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犁鏵出了宮,得快些回去了,不然月兒要着急了,不知道她和嬸嬸好不好?
由於地上很乾淨,所以沈犁鏵一眼就看見了地上的簪子,那是他買給月兒的,怎麼會在這?
難道月兒剛纔來過?
回去問了下看守城門的,那侍衛道:“剛纔是一直有個女子在這裡徘徊,也不知道因爲什麼,後來好像來了個男子,最後把她打暈了帶走了,我們也不敢擅離職守,於是就沒上前過問。”
沈犁鏵聽了卻猶如晴天霹靂,忙問:“那男子是什麼模樣?他們往哪裡去了?”
那侍衛回想了一下:“他們往東邊去了,啊,對了,我想起來了,那男子好像是北辰的太子,最近經常來……”
他的話還沒說完,沈犁鏵已經跑遠開去了,面上全黑,北堂烈,居然是北堂烈!他的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月兒,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他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什麼,這一刻,他突然好害怕見到月兒那一張佈滿淚痕的心碎的臉頰,或者是,她已經冰冷的身軀。
不,不,月兒,你等我,你等我!
北堂烈的馬車行至郊外,馬伕被他遣開了去,他一臉陰戾的看着還在昏迷中的北堂月,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啐了一口:“果然是小賤人,最近胖了些倒是越來越漂亮了,果然就像你母妃一樣的狐媚子。”
北堂烈眼眸一沉,這麼着,就像強姦死人一樣,他可沒興趣,於是便把北堂月給弄醒了。
醒了玩,有尖叫有掙扎纔有意思嘛,北堂烈淫穢的笑着。
北堂月被他掐了人中後就醒來了,可是,她寧願沒有醒,一醒來就看見他那張讓她日夜都會做噩夢的臉,她準備下車,卻被北堂烈大力的給拉了回來,並且重重的壓在身下,還伸出舌頭在她臉上舔了一下。
“嘖嘖,果然,你這冰肌玉骨的,和那些故作清高的簡直是沒得比呀,味道想必會很好。”
北堂月嚇得瑟瑟發抖:“我,我可是你的親妹妹,你這麼做不怕天打雷劈嗎……”
北堂烈眼睛一眯,一臉的輕蔑:“妹妹又如何?想來你不知道吧,三公主和四公主的味道我都嘗過了,她們可是歡天喜地的要等我寵幸呢,她們不也是我妹妹嗎?妹妹和哥哥就不能歡愛了嗎?嗯?”
北堂月嚇呆了,她沒想到北堂烈居然這麼禽獸,還有三姐四姐,她不敢相信……
她的大眼裡全是驚恐和噁心,他們是兄妹啊,怎麼能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來……
“不,你不可以,不可以……”北堂月拼命的掙扎起來,可是卻掙不開束縛,她哭了,特意爲沈犁鏵而畫的妝也花了。
北堂烈伸手粗魯的撕開她的領口,冷哼:“假矜持什麼,你就該好好學學三妹四妹纔對,討好我了,纔有好日子過,來,知道你是第一次,哥哥會對你很溫柔的。”
一見到北堂月的雪白肌膚,北堂烈就好像瞬間來了神,原本有些怏怏的神色一下子也突然神采奕奕起來。
“不,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北堂月強烈的掙扎着,一邊喊着:“犁鏵救我,犁鏵……犁鏵……”
北堂烈惱了,眼裡閃過危險的光芒:“怎麼,還找了個相好的?不過也沒用了,等到他發現你不在了時,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想來你看上的男人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吧?”
“他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他可是天下最好的男人,他一定會來救我的!”北堂月瘋狂的吼着,一邊掙扎。
北堂烈聽她說自己不好,於是眼神黑了下來,埋頭就開始啃咬她的脖子,北堂月抗拒着,猛然想到自己頭上的髮簪,於是一把拔了下來,然後對着北堂烈的脖子插去,北堂烈看到了她的動作於是一閃,但那簪子還是紮在了他的肩膀上,他頓時痛的齜牙咧嘴,一巴掌就朝着北堂月的臉打過去。
北堂月則趁着北堂烈疼痛的當兒一把跳下馬車狂奔,顧不得臉上的火辣,北堂烈罵罵咧咧的也下了馬車追了上來:“臭婊,子,等老子抓到你一定把你弄死不可,居然敢刺傷我!你好大的膽子!”
