隍鵪一陣的噁心,不過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地道:
“聽說湛皇和昭國公主是生死戀人,你說她們會不會聯合起來?”
申斯正伸出手在旁邊侍女的巨乳上一捏,侍女驚嚇得尖叫了起來。然後才轉過狐狸一樣的一張臉道:
“這怎麼可能?那妮子的死老爸可是殺死了百里湛老爸的人吶,除非他大逆不道!”
隍鵪笑着應和到:
“呵呵,陛下分析得甚有道理!”
一把推開那個衣衫凌亂的侍女,申斯坐在了龍椅上突然壞笑着對隍鵪道:
“嗯,不過我們還是得做些什麼來儘可能地避免這種壞事發生;你說呢?隍鵪先生!”
看着申斯這個變態老頭噁心的笑,隍鵪不禁覺得心裡發寒。
他點了點頭。
而王菲她們終於也在這一天帶兵返回了天下盟,百里湛走了不久之後,慕容曉曉就醒了過來;此刻,慕容曉曉正畏畏縮縮地騎馬走在王菲的後面,低頭不語。
王菲覺察到她的異常,回頭關心地問到:
“曉曉,你怎麼了?怎麼,腦袋又痛嗎?”
慕容曉曉搖了搖頭,擡起頭來臉上已是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幾乎是帶着哭腔:
“菲菲姐!我求你不要把我的事告訴給師傅,好嗎?不然我肯定會被他老人家逐出師門的!”
王菲淡淡一笑:
“曉曉,其實這件事湛皇陛下已經對我說過了;他請求我對你倆的事保密,我已經答應了!”
慕容曉曉腦袋一偏,質疑到:
“他?那個大惡人怎麼會那麼好心?”
王菲嘆了一口氣,用勸導的語氣道:
“好了!我覺得湛皇他對你還真是不錯,你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什麼條件都滿足你!你要知道,一個帝王能做到這樣,不容易!”
慕容曉曉皺着眉,有些氣惱地道:“菲菲姐,你不知道那個大惡人曾經都對我做過什麼!”
她可不會忘記自己有過那麼一段受盡屈辱的日子;以她特種兵女皇的身份,誰敢欺負她?
王菲一邊行進一邊繼續對慕容曉曉做開導工作。
“唉,湛皇跟我說過,他以前是誤會你了!不過他現在不能跟你解釋,害怕你一想起往事就會暈倒。曉曉,你回去得好好補一補了!你上次不是採摘了好多芝神藥嗎?怎麼不先把自己的病治好!”
慕容曉曉坐在馬背上,兀自搖了搖頭道:
“唉,病人總是不知道自己有病;況且,我又不想記起以前的事;怕徒添煩惱。”
“有些事該面對的還是要去面對!”
兩人聊着聊着,不久之後就回到了臨溪鎮。王菲跑進項天麒的房間向其報告此次一役的情況去了,以速速派兵去接管湛皇答應的那幾座西北城池。
而慕容曉曉她則以大病未愈的理由悄悄溜開了。走在庭院的小路上,慕容曉曉在想:
“莫非自己的腦袋裡真的還有血塊?媽的,怪不得都暈倒了幾次了;在湛國皇宮逃命的時候是一次;現在又莫名地出現一次。
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把瘀血給化了呢?瘀血化了之後,我還是我自己嗎?唉,算了!還是身體重要,如果真的記起了很多不該記
起的事,就把以前的記憶全部封存便是。”
走着走着,擡起頭,突然,她發現了入眼所及的全部都是千奇百怪大大小小的人蔘和靈芝!她不禁摸了摸腦袋,心道:
“莫非我的腦子又壞了?”
這個時候,一個熟悉的大影子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好奇地招呼道:
“曉曉,你想什麼呢?曉曉,你不知道,不久之前俺把申斯老賊的那幾個小雜牌兵給拍扁了,還有那個自以爲很威風的虎犇,她被你的‘天女散花’扎得跟刺蝟一樣;真是大快人心!”
慕容曉曉似乎並不關心石羽所說的榮譽,反而是指着滿地的靈芝人蔘道:
“這些是怎麼回事?”
石羽對慕容曉曉不關心他的聖戰不以爲意,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樣地對慕容曉曉道:
“你是說這些芝神草啊!哦哦,自從曉曉你把它引進,讓大家發現了它們的神效。師傅和馨姨就派人到斷臂山脈裡到處去收集,這一收集下來,約有數千萬斤之多;爲了避免變質,徐藥師吩咐女人們把他們切成片晾曬乾。”
“哦,是這樣;正好,我拿幾片回去煮湯。”說着,慕容曉曉開始蹲下去,挑撿起靈芝和人蔘片起來。
“噯……話說石羽大哥你怎麼也在這兒?”
慕容曉曉一邊拾取藥材一邊問到。
“嘿嘿,說實話;我也是爲了以後儲備點藥材,嘿嘿;”
說着,他露了露自己鼓鼓的腰包。
“羽哥,我要提醒你哦,這個靈芝沒事可以嚼着吃,但是這個人蔘片可不能隨便吃;即使是指甲蓋這麼大一塊也不能吃;除非是在你特別虛弱的時候!”
