的人,她會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是考慮了他的感受。
他的父母是喜歡男孩的,薄母整天喊她肚子裡的孩子孫子,而薄母的話語間也經常會流露出這樣的思想來,所以,如果他們沒有生男孩,薄母一定不高興的。
而薄母不高興的話,勢必又要將情緒發泄到他身上,她不想他難做,所以希望自己能一舉得男,讓他父母高興。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些年薄家在他的掌控下發展勢頭越來越好,在他有生之年他肯定會經營的更好,他辛苦了一輩子的家業,以後若是沒有個兒子來繼承下去,她也替他感到遺憾。
她所想所慮的這麼多,不過是因爲愛他而已。
因爲愛他,所以想要給他最好的。
因爲愛他,所以不忍心讓他爲難。
因爲愛他,所以希望他能過的稱心如意。
而她的心意,薄玄蔘從她的話裡也是能感受得出來的,摟着她的力道稍微緊了緊,
“女兒也可以繼承家業啊,你看人家蘇世媛,不是就將蘇老先生的公司給經營的風生水起的嗎?”
被他舉出了蘇世媛的例子來,紀如謹忽然覺得他說的也很有道理,因爲路子陌跟蘇世媛她們都很熟,所以紀如謹或多或少的也聽說過一些蘇世媛的事蹟,而在溫城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蘇世媛將蘇經營的風生水起的。
薄玄蔘又繼續給她灌輸着女兒好的思想,
“無論是男孩女孩,只要有能力,將來一樣能接管公司,再說了,女孩一般都乖巧,不像男孩,太調皮,將來我們也不好管。”
紀如謹卻是反駁他,
“可是男孩也有乖巧的啊,你看陌陌家的少衡和諾諾,多懂事啊,陌陌都幾乎不用他們操心。”
薄玄蔘頭疼,
“那是別人家的孩子,我們要是有個兒子的話肯定像我,我小時候就特別不聽話,特別調皮,經常氣的我爸媽跳腳。”
他說着自己小時候調皮的事情,紀如謹想到的卻是他們的大哥薄扶蘇,
“雖然你很調皮,可是你大哥很溫順吧,你看你們兄弟倆都是你爸的兒子,但是性情卻截然不同,說不定咱們兒子也沒繼承你那些調皮的因子呢,說不定是個小暖男呢。”
她這樣說說完之後薄玄蔘卻是沒再繼續說下去了,半天之後才搪塞了她一句,
“他跟我不一樣。”
然後又轉了話題,
“你就這麼喜歡男孩兒?”
“嗯啊。”
跟他聊了這麼久紀如謹也有些困了,就那樣窩在他懷裡迷迷糊糊的應了他一句,
“生個男孩的話,最起碼他以後不用承受懷孕生子的這些痛苦啊.....
.”
她說完這句,就那樣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薄玄蔘歪頭看了看她熟睡的面容,微微笑了起來。
每個母親都疼愛自己的孩子,她作爲一個母親也是如此。
女人懷孕生子,確實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她希望自己生個兒子不用承受這些也是天經地義。
然而,生男生女也不是他們能決定的,他們現在也不過是在期待一下而已。
反正無論男女,他都喜歡。
因爲,這是他跟她的孩子,是她爲他生的。
薄玄蔘跟紀如謹是在第二天返回溫城的,然後週一上班就去領了證。
領了證出來紀如謹手裡捏着那個通紅的小本都沒回過神來,有人卻是興奮的忘乎所以了,在登記處門口就將她給摟進了懷裡吻了起來。
於是登記處來來往往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於是沒多久整個溫城的人就都知道了薄氏二少新娶了美嬌妻,且愛的纏綿至極的,在民政局門口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人家。
有人說,在大庭廣衆之下秀恩愛還不是薄二少最擅長的,在朋友圈裡秀恩愛薄二少才最拿手,據說他在朋友圈裡有個綽號叫炫妻狂魔。
新的一個週末的時候,薄父薄母帶着聘禮前去紀家提親,連帶着叫上了所謂的媒人,雙方父母敲定了婚期在年後三月份,紀如謹正好過了懷孕的前三個月。
婚禮的儀式中和了雙方父母的要求,既沒有太隆重也沒有太簡單,薄家有薄家的規矩,而紀家也有他們自己的規矩,雙方互不干涉,各辦各的。
戒指珠寶什麼的,是他們在香港訂的那一套,禮服則是在寧數那裡量身定做的。
因爲紀如謹現在是孕婦,體重隨時都會增長,所以紀如謹的禮服寧數在她婚禮前兩個周才爲她量了尺寸開始做,馬不停蹄的趕了出來。
因爲結婚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禮服更是結婚當天的重中之重,寧數那樣的追求完美,必須希望她做出來的禮服是最合身的,不允許肥一寸,也不允許瘦一寸。
而紀如謹也爲了能很好的將寧數的禮服的氣質穿出來,也是每天都積極的修身塑形。
過了三個月之後她就去報了孕婦瑜伽班,一個周堅持鍛鍊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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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薄母都是不知道的,每次她去練瑜伽的時候,都是薄玄蔘替她擋薄母的詢問。
他這樣積極的配合,她也積極的鍛鍊,所以結婚那天她穿上寧數的禮服的時候,是華麗而又完美的,紀如謹也深深瞭解了寧數這位時尚女魔頭的實力了。
婚禮很完美,一堆的親朋好友見證,足夠了。
結婚當天一堆的好友中,最高興的莫過於薄青黛了。
你想啊,自己最好的朋友跟自己的二哥終於修成了正果,她的二嫂是她最滿意的人選,她能不高興嗎?
