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陌路,拒愛總裁大人
紀如謹在鄰居家只待了一會兒便回來了,因爲正好是午飯時間,紀父紀母還有紀如澤三人都在等着她回來吃午飯,不過他們都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回來了。
紀如謹回來之後便去洗手準備吃飯,紀母還沒等問呢,紀如澤倒先着急了起來,好奇地問她,
“姐,姐,怎麼樣怎麼樣?”
紀母也將視線投向她詢問着,倒是紀父沒發表任何的意見囡。
紀如謹擦乾手在餐桌上坐下,淡淡說了一下自己對這次相親的看法,
“不太合適,感覺我們不是一路人。”
然後她便將自己去相親的經歷跟家人簡單說了說。
她去了鄰居家之後,鄰居很是熱情的帶她進了屋,客廳沙發上坐了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翹着二郎腿懶散的靠在沙發裡低着頭在玩手機鯴。
那鄰居喊了一聲男人的名字,那男人就跟沒聽到似的,依舊專注玩着手機,鄰居有些尷尬,又喊了一聲,那男人這纔有了迴應,但語氣有些不耐,
“等一下,我先闖過這關去。”
那鄰居尷尬的看向紀如謹,紀如謹其實心裡已經對這樣不禮貌的男人好感全無了,而且他那坐姿那氣質,都讓她反感。
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再厭惡也不能直接就轉身走人吧,所以也只是淡淡衝那鄰居笑了笑,就那樣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從容的等着。
大約五分鐘左右吧,那男人終於結束了遊戲,收起了手機來看向紀如謹。
那眼神原本是因爲剛打完遊戲而顯得混沌無光的,卻在看了紀如謹之後眼前頓時一亮。
那人這副以貌取人的眼神,愈發的讓紀如謹反感了起來。
他之前對待這次相親那種不尊重的態度,可能是覺得鄰居介紹的這樣的小鎮上沒有什麼像樣的女人吧,沒想到眼前看到的這個女人卻是這樣的神秘冷眼,氣質出衆。
紀如謹忍住心底的那些不適,簡單跟那男人各自自我介紹了一下。
後面又發生了一件讓紀如謹無法忍受的事情,她出於禮貌問那個男人在什麼單位上班,她已經知道男人是公務員了,但是公務員也有好多種工作不是嗎?
她本意是問他在公務員系統的具體哪一個崗位上,結果那男人直接很是傲慢地回了她一句,
“我公務員呢。”
那語氣,好像他是公務員是多麼值得炫耀多麼驕傲多麼高高在上似的。
紀如謹心底的厭惡徹底上升到了一個極點,她其實也是那種寬容的人,很少去跟別人計較什麼,也很少去挑剔別人什麼,可是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讓她反感的要命。
她淺淺笑了笑算是迴應了那男人的傲慢,然後又堅持待了一會兒,忍受了一會兒那男人口若懸河的吹噓之後,以自己還跟客戶有視頻電話爲藉口先回來了。
對於這樣的男人,她完全沒有再繼續聊下去的谷欠望。
紀父跟紀母還有紀如澤聽了她的述說之後,也都表示這樣的男人不適合他們紀家。
以爲自己是個公務員就沾沾自喜目中無人的男人,其實也不過是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
紀父聽完之後拿起筷子開口,
“既然覺得不合適那就待會兒讓你媽去回了鄰居,先吃飯吧。”
紀父這樣說就表示了他也是不滿意這個男人的,紀母也挺反感的,紀如澤更是不屑的搖了搖頭,
“目光短淺的男人。”
在紀如澤看來,真正的男人,就應該在商場上廝殺一番,而不是安於一隅僅僅是做個普通的單位職員。
當然,這也只是紀如澤自己的看法而已,人各有志,有人喜歡安於現狀,有人喜歡激情拼搏。
吃了午飯,紀父跟紀母去午休了,紀如謹姐弟倆負責收拾餐桌洗碗什麼的。
紀如謹洗碗,紀如澤在一旁負責用乾毛巾擦乾淨,紀如澤邊擦着邊偷偷觀察着她的神色,
“姐,剛剛你出去的時候,薄玄蔘給你打電話了。”
紀如謹低頭洗碗,頭也沒擡的說了一句,
“是嗎?”
