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說完,就轉身走進了廚房。
“小子,你眼裡只有我女兒,老子坐這半天了,你也不瞅我一眼,是不是沒把我這個未來的老丈人放在眼裡啊?”
孫九海搬了個小桌,翹着二郎腿,靠在一張躺椅上,手裡沒拿酒瓶子,換成了茶壺。
“師傅,阿飛就這樣,有異性沒人性,您老人家別見怪。”劉精嬉皮笑臉的走過去,給孫九海倒茶。
我當時就震驚了,這損賊背地裡一口一個孫瘸子的叫,現在居然稱呼起師傅來了?他當初怎麼沒考中央戲劇學院,這演技真是屈才了。
我有些心虛,坐過去詢問他腿上的傷勢。
“老道長也沒能把我腿傷治癒,老毛病了,我自己也知道治不好,這次去其實就是想散散心。陪我女兒散心。”孫九海最後幾個字是說給我聽的。
我心中一動,原來,小喬這次離開是想回避我,也許她跟當初葉瑩離開時的想法一樣吧。
“過幾天我們爺倆還要走,去雲省準備把飛飛接回來,小精,你也跟着一塊去。”孫九海斜愣了劉精一眼。
劉精臉上立刻一片驚喜。專業的小拳法在孫九海的肩膀上一通捶打。
“飛飛在雲省當了那麼久臥底,是想幫我報了當年的仇,這傻孩子,好好的日子不過選擇在那裡受苦,我現在年紀大了,一切都看開了,什麼仇不仇的都是浮雲,這次去一定要把她接回來,讓你們小兩口團聚……哦,不對,是四口人團聚。”孫九海想到劉精有三個老婆,立馬糾正道。
我也爲劉精能和飛飛姐團聚而高興,但這次去雲省,小喬也跟着一塊去,我們不知要分別多久。
我表情失落的正想着,孫九海忽然拿茶壺蓋狠狠敲了我一下,說道:“小子,告訴你啊,我們明後天就要走了,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有些事情。該辦的就抓緊辦。”
我一愣,沒明白海爺的意思。
“今天晚上,我不在家,晚上你照顧好我女兒,懂了吧?”他又補充了一句。
我舔了舔嘴脣,一臉尷尬地看向海爺,他是想讓我怎麼照顧小喬?
“你們聊什麼呢?開飯了。”小喬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摘下腰間的圍裙,S型的曲線依舊吸睛惹火,如瀑般長髮傾斜而下,讓我沉寂已久的心再次狂跳起來。
“我們正在聊,晚上你和阿飛睡……”劉精大大咧咧的正要說出來。
我趕緊衝過去堵住這個二百五的嘴,笑道:“沒什麼,我們正在研究吃完飯,睡……誰洗碗。”
小喬看三隻呆頭鵝一樣掃了我們一眼,說道:“無聊。”
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六菜一湯,全是家常小菜,但是色香味俱全,光聞味道就已經把我肚子裡的蛔蟲勾了起來。
“哎呦嘿,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冰錐子居然做了兩道葷菜,哈哈,今天開葷嘍,紅燜大蝦,我的最愛。”劉精伸手就要抓盤子裡的大蝦,我也有些餓了,迫不及待的去拿。
“洗手去。”小喬眉頭一皺,用筷子把劉精的手拍開。
“揍!謀殺親師兄啊,阿飛也用手抓,你怎麼不打他?”劉精指着我嘴裡的那隻油燜大蝦,恨不得掐死我。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應該把蝦吃進肚裡,還是拿出來。
“小精啊,淡定。別說是你這個當師兄的,就是我這個當爹的不洗手也吃不到飯,林飛有特權,咱爺倆比不了。”孫九海甩着手上的水,顯然剛洗過。
小喬俏臉一紅,將手中的筷子遞給我,又低下頭。佯裝整理桌上的餐具,輕聲呢喃道:“下次記得,吃飯前先洗手。”
我當時的心,那叫一個甜美,一激動整隻蝦連帶殼,全都吸進了肚子裡。
吃飯的時候,孫九海提議要喝點酒,說今天高興,必須喝到盡興。
“不準喝,道長說了,你必須戒酒。”小喬冷聲道。
孫九海忿忿的晃盪着腦袋,也拿自己女兒沒辦法,嘆氣道:“不喝就不喝吧,不過吃飯沒酒太影響氣氛。你們三個喝點吧,我看着也開心。”
劉精狐疑的盯着孫九海看了一眼,好像嗅到了不尋常的味道。
孫九海發現對方的目光狠狠地瞪他一下,爺倆用眼神傳遞想法。
“我、我也不能喝,我一會還得開車呢,最近酒駕查的很嚴。”劉精說道。
他這反應讓我很詫異,劉精開車有個特點,正常狀態下開車不走直線,只有酒後駕車才最安全,平時他都嚷嚷着喝酒有氣氛,今天怎麼轉性了?
最後,他倆都異口同聲地說,讓我和小喬喝酒助興就可以了。
我點點頭沒有意見,小喬不說話直接倒了兩杯出來。我們倆舉杯輕輕一碰,相逢後的心情,全融在了酒裡。
很長時間沒這麼安心的吃過飯了。
美食,美酒,美人,還有窗外的山野美景,心情難得舒暢。
我們聊的很開心,孫九海和劉精時不時的勸上一兩杯酒,我今天超常發揮,已經兩杯下肚,而且沒有醉感。
不過,我總感覺今天這酒跟平時喝的不太一樣,有種古怪的味道在裡面。
“女兒啊,再過幾個月你就21歲了。你媽媽像你這個年紀,都跟我私定終生了,沒幾年你都生下來能打醬油了,終身大事是我這個當爹最牽掛的,你準備什麼時候能把事給辦了?”
