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壓力大的時候,葉瑩也經常幫我按摩,女人的溫柔細膩,在這種時候可以很好的體現。
相比較她細膩的手法,男人在按摩的時候,也有獨特的感覺,我輕輕騎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揉捏她的後背,葉瑩雙手枕在下巴上,剛開始還說很癢,有些重,但隨着我不斷變換着姿勢,她的話越來越少,反而,變成了享受的呢喃聲。
由後向前,由上至下,手法講究的就是一個靈活多變。
到最後。葉瑩完全沉浸在按摩的享受當中,房間的氣氛也進入到夢幻般的旖旎,溫暖。
“按那麼久,會不會太累,要不我來給你按吧?”葉瑩轉頭看向我,目光是迷離。是羞澀,還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渴望。
我舔了舔嘴脣,眉頭一挑,說道:“好啊,不過,這次來點新鮮的招式吧。”
說着。我把房間的燈關上,本應該平靜的午夜,卻傳來一聲高過一聲的對白。
春風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愛意無言的送贈。
美到極致,妙到毫顛,如果說跟舞藝在一起的感覺,是童話世界裡的美好與浪漫。
那麼跟葉瑩在一起的感覺,就是過山車般的刺激,舒爽與神秘。
第二天,我們倆都起得很晚,她很疲憊,我也有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但我們倆之間的關係,卻完全撕開了最後一層阻礙的薄膜,再也沒有任何的拘束。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形影不離,白天忙碌着事業,后街的生意井井有條,市區的兩家門店也在有條不紊的裝修。
到了晚上,我們就回到那處溫馨的小家,做飯,看電視,討論生意上的事情,然後,再進行一些其他方面的,深入溝通。
葉瑩是女強人類型,在生意上總是有獨到的見解,眼光也放的很遠,她的目標不是把店鋪開在春城這一個地方。
而是向外擴張,輻射整個吉林省,甚至黑龍江省。
她的理念與我不謀而合,如今單靠後街幾家店的營業收入,就足夠我們開分店擴張的費用,而且奶茶生意現金流非常充沛,不會產生資金斷流的情況,看着每天打到銀行賬戶裡的錢越來越多,那種收穫的喜悅,讓人亢奮。
事實上,我跟葉瑩在一起的這段日子,每天晚上都會覺得很亢奮,我們就像是不知疲倦的勇士,情到濃時毫不收斂。好像要把以前欠下的,全都給補回來。
這些天下來,后街的情況已經非常穩定,沒有了幫派的壓迫,每個商販都能自由的做生意,而我們龍夢的名聲。也因爲廢工廠一戰徹底打響。
周邊幾個大學的學生,很多慕名而來,找到蘇立波和楊超越,想要加入我們。
龍之夢成立之初的模式就是以學校爲根基,來到吉林也完全可以複製,但我們沒有盲目擴張。因爲現在根基打的還不夠牢靠,只是挑選一些精明強幹的人,傳授我們社團的理念,安排他們到奶茶店,或是蔣威他們新開的生意去幫忙。
一切進展的非常順利,兄弟們都看到了收穫的果實,而就在這一天中午,我卻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喂,請問是林飛嗎?”電話中,男人的聲音低沉,又有些熟悉。
我說,是。
“我是韓成。有件事情想拜託你幫忙,你能不能來我家一趟。”韓成的聲音十分凝重,這與平時他豪爽的性格不太一樣。
我心中立刻一沉,一種十分不妙的感覺直衝大腦。
“韓伯伯,出什麼事情了?”我急忙問道。
“唉,電話裡不方便說,你最好能來我家一趟。”韓成的語氣有些吞吞吐吐。
“好,三個小時之後,我一定到,等我。”我答應道,放下電話,我便讓任傑給我訂最早一班去陽城的火車票。
春城與陽城之間有動車組。最快的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就能趕到,交待完這些,我又掏出手機打給了舞藝,居然顯示關機。
這些天,我基本上每天都給舞藝打一個電話,今天早上的時候。還聊過微信,並沒發現異常情況。
“堂主,最早一班火車是二十五分鐘之後,但現在趕往火車站最快也要四十分鐘,怎麼辦?”任傑看了眼手機上的列車時刻表,皺着眉頭說道。
“把這一班的票訂了,下一班也訂。”我果斷說道,隨後,跟葉瑩解釋了一句,穿上外套就跑出門外。
“飛哥,我來開吧,我以前開過出租車。技術還不錯。”陳旭升跟了出來,接過我手中的車鑰匙,二話不說發動汽車。
我沒有拒絕,春城的道路他比我熟,而且他做事一向踏實,能這樣說。一定是開車技術不俗。
“路上注意安全,春城的事情你放心,我和蔣威他們會處理好的,千萬不能讓舞藝妹妹有事。”葉瑩追出門外提醒了一句,又將手裡的錢包扔到了車裡,表情是關心與焦慮。
我心中一暖。對她點了點頭,車子很快發動,朝火車站方向開去。
一路上,我的心完全平靜不下來,陳旭升第一次看到我露出如此凝重的神色,也不好多問什麼,總之車子開的很快,他的駕駛技術確實很高,還知道一些隱秘的小路,車子就像一道破空的閃電,在狹窄的小路中竄動。
我一直在思考韓成在電話中說過的話,他的語氣固然急切。但並沒有言明找我過去到底是幹什麼,如果是舞藝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他一定會先報警,不會吞吞吐吐,這讓我對這件事情更加疑惑。
二十五鍾後,車子準時抵達火車站,我來不及跟他告別,飛奔下車,在自動取票機前換好火車票,跑進候車大廳。
此時,我坐的那一班車已經停止了檢票,我用最快速度衝向站臺,幾乎是動車關門前的一剎那,衝了進去。
爭分奪秒,感覺像是坐了一趟危險的過山車,我明白,舞藝在我心裡的位置太重要,我不能讓她有一絲一毫的危險。
一個小時二十分鐘的車程。我簡直是在煎熬中度過,期間,我打電話給張晶鑫和子峰,跟他們說明情況,讓他們先派人去學校和韓氏集團打聽一下情況,越早知道消息。能讓我心裡安心一些。
下車之後,我直接攔了輛出租車,前往韓成家的別墅,路上,子峰電話告訴我,沒有什麼異常情況。韓氏集團方面相安無事,學校方面據說,舞藝上午還到藝術學院排練了舞蹈,下午學院沒課,同學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更加難以平靜,如果舞藝沒有任何危險,韓成爲什麼會急着打電話找我,這件事情太不合乎常理。
又過了半個小時,車子抵達了韓成家的小區,來到那棟熟悉的別墅前,韓成正站在門外等我,臉上的焦急之色非常明顯。
我快步走過去,強壓住激動的心情,沉聲問道:“韓伯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之前打舞藝電話關機了。”
這時,我眼角餘光看到韓成身後,許麗正在客廳裡神色不安的來回走動,轉頭看到我,表情頓時一驚,怒氣騰騰的走了出來。
“混賬東西,你還敢來這裡,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許麗不問是非,開口就是一頓怒斥,臉上的憤怒之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明顯。
“行了行了,現在發火還有什麼用,我找林飛來是幫忙的,你少說話。”韓成氣急敗壞的呵斥一句。
隨後,轉頭看向我,眉頭緊皺着,說出了事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