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愣了幾秒,自言自語說道:“這個零太狡猾了!他這是在故弄玄虛,在迷惑我們的視線擾亂我們的思緒,我們必須得提高警惕。"
然後他對着小周和小李說道:"你們倆繼續監視。"然後又轉向我和林月:"你們兩個跟在我後面,我走哪就跟到哪,我倒要看看有我在他怎麼傷殺你?"
刑警隊長話剛說完,突然想起了啪啪啪的敲門聲。聽到那個敲門聲,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而幾乎在同時,所有人的目光轉向了門口。
林月嚇的大氣不敢出,驚恐的縮在我的身後,我能感覺到她身體在顫抖。
"他來了,他來了,他就要來殺我了......"林月身體顫抖着不停地自言自語,我急忙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沒事的,別怕!不會有事的。"
但是其實我的心裡有着說不清的恐懼。我預感到即將面臨一場危險,或許那個兇手就在門外,待會兒等他進來的時候,我們就和他面對面展開搏鬥,誰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呢?或許很強大,強大的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包括那三個警察。
李林月的父母也緊張起來,尤其是林月的母親,她已經是一位六十歲左右兩鬢白髮的老人,雖然林月和我年紀大小差不多,但她母親懷他她的時候已經四十多歲,算是高齡了。
林月的母親走過來抓住刑警隊長的胳膊滿臉祈求的說道:"警察同志,求求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女兒,求求你們了,她就不能有事,她要是有事,我們兩口子都活不成了。"
林月的父親也就是我們學校的校長,不停地搖着頭滿臉苦澀。似乎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刑警隊長並沒有向他們承諾什麼?只是朝着他們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隊長,我去開門。"說着他就朝門口走去。刑警隊長一把拉住他說道:"你退後,我去開門。"說完,他臉色嚴肅地走向門口。我們的目光一直追隨着他,當她他走到門口準備開門的時候,所有人再次緊張起來。
刑警隊長隔着門板問道:"誰?"
可是外面的人並沒有回答,還在啪啪啪的敲着門。
刑警隊長一連問了好幾聲,誰在外面?誰在外面?但是依然沒有迴應。
敲門聲一聲比一聲重,一聲比一聲急促,似乎預示着要發生什麼大事。
終於他等得不耐煩了,一隻手開始摸向腰後的槍,接着嗖的一下他把槍掏了出來。另外一隻手則伸出去,然後都猛的把門拉開。
就在他把門拉開的那一刻,敲門聲嘎然而止。
門外出現了一個人,那個人身材修長,穿着一件黑色的長裙,挎着一個黑色的手提包,燙着捲髮。五官說不上漂亮,但有着一種不同的氣質。
那竟然是個女人,我的眼睛猛地瞪大,難道那個零,那個兇手就是門外的這個女人嗎?其他人也都愣住了,包括林月的父母,不過林月還是緊緊說縮在我的身後,不敢去看外面的那個人。
刑警隊長也明顯的愣了一下,他摸向後腰的手明顯的帶着遲疑,或許他也沒有想到兇手會是個女人。不?這也許不是兇手,他用一雙銳利的眼睛打量着門外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也打量着她他。他們倆都沒有說話。
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那個女人突然開口了,但是她開口的第一句話,讓我們都沒有想到,她竟然問:"請問這是503嗎?"
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她說話的聲調很慢,帶着一種寧靜祥和,而她的長相雖然算不上漂亮,但也端莊大方,給人一種慈祥和藹的感覺,完全不像是兇手,更不像是一個殺人殘酷的兇手。
"請問這是503嗎?"見沒有人迴應,她再次問道。
刑警隊長眉頭皺了起來。"你找誰?"他的聲音很低。
女人看了他一眼,似乎被刑警隊長的氣勢給嚇住了。
"我找503,請問這是503嗎?"
或許女人也沒有想到開門的竟是一個穿着制服的警察,而且那個警察的氣勢很威嚴,她似乎被嚇住了,說話的時候有了一絲猶豫和膽怯。
"哦,對不起,我可能說錯了。我是想找503的張晶老師。"
刑警隊長依然沒有說話,他的眉頭依然緊緊的皺着,或許他在想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兇手?或許是那個兇手在僞裝?
這時候林月的父親聽到女人的聲音之後走了過來。"你找誰啊?"
"老先生,我找503的張晶老師,請問她是住這棟樓嗎?"
"這是509,503在那邊。"林月的父親朝着門外走廊那邊指了指。
女人說道:"啊!對不起我走錯了,因爲我第一次來這裡,很不熟,所以對不起,打擾了。"女人說着轉身就朝着503的方向走去,刑警隊長突然大喝道:"站住。"
女人嚇了一跳,猛地頓住腳步轉過身來不解的看向她他。
"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刑警隊長臉色嚴肅的走到她身邊,將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問道:"你是誰?深更半夜的找什麼張晶,我看你就是兇手。"
女人的臉上露出驚恐和疑惑,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我看你穿着制服,應該就是警察吧!警察同志對不起,剛纔我確實是走錯門了。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什麼兇手?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刑警隊長繼續喝道:"你別給我裝,你就是殺人兇手,我們今晚上等的就是你。"
女人嚇得後退了幾步"你,你是警察,說話要講證據的。什麼兇手?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就是找張晶,張晶和我是同學,今晚上我有點兒急事兒,所以才這麼晚來找她,你要是不信的話,我現在打電話叫他出來一下。"
或許是女人的聲音太大了!一扇門打開來,有一個人探出頭來問道:"深耕半夜的人家都睡了,你們在吵什麼呢?"
聽到這個聲音,那個女人猛地回頭看去然後喊道:"張晶是你嗎?我不是給你打過電話了麼,我來找你,剛纔我走錯門了,這個警察同志非說我是殺人兇手,你快來給我做個證呀!"
我這纔想起來,那個叫張晶的我認識,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但我跟她不熟,因爲她不是教我們的,她是另外一個系的老師。
張晶穿着粉色的睡衣走了過來,可能是剛睡醒,眼睛顯得迷迷糊糊。
張晶對着那個女人說道:"王瑞,你怎麼纔來呀?你給我打個電話我一直在等你。怎麼快兩個小時了?睡着了,我以爲你不來了呢。"
叫王瑞的女人瞪了那個刑警隊長一眼,然後走到張晶的身邊。
"你們這棟樓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怎麼有警察?"
這時候林月的父親也就是我們學校的校長走了過去問道:"張晶老師,這位是你的朋友嗎?"
張晶說道:"校長你還沒睡啊!她是我的朋友,她叫王瑞,今天晚上找我有點事兒,所以......哦,可能她對這裡不熟,所以走錯門了,打擾到你們,請你們見諒。"然後她又看向一旁的警察壓低聲音問道:"校長,警察同志怎麼在這兒?是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林月的父親急忙說道:"啊!沒事兒。警察同志是因爲發生在我們學校的夏霜夏雪被害案例行做一些調查,沒事兒,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張晶點了點頭,然後拉起王瑞的事手,說道:",那我們回去吧!"
可是王瑞回頭看了那個刑警隊長並沒有動,刑警隊長舒展了眉頭對着王瑞說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王瑞問道:"剛纔你說我是兇手什麼意思?難道你看着我像殺人兇手嗎?"
刑警隊長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轉身走回屋內,隨後林月的父親也走回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