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轉身看向娜扎駑的時候,嚴如玉跟娜扎駑都停了下來,看着過於悲傷的肖雅妍,嚴如玉痛恨着自己爲什麼這麼弱,纔會讓肖雅妍如此難過。
娜扎駑在看到肖雅妍盛放所有殺氣那刻,心有些怕,是的,人生中第一次出現怕意,只是可笑的是居然是一個女人,讓自己害怕。
此時,肖雅妍的面容發生了變化,怎麼說,身上的氣息霸道,死氣沉沉,面上的妝容變得魅惑無雙,嚴如玉看着發生變化的肖雅妍,慢慢的走進肖雅妍,在感受到肖雅妍的冰冷的目光後,停住了腳步,這樣的肖雅妍,他不認識,被她的魄力威懾到。
肖雅妍像一個尊者一般,君臨天下的走進娜扎駑,淡漠的說道:“救不活那個姑娘,你就去死。”
娜扎駑心裡居然有種承服的感覺,這感覺真不好,吹響手中的玉笛,牡丹咳了咳,肖雅妍轉而看着牡丹,扶起了牡丹,溫柔的說道:“沒事了。”
牡丹悠悠的睜開眼,不等肖雅妍回過喜悅,就見牡丹抱着用盡了她的力氣,轉身說了一句“公子小心。”
之後就是利器刺入體內的聲音,肖雅妍的臉上還濺有牡丹溫熱的血液,呆滯了一會,肖雅妍的眼眸變成了血紅色,說了一句“找死”,頃刻就抓住了娜扎駑的脖子。
娜扎駑第一次體會到死亡的味道,手中帶有利刃的笛子落地,雙手掰着肖雅妍的手,想尋求新鮮的氧氣,肖雅妍嘴角嗜血的說道:“呵,死亡的滋味如何?”,娜扎駑說不出話,臉部憋得通紅,肖雅妍在這個時候力氣大的可怕,一個七尺男兒男兒被肖雅妍掌握在手上。
嚴如玉看着這一幕,雖有些驚訝,但依舊選擇站在肖雅妍身邊,不管她變成什麼。
肖雅妍歪着腦袋,很是享受娜扎駑掙扎的表情,就在娜扎駑感到無法呼吸的時候,鬆開了掰着肖雅妍的手,從懷中掏出一塊沾有血跡的白布,肖雅妍看着那
個白布,頓時將他摔向一邊,踩着他的胸膛詢問着:“他在哪?”
娜扎駑咳嗽連連,好一會才恢復過來,依舊自我的說道:“讓我起來,好歹我是一國太子,我的驕傲不許我這麼狼狽。”
肖雅妍不屑的笑了一聲,將腳在娜扎駑的胸膛上踩了踩、才離開。娜扎駑拍了拍衣襟,撿起玉笛,站了起來,嚴如玉站到了肖雅妍的旁邊警惕的看着娜扎駑。
娜扎駑平靜的說道:“呵,你們知道,辰國的太子,他怎麼死的麼?”
肖雅妍冷冷的說道:“我只想知道白子洛在哪。”
娜扎駑笑了笑,淡定的說道:“不要心急,我這不是要向你慢慢道來麼。”
肖雅妍不在講話,示意娜扎駑說下去。
娜扎努看了看肖雅妍,自嘲的笑了笑,蒼涼的說道:“軒轅國的皇帝在找回二皇子的時候,就想廢了太子,無奈太子除了愛玩之外也無別的不是,皇帝不能光明正大的廢了太子,而我們兩國想拉攏軒轅國,軒轅的皇帝何嘗不想拉攏我們兩國呢,所以他讓他的二皇子一下娶兩個老婆,太子知道自己也活不久了,想着放蕩一次,誰知不巧牡丹是你的人,而你的目標在我的身上,辜負了太子的盛情,不甘心的太子想找我要牡丹,不想碰到假的牡丹,在施暴時,被假牡丹踢壞了下體,假牡丹逃走後,你猜那晚我看到了誰?”
肖雅妍的眸色漸漸正常,凌厲的看着娜扎努,娜扎努略顯尷尬的說道:“我看到軒轅國的皇帝了,皇帝看着太子搖了搖頭,讓跟隨他一起的人將太子帶走了,軒轅翰帶走了太子,你知道殺死太子的兇手是誰了吧。”
肖雅妍沒有很意外,畢竟自己之前的推斷也沒差多少,只是兇手是軒轅翰,不禁讓人心冷,不過,肖雅妍沒有忘掉她的問題,是以靠近娜扎努,不友善的說道:“我說過,我只想知道白子洛在哪。”
娜扎努笑了笑,
淡淡的說道:“白子洛,他···當然是在···”,娜扎努迅速的往後退,將笛子筆直的對着肖雅妍吹去,三根細小的針,從笛子的另一端射出,只聽到娜扎努說道:“白子洛,他當然在我這兒,要見他,一個月內,到北疆親手獻上流朱挽砂,不然,不好意思,你這輩子也別想在見到他了,還有那針裡有情蠱,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處理,哈哈哈哈。”
肖雅妍想追上去,無奈嚴如玉在針射出來的時候,擋在自己的面前,三根針全都沒入嚴如玉體內,嚴如玉抱着肖雅妍倒了下去。
肖雅妍把着嚴如玉的脈,發現並無什麼不同,身體還變得強壯了一些,不知道娜扎努說的情蠱,是何種蠱,有什麼奇特的地方,肖雅妍脫掉了嚴如玉的上衣,將那三根針取了出來,嚴如玉也醒來了。
見嚴如玉醒來,肖雅妍擔憂的問着:“有沒有感覺到不舒服。”,嚴如玉搖了搖頭,是而肖雅妍開始數落着嚴如玉了:“你衝過幹什麼,三根針而已,我能有什麼事。”
嚴如玉淡然的笑道:“你還不懂麼,我愛你,自是不許你出一點點意外,你受傷了,我會心痛,若是我能代你受,心裡還好受些,你也不必有負擔,你不喜歡我,自是不會心痛,若是不能爲我心痛,其餘的情緒就不要出現了。”
肖雅妍被說的啞口無言,是的,無法爲他心痛,只是一味的責怪他,爲什麼要對自己這樣,爲什麼將我的命看得比他自己的重要,這一切都是我不愛他,所以不想欠他什麼,一味的逃離他的好。只是現在看來,有些人的情註定是要辜負了。
肖雅妍不好說什麼了,扶起嚴如玉,問了能不能走,見嚴如玉點頭,肖雅妍就抱着牡丹的屍體朝軒轅國的大街走去,只是牡丹的臉面被衣物蒙上了。
二人一直走到月亮高高掛起,纔回到酒樓,肖雅妍叫來掌事,放下牡丹的屍體,說了句厚葬,就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