孫九海說話的時候,眼睛在我和小喬身上掃個不停,話裡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
我藉着點酒勁。不但沒有尷尬,反而覺得心裡甜滋滋的,偷偷打量小喬一眼,發現她精緻的瓜子臉上表情不怒不喜,但臉頰上羞紅的色彩,已經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
孫九海是老江湖,細節拿捏得妙到毫顛,見狀,他一拍大腿,豪氣地說道:“大姑娘了,害羞個什麼勁,今天我就在這裡做個主,你們今晚就把事情……嗚嗚嗚。”
還沒等海爺把話說完,孫月喬拿起一個饅頭塞到他嘴裡。冷聲道:“在胡說,以後不給你做飯吃。”
孫九海自嘲的一笑:“我女兒哪都好,就是脾氣大了點,隨她母親,隨她母親。”
我和劉精呆呆點了點頭,敢情海爺以前也是個妻管嚴啊。
隨後,我們有說有笑的又聊了些別的。等到外面已經矇矇黑的時候,才吃完。
“走,出去給小樹施施肥。”孫九海起身,扶了扶褲腰帶。
我還沒弄懂施肥是什麼意思。
小喬眉頭一皺,冷聲道:“爸,你都這麼大人了,能不能講點文明,家裡又不是沒廁所,幹嘛要去外面?”
“廁所太小,施展不開”孫九海擺了擺手,晃晃蕩蕩的走出門外。
劉精嬉皮笑臉,故意氣小喬說道:“老爺們在哪撒尿你也管啊,姑娘家家的怎麼不知道害臊。”
“你說什麼!”小喬臉上羞怒交加,抓起桌上的筷子就要砸去。
劉精很沒人性的把我擋在前面。一臉挑釁的嚷嚷道:“哎哎哎,你可別出來啊,我們是集體放水,不光你家男人一個,你要尊重我們的隱私權。”
說完,把我拉到了門外。
這時,孫九海在不遠處。已經開始了不文明的行爲,我發現他前方三米,有一棵松樹長勢明顯比周圍其他樹木高出一頭,不僅枝繁葉茂,樹幹也極爲粗壯。
劉精急忙把我拉過去,看樣子,他倆好像有話對我說。
我們三個整齊地站成一排,海爺進行的差不多了,看着三米外樹根下面的一攤水漬,滿意點點頭。
劉精臉帶不屑撇了撇嘴,下一秒,水流竄到四米遠的地方,一片茂密的野草,被衝擊的胡亂搖擺。
過程中,他還故意擡起雙手,挺直腰桿,盡情的伸着懶腰,表情是自信,是傲然。
“唉,老了啊,身體不如從前了,還是你們年輕人厲害,甚好,甚好。”孫九海嘆息道。
看到他倆這個樣子,我臉上立刻蒙上一層黑線,這麼大人了,還玩小孩子的東西,真是無聊。
不過一個男人的射程,確實能反映身體素質與某些方面的能力,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我解開腰帶,被山上的冷風一吹,感覺腦袋一暈,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一條洶涌澎湃的水龍,不受控制的狂飆而出。
那力道,那射程,簡直超乎我的想象,六米外的一棵正在茁壯成長的小草,被強烈的水流攔腰沖斷。
“臥槽。”
“流弊。”
孫九海和劉精張大了嘴巴,已經目瞪口呆。
我臉上一紅,想趕緊結束這場表演,可今天好像水喝多了,半天才結束。
“非常好,小子,今天喝的這酒是我花了好些心思特意給你們倆準備的,今晚月明星稀,良辰美景難求,機會就擺在你面前,一定要好好幹!”孫九海鼓勵地說道。
隨後,他們倆就像約好了一樣,說要下山找張晶鑫他們拼酒,讓我去屋裡陪陪小喬。
我拉住他倆不想讓他們走,可他倆廢話不說,三下五除二將我擒住,一腳踹在我屁股上,把我踢進院子裡,大門砰的一聲關上,只剩下我和小喬。
“你們幹嘛?他倆人呢。”小喬正在收拾桌子,看到趴在地上的我一臉不解。
“他們下山找兄弟們聊天去了。”我揉着屁股站起來,剛纔那一腳也不知道誰踢的,半邊屁股都麻了。
“那、那你怎麼沒跟着一起去?”小喬粉嫩的薄脣輕輕咬住,聲音幽幽低下了頭。
“我、我想留下來陪你。”我鬼使神差的說出這話,走過去,幫小喬一起收拾。
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話在理,可我幹着幹着,感覺身體熱熱的,胸口好像悶着一團火,從大腿裡面冒汗,總想把衣服脫掉,散散汗,或是做做運動,釋放體內多餘的熱量。
“小喬,你有沒有感覺,今天特別熱?”廚房裡,我看着小喬正在刷碗的婀娜背影,翹起的臀部有節奏的跳動,好像正在對我微笑。
“恩,是比昨天熱,可是天氣預報說今天溫度不高啊。”她側過頭,用手臂擦去額頭上的汗水,無瑕的俏臉晶瑩玉潤。
我走過去發現,她白皙的俏臉早已蒙上一層異樣的紅霞。
以前從沒見到小喬出現這種迷離狀態,這是酒勁上來的信號嗎?
我心中刺癢難當,乾嚥了一口,看到她臉頰上一顆汗珠,滑落進領口。
“我、我來幫你擦汗吧。”我扯了扯衣服領子,熱情的大手主動伸過去。
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