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黛雲現在怎麼樣了?
其實整個下午,雲逸總是坐立不安,一直在盼着夜深的時候。
雖然他看上去和平日裡並沒有什麼兩樣,但是陸華濃知道他此刻比誰都着急。
想着,陸華濃扭頭看向雲逸。
果然,雲逸現在正扭頭看着窗外,眉頭微擰。
“雲逸…”
她低喊了一句。
“嗯?”
雲逸扭頭,看着她的臉。
“我的意思是天還早,你彆着急。”陸華濃對着窗外天空指着。
“不急。”
嘴裡說不急,眼神中卻閃過了一絲不安。
一時間,兩人默默垂下了眼眸,各自想着心事,誰也不再說話。
六皇子看了兩人片刻,目光又落在了自己空蕩蕩的衣袖上。
那一條空蕩蕩的衣袖,看上去總是讓人難過。
這些天六皇子每次看一眼,心就會揪了一下。
雖然吃了藥後,現在傷口不疼了,但六皇子知道,今晚他是去不成幫不了他們兩個了。
雲逸和陸華濃是不會同意,讓他再出去的。
今晚,他只能在這裡等着他們的消息。
但這萬寧寺處處佈滿了危機,六皇子真是不放心!
春袖和砰月坐在一邊,看着三人誰都不說話,兩人默默對視了一眼。
“哦,對了,陸如畫她現在怎麼樣了?春袖,你趕快給她送點飯去。”吃着飯,陸華濃突然就想起陸如畫來了。
春袖聽了連忙擡起頭來叫:“小姐你怎麼忘記了?你不是讓我放了她嗎??現在,她早就跑了。”
“哦,我倒是忘了。”
陸華濃聽了笑了起來。
想起來了,她剛一回來,就聽到陸如畫在屋子裡大喊大叫。
春袖當時跑過來告訴她說。說是陸如畫沒有憋住尿了一牀。還說陸如畫一直在大喊大叫的罵人。
當時六皇子痛的厲害,陸華濃也沒有心情去管陸如畫,又怕陸如畫大喊大叫的影響了六皇子休息,於是就讓春袖放了她。
現在想起來了,陸華濃說:“也好,她愛去哪兒就去哪兒吧!反正這萬寧寺也算是她的半個地盤,到處都有她的熟人,走到哪裡,她陸如畫也沒有什麼要怕的。”
“確實是這樣。”六皇子接到。“只是華濃妹妹,我們直到現在也不知道那一封太子密函到底寫了什麼?”
說到這個問題,六皇子的臉變得沉重起來。繼續說道:“我想我們應該找到太子密函。如果可以找到太子密函的話。我就立刻回京,把這密函送給父皇,揭穿太子陰謀。到時候,父皇自然會發兵,剿滅這幫賊人,救出被困的少女。”
“嗯。”雲逸點點頭說道。“想必太子密函應該還在空靈方丈手裡,要想找到密函,我們就從空靈方丈身上下手吧!”
陸華濃看向雲逸,“你是意思是說,我們今晚去救黛雲,然後順手想辦法偷了那封密函?”
“沒錯,露露,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看着陸華濃,雲逸眸中閃過一抹流光溢彩。
幾人又計劃了一番,見夜色已晚,雲逸便拉着陸華濃的手站了起來,“走吧,露露,我們該出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