紀如澤又看了她一眼,
“我接了,然後告訴他你去相親了沒帶手機,然後他氣的啊,我聽着他在那邊咬牙切齒的”
紀如澤將薄玄蔘的反應對她如實相告,薄玄蔘確實是在那邊咬牙切齒的。
“嗯”
紀如謹沒多大的反應,淡淡這樣應了一句。
他愛氣就氣,那是他自己的事。
她早就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相親甚至結婚生子都是她自己的事。
紀如澤沒想到自家姐姐竟然這樣淡定,反倒顯得他很不淡定了,索性一咬牙又說,
“我跟他吵了幾句,他說你愛過他。”
紀如謹正在洗碗的動作頓了頓,最終她選擇承認
,
“是,我是愛過他。”
愛是無罪的,愛一個人也沒有錯,雖然她愛錯了。
網上不是都說嗎,愛對了是愛情,愛錯了是青春。
那幾年,就當是她在青春年華里一場無知的愛戀罷了。
“姐,他一個花花公子,你愛他哪一點啊?”
紀如澤氣不過,忍不住就這樣說了一句。
紀如謹停住了刷碗的動作,似乎在順着紀如澤的話思索着自己曾經到底愛他哪一點。
然而,卻思索不出任何的答案來。
她只能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我到底愛他哪一點呢?我自己都不知道。”
愛一個人如果能知道是爲什麼的話,那就好了啊,知道自己愛他哪一點,努力讓自己不去愛就是了。
可是因爲沒有緣由沒有任何徵兆,所以無從躲避。
當愛情來了的時候,只能被動的接受,被動的被它擊中。
或甜蜜或憂傷,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事情。
她的話讓紀如澤一時也沉默了下來,姐弟兩人都沒再說什麼,各自沉默着幹完了自己手中的活。
下午的時候,紀如謹的母親去回覆鄰居,以紀如謹剛回國工作暫時想先以工作爲主的藉口回絕了這次的相親,倒是沒想到,那個男的竟然對紀如謹很滿意,非得要紀如謹的電話。
紀母沒給,只說自己記不住便匆匆離開了鄰居家。
紀母本來聽女兒說了相親的經過就對這個男的沒有什麼好感,這會兒自己親自去見了見那男的,只覺得實在是太沒品了。
那男人看中如謹,竟然僅僅只是因爲她長相好且氣質冷豔,帶出去的話朋友們肯定會豔羨。
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歡僅僅只是停留在外表上,那這個男人註定不會是一個有前途的人,這不是紀家的家風所能接受的。
週末兩天,紀如謹待在家裡在父母膝下盡孝,幫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兒,陪母親聊聊天,給父親泡杯茶或者幫他煎煎草藥,紀如澤這個週末又也一起回了家,這樣一家四口溫馨生活在一起的氛圍,讓她什麼煩心事都不願去想。
這樣一個溫暖的家,給她面對未知所有的力量。
而薄玄蔘在那日中午喝醉之後,整個人便陷入了跟她的那些過去裡。
記得當初睡完她,他就履行承諾幫她解決了她當時棘手的兩件事,一件事是她父親治病的錢,他在給她錢的同時也幫她父親安排了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她父親的病情成功得到了救治。
第二件就是幫她安排好了路子陌從產檢到生產的一系列的事情,包括路子陌跟學校請病假的假條還有孩子戶口等等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以保證路子陌既能留住肚子裡的孩子,又能不被學校開除。
在那之後,他就徹底將她給晾了起來,好像有大半年的時間。
後來他才知道,他晾着她,她求之不得呢。
再次得知她的消息,還是從薄青黛口中,只不過那時候薄青黛還並不知道她已經跟了他。
那天是週五,薄青黛下了課便回家過週末,他正好也在家。
吃完晚飯之後,薄青黛窩在客廳的沙發上吃水果,他在一旁看電視,薄青黛吃着吃着忽然歪過頭來問她,
“二哥,你還記得我那好朋友紀如謹嗎?”
不知怎麼了,薄青黛提起她的名字的時候,他眉心處跳了跳,然後直接就給了薄青黛一個否定的回答,
“不記得。”
“不會吧?”
薄青黛很鬱悶,
“當初你還看上人家來着,還託我約她出來吃過一次飯的那個,你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有什麼事就快說!”
他語氣很是不耐煩,薄青黛扁了扁嘴很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這才很是豔羨地開口,
“哎呀,你不知道,如謹昨晚被物理系的一個男生表白示愛了。”——
題外話——第二更估計在上午了。ps:不作死就不會死,這話送給薄二很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