慕容曉曉纖細的手指捻起一片參片,認真地叮囑到。
石羽對着慕容曉曉憨笑道:
“我知道,曉曉;因爲上次有隻狗跑到了院子裡來。不小心誤食了參片,當場倒斃;所以徐藥師已經提醒了所有的人關於這些參片的食用方法。”
“嗯嗯,那好吧;石羽大哥;那我先回去休息去了!哎呦,這幾天累得。”
慕容曉曉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裝作一副十分疲倦的樣子。莫非這樣,她還真得跟她的石羽大哥嘮叨很久。
而王菲則在正在項天麒的書房內向他報告這此次的戰果。
項天麒聽完了王菲的戰況稟報,不禁拍手叫好:
“好!石羽已經向我報告過了,沒想到菲兒你們這邊也這麼成功;只要我們得到了湛皇的幫助與支持,再加上那幾座西北邊城作紐帶;又何懼申斯?這老賊這次就只能咬碎了牙齒,自己往肚子裡咽了,哈哈……”
突然想起來跟自己稟報的應該是另一個人纔對,於是他有些奇怪地向王菲問到:
“對了,曉曉呢?她怎麼沒有向我來報告?如此一箭雙鵰的好主意還是她出的呢!我們一羣老朽都沒有想到這麼好的主意!我軍僅僅是派出小股部隊同時襲擊他們,他們誤以爲是互相的軍隊就追擊到一起;湛皇回去時曉曉和你已經帶兵把峽道關給佔了,把他的去路給截了;在重重包圍之下他只有妥協;而申斯的那些手下直接被羽兒給包了餃子!哈哈……好計策啊,現在想來仍然不失爲一種好計策呀!”
項天麒繼續在一旁旁若無人地點
評着此次這不算戰役的戰役,然而看到一旁王菲怪異的臉色;還以爲是因爲自己跑題了的問題;於是繼續詢問之前的問題道:
“對了,菲兒。爲師問你曉曉她怎麼沒有過來?”
王菲想了想,既然答應了那個男人替慕容曉曉保密;那麼就只有欺騙師傅一次了。於是,她抱拳稟報道:
“師傅,曉曉在此次行動中舊傷復發;她回來時我已經叫她去休息了。”
項天麒有些狐疑地盯着王菲,言語中略微有點急切:
“舊傷復發?她何時受的傷?受的什麼傷?”
王菲答道:
“應該是腦袋被重物重擊導致的。”
聽罷了王菲的回答,項天麒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地道:
“曉曉她何時受過這麼重的傷?她之前怎麼也不告訴我們。”
王菲接着把老軍醫的話說給項天麒:
“軍醫說她因爲她顱內瘀血尚未完全消散;失去了大部分的記憶。”
“是嗎?”項天麒狀若思考地道。
過了一會兒,他鄭重地對王菲吩咐到:
“回去,你告訴她,要好好休息;不要再沒日沒夜地練功了!”
“嗯。好的。”
慕容曉曉正繞過庭院主道,回自己的小院子。眼角卻突然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咦,那不是春花嗎?她怎麼鬼鬼祟祟的?”
這哪還是慕容曉曉當初見認識的那個可愛天真的,還好心地把黑仔牽給自己的小女孩?春花正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花園間的小路上,每行進一步,她那小巧的身子都恰到好處地隱藏在風景樹、花欄或者是矮牆的後面;原本應該天真無邪的臉上現在呈現的卻是一副十分謹慎的樣子。”
慕容曉曉一轉身,把自己藏在一個花盆後面;盯着人影想到:
“這丫頭,鬼靈鬼精的,到底在幹什麼?還有她這身法……真是奇怪。”
“哎,春花;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你不是在看馬嗎?”
身後突然想起的人聲嚇了春花一跳!要不是考慮到自己在天下盟中的身份,她可能在聲音出現的第一時刻就已經向那人掠殺過去了。
春花轉過神來,臉上還呈現着被突然嚇到時的驚懼表情,似乎是強迫着自己擠出了一點笑容,對慕容曉曉道:
“哦,是慕容姐姐啊,你壞死了!嚇了我一跳呢!”
慕容曉曉尷尬地笑了笑,讓後好奇地盯着對方的籃子道:
“呵呵,不好意思啊;哎,你這籃子裡裝的是什麼?好香啊!讓姐姐看看!”
說着,慕容曉曉伸出手就欲去掀那挎籃的步蓋頭。
春花靈巧的身子一下子躲過王菲的手,嘟着小嘴生氣地道:
“慕容姐姐,這是人家給魏都大哥帶的飯菜呢!你這要是一掀,鮮味都跑光了!魏都大哥這幾天一直爲大家打造武器,很累呢!”
“魏都大哥?你怎麼認識魏都的?”慕容曉曉奇怪地問到。
春花一副不告訴你的表情外加幾分崇拜的情感道:
“慕容姐姐,我怎麼就不能認識魏都大哥呢?魏都大哥可是最棒的鐵匠了!他還答應我給我打一把天底下最堅韌最纖薄最輕巧的寶劍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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