當然,高興之餘,也是有些深深的落寞的。
自己最好的朋友都嫁了,可她還單着,能不落寞嗎?
這樣兩種激烈的情緒交織之下,她一不小心就喝多了酒。
醉眼惺忪間,有好聽的男性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青黛,你喝多了,我送你去休息吧。”
薄玄蔘跟紀如謹的婚禮是在酒店舉行的,爲了給來參加婚禮的賓客有休息的空間,所以薄家在酒店也開了許多個房間。
薄青黛努力睜開眼看了看前來扶她的男人,放心的靠在他懷裡離開了,嘴裡呢喃了一句,
“謝謝你啊大哥。”
婚禮之後薄玄蔘就帶着紀如謹去度蜜月了,因着這個度蜜月的事,薄母沒少上火生氣。
在薄母看來,都懷孕了,還度什麼蜜月啊,老老實實在家裡待着哪裡都不要去是最好的,哪裡有懷孕了還這兒那兒到處玩兒的。
其實紀如謹也並不想去度什麼蜜月,懷孕的月份大了,她也漸漸變得懶散了起來,原本很勤快的一個人,現在一點都不想動,更哪裡都不想去,就別說什麼度蜜月了。
但是薄玄蔘堅持。
他說雖然懷孕了,但是他該給她的,一樣都不會少。
而且他安排的蜜月行程,一點都不累。
或許他們只是去了一個地方,什麼景點都不玩,僅僅是兩個人每天待在酒店裡,或者一起去吃個飯,或者一起在酒店看看風景,這樣就足夠。
心境不一樣。
可能待在溫城他們也是這樣的生活,但是換了地方心境是不一樣的。
薄玄蔘還說,現在她肚子也不怎麼顯,活動也自如,要是現在不出去蜜月,後面肚子大了更出不去了,等孩子出生了,短時間內他們怕是連門都出不來了,整天待在家裡陪孩子。
被他這樣一番勸說之後,紀如謹也動搖了,同意了他所謂的蜜月旅行。
雖然惹得薄母很惱火,但是她也沒有辦法,
誰讓她兒子堅持非要出去呢。
在他們臨出行的前一晚,薄母還找薄玄蔘說了大半個晚上,試圖勸他別帶她一個孕婦出去。
最後當然是薄母落敗,第二天一早他們就乘飛機走了。
結果到最後,她玩的樂不思蜀了。
被一個男人全程寵着愛着護着,每天都有美景和美食,當然樂不思蜀了。
這一趟蜜月行程下來,她覺得自己喪失了在工作上所有的鬥志,變得懶散又懶惰,每天只想待在他身邊什麼都不想幹。
男色果然害人。
然而婚假結束上了班之後,每天在律所忙碌的環境裡,又是另外一番心境,鬥志也重新燃燒了起來。
紀如謹懷孕的過程,簡直是跟薄母鬥智鬥勇的一番過程。
先是因爲要不要搬回薄宅去住跟薄母意見分歧,後來又是蜜月意見分歧,再後來被薄母知道了她在練孕婦瑜伽又是一番分歧,最後的最後,臨近生產的時候又起了分歧。
因爲紀如謹選擇了水中分娩,無論是她自身的條件,還是孩子自身的條件都很符合水中分娩的條件,醫生建議她嘗試一下,她選擇了接受。
薄玄蔘一開始也是不同意的,後來她跟他講了水中分娩的好處,他自己也徵詢了許多專家之後,決定同意她的決定,而且他們選擇在唐煜寒的醫院分娩,唐煜寒醫院的醫生和醫術都讓人放心。
薄母一萬個不同意,
“中國自古以來就講究坐月子,坐月子期間更是不能碰水,你選擇什麼水中分娩,還想不想要自己的身子了?還有,孩子一生下來就在水中,不會嗆到嗎?”