北堂月沒有跑多久就摔了一跤,而北堂烈立馬就追了上來,這荒郊野外的他也不怕,於是就把北堂月壓倒在路邊的草堆裡瘋狂的拉扯她的衣服,三兩下,北堂月的衣服就被他給撕碎了,雪白的肌膚露了一大片。
北堂月一邊哭喊一邊掙扎,北堂烈惱怒的又是一巴掌扇過去,“老子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居然敢殺我!”
北堂烈隔着肚兜揉捏她胸上的渾圓,北堂月推不開他,於是便開始求饒了,她不能被北堂烈輕薄了去,且不說他是她哥哥,而且,以後她要怎麼面對犁鏵……
北堂烈對她的求饒充耳不聞,繼續着手裡的禽獸動作。
北堂月哭得嗓子都啞了,眼睛紅腫不堪,北堂烈禁錮着她的四肢,她再也沒法動了,她呆呆地看着天空,眼裡一片淒涼,今天的天,好藍啊。
淚水再次滑落,眸子裡盡是絕望,還有一些不甘,犁鏵,再見了……
北堂月剛準備咬舌自盡,卻見她身上的北堂烈被踢飛了去,她睜開眼,一眼就看見了氣勢洶洶的沈犁鏵,他從來都是笑呵呵的,從來沒有見他發怒過,此刻,他雙眼發紅,憤怒得想要殺光了所有人一般。
他此刻的模樣就像魔鬼一樣可怕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但是卻覺得無比的幸福。
沈犁鏵見到衣衫不整的北堂月,看見她嘴角的血,和高高腫起來的臉頰,他的眼睛深深的被刺痛了,脫下自己的外衫蓋在北堂月身上,半抱起她,她的身子還在發抖,他心疼極了:“月兒不怕,我來了,不怕,不怕……”
北堂月這才知道不是幻覺,當下就哭出聲來:“犁鏵……”
沈犁鏵聽着她的哭聲心酸極了,擡起頭來怒視着還躺在地上的北堂烈:“你這個畜牲,自己的親妹妹也下手!我今日非要廢了你不可!”
說着放下北堂月,北堂烈剛起來,又被沈犁鏵一腳踹到肋骨上,痛的齜牙咧嘴:“你好大的狗膽,本太子可是北辰的太子,你們東連的貴客,你竟然敢對本太子動手!你找死。”
沈犁鏵冷哼:“北辰太子?啊,想起來了,你不就是北辰的太子嘛,不過,已經是過去的了,你都已經亡了國,還太子?哼,你今日也跟着你的北辰一起陪葬好了!去陰間繼續做太子!”
北堂烈一愣,忘記了疼痛,表情木然的看沈犁鏵:“你說什麼?”
沈犁鏵再次冷哼:“青城已經攻下了你們北辰的一半天下,再過幾日就能殺到你們皇宮,你們北辰,就快完結了,至於你這個太子,我今日也會送你上路的,你不必擔心。”
北堂烈聽了此話後懵了,還有驚慌:“你騙人,你騙人……”
“我騙你?有必要嗎?我是看在你將死的份上才告訴你,免得你死得冤枉。”沈犁鏵一掌劈過去,北堂烈突然醒過來,然後和沈犁鏵對打起來。
北堂月聽了沈犁鏵的話也驚在了原地,雖然她不喜歡那個家,可是,那裡總是她的家,有生她的爹,還有死去的娘……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讓你死都是便宜你了!”沈犁鏵憤憤的一掌把北堂烈打的老遠,然後手裡的暗器飛了出去,接着就聽見北堂烈慘烈的喊叫,他下體衣服的位置已經被染紅,這輩子再也不能人道了。
沈犁鏵又‘咔嚓’兩聲毫不留情的將他的手給折斷了,正準備把他的腳也折斷,卻聽北堂月喊;“犁鏵,夠了,求你不要殺他……留着他一條命就好了……”
沈犁鏵皺眉,然後手中一使力,北堂烈的雙腿也廢了,還不滿的瞪了北堂烈一眼:“算你好運,再讓我見到你,你就去死!”
說完回頭抱起北堂月離開,回到王府,沈犁鏵想叫婢女來給她擦洗,北堂月卻死死地拉着他一臉驚恐:“不要離開我,不要……”
沈犁鏵見她眼裡全是驚恐,想必還處在剛纔的狀態裡,心裡一痛,擁着她柔聲道:“我不走,不怕,我在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