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一個精緻的薰香爐，透過縫隙，點點紅光，上方隱隱約約還能看到煙塵運動的軌跡。
九曦的心裡咯噔一聲，儘管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沒受到影響，可是看着他的反應，九曦大概知道了這是怎麼回事。
心下更是苦澀和委屈，在他心裡，自己竟然是那樣的人。
九曦不願解釋，也不想解釋。
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他，只是倔強的昂起頭，氣勢不想弱下半分。
“怎麼，不說話了？”
一雙倔強的紫眸，其中還夾雜着幾絲絕望。
不知爲何，他的心抽痛了一下，語氣也軟了幾分，可聽在九曦耳中依舊刺耳。
九曦不語，他太過真實，自己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強忍着，不讓酸澀的眼睛留下淚水。
可九曦的這副模樣，卻讓某人的怒火漲上了幾分。
“不是想嫁給我嗎？伺候好我，給你帝妃的位子！”伸手挑起九曦的下巴，看着那魅人的紫發紫眸。
他沒有和她拜堂，沒有給她該有的儀式。
也許在潛意識裡，她不過是老頭創造出來的替身罷了。
極美的五官，極致的誘惑讓他本就有些迷離的墨綠色眸子暗了暗。
“走開！”九曦甩開他的手，站起身來，這是怎麼了？
從未像此時一般，九曦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不，是已經崩潰了。
看着九曦帶着厭惡的拒絕，獸帝突然笑了起來。
邪肆的笑聲，帶着嗜血的瘋狂，依舊不減邪魅魅惑。
看着九曦，如同自看一隻即將被拆吃入腹的受驚小鹿。
九曦是真的怕了，在他面前自己沒有半分還手之力，空間被封，就連體內的那股能量都無法調動。
忽然九曦明白了什麼，自己殺了帝妃的時候，他就站在一邊，若要救他大概是一個念頭的事情吧！
可是自己成功了，這其中大概就死他放縱的結果吧！
想到這裡，九曦更是害怕。
若是原本的夜，也許她會高興他對自己……
可是如今……
原本站起的九曦已經被他的一步步靠近逼的再次跌坐在牀上。
看着九曦臉上的驚惶與懼怕，某人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莫名的心裡的怒火也更漲了一層。
“走開？走到哪裡？”看着九曦眼眸更是狂熱，這個女人現在這是在幹什麼？
她站出來的時候，不就是爲了今天？
可是看她的神情，真的只是欲拒還迎的手段？
爲什麼看着如此的真實？
還是她的演技真的如此之高？
可是那重要嗎？結果早就註定的不是嗎？
聞着空氣中的幽香，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想到在大殿中只是淺嘗，滋味美好的大概也會讓自己一生難忘。
想到這裡，所有的怒火都化爲了瘋狂。
一揚手，身上的外袍盡數化爲碎片，紛紛灑灑，在灑落一地。
“夜？你醒醒！”九曦終於忍不住喊出聲來。
她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眼前的人除了不認識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和他詭異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