此時薄玄蔘跟紀如謹正坐在薄家承受薄母的火氣,紀如謹已經快要生了,還有幾天就到了預產期了,大腹便便。
因爲孕期一直堅持運動和飲食講究,所以她的身形在最初的時候有過一段時間的體重上漲之後,後面就正常了,即便體重上漲,漲的也是孩子的重量。
薄玄蔘耐着性子給薄母解釋着,
“媽,孩子的肺只有在遇到空氣之後纔會打開,所以一生下來在水中,沒接觸到呼吸,是不會出現嗆到的情況的。”
薄玄蔘跟紀如謹既然決定選擇水中分娩,這些事情肯定是早就研究過了,所以應對薄母也很自如。
但是薄母很是火大,無論如何都不同意他們的生產方式。
兩人從薄宅返回的路上,紀如謹對他說,
“不然算了吧,咱正常順產吧,我不想都這個時候了還惹媽不高興。”
而薄玄蔘選擇之所以接受這種分娩方式,主要是因爲水中分娩可以減輕產婦的痛苦,還可以縮短產程,簡單一句話,就是因爲可以讓她少受罪。
“就因爲都這個時候了,所以纔不能隨便動搖原來的決定,選擇什麼樣的分娩方式,我們的出發點都是爲了你跟孩子,怎麼樣少遭罪就怎麼樣來。”
薄玄蔘的意思是還要堅持水中分娩,儘量減輕她的痛苦。
現在醫院裡不是都有那種可以體驗生孩子有多痛的儀器嗎,薄玄蔘去體驗過。
據說那儀器的疼痛可以達到十二級,薄玄蔘自認自己是對疼痛很能忍的人,結果上去之後只到了七級就已經疼得滿頭大汗臉色發白趕緊下來了。
當時他很狼狽,紀如謹在一旁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她說讓他別試吧,他自己非要堅持去試,還說大話說什麼絕對能受得住12級的疼痛,結果......
所以,他堅持讓她水中分娩,他心裡想着的是,能幫她減輕一絲疼痛就減輕一絲。
那一次生產體驗,讓薄玄蔘明白了女人的不易,也明白了母親的不易,所以薄母如何,他都敬重,因爲作爲一個母親,她當初是承受了那樣死撕心裂肺的疼痛纔將他生下來的。
薄玄蔘跟紀如謹兩人都沒想到,從薄家返回的當晚紀如謹就生了,半夜的時候紀如謹肚子開始疼了起來,還見了紅,薄玄蔘急急將她送到了醫院,直接進入了待產室。
等薄母接到通知跟薄父趕到醫院的時候,薄玄蔘已經陪着紀如謹進了水中分娩的病房。
紀如謹的生產很順利,產程也很短,不到一個小時孩子就生出來了。
紀如謹自己倒很淡定,一旁陪產的薄玄蔘可是嚇壞了,雙腿發軟,孩子生出來之後護士喚他剪臍帶,他的手都是顫抖的。
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如薄玄蔘所願,是個女兒。
薄玄蔘小心翼翼的抱着那個新生的小生命,覺得心都要化了。
按照薄家用中藥取名的慣例,他們的第一個女兒取名薄雪見。
三年後,在紀如謹掛牌成立自己的律所的當天,紀如謹測出自己再次懷孕。
因爲這事,紀如謹整整一個周沒跟薄玄蔘說話。
這個男人,生來是拖她的後腿的嗎?
當初她剛要拼事業的時候,他讓她懷孕,害她事業滯後
了一年,如今她好不容易成立了自己的律所,打算大展拳腳的時候,他又讓她懷孕,他是想讓她的律所剛開業就關門嗎?
他們的第二個孩子,是個男孩,如了紀如謹的願,也如了薄父薄母等一衆薄家人的願。
他們的兒子,取名薄重樓。 ωωω◆ ttκǎ n◆ 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