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你不要以爲我打不過你就沒人能收拾你了!”
紫塵夕一揚下巴,笑的妖孽如斯,“聽着,赤血,雪染歌,你們的大麻煩來了,自己慢慢解決去吧!讓你們算計我,哼!”
摺扇一揮,紫塵夕面露囂張之色,接下來,就等着,看戲,看好戲!
“什麼麻煩?”
染歌腳步一頓,挑眉瞧向紫塵夕。
“染歌,是清煙回來了。”
宮淺沫揮手,示意紫塵夕走開,接着便對染歌說道。
紫塵夕剛剛氣憤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一臉得意地衝染歌說道:“歌兒,你跟我走,我一定能幫你拿下鐘離海藍,你若是不跟我走,估計這鐘離海藍還會找你的事。要知道,她這些日子可沒少找安安和澈兒的事。”
“什麼,欺負我的寶貝了。”
染歌眉眼一挑,眼中泛起一抹冷意。鍾離海藍來做什麼?
“媽咪,就她,哪裡會是我們的對手。”
安安雙手環胸,笑的傲氣不已,前些日子他還將那個豬頭豬腦的鐘離海藍弄到了水裡,可惜沒有淹死她。
“就是,媽咪,不用怕,我罩你!”
靈澈一甩衣袖,狠狠地瞪了眼紫塵夕。
宮淺沫衝紫塵夕揚了揚拳頭,挺着肚子走到染歌的身邊,捶了捶染歌的胸膛,“染歌,這可是在南陵,而且,你還有我們這些後臺,誰敢對你不敬,怕什麼?別聽紫塵夕那孫子在那胡說八道,他腦子估計讓門板給夾了。”
“宮淺沫,你,你說誰,宮冥熙娶你簡直是倒了八百輩子黴!”
紫塵夕一跺腳,氣死他了,這宮淺沫,嘴巴還真毒,算計了他魅殿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還這樣說,豈有此理!
“能娶沫兒是我八百輩子修來的福氣。”
宮冥熙一臉笑意,披着陽光,笑容溫潤如玉。
“……”
紫塵夕一瞪眼,氣的直翻白眼。
“紫叔叔,你就消停一些吧。前幾日那壞女人欺負澈兒妹妹,不還是你出手將她打跑的,幹嗎媽咪一回來,你就跟見了仇人似的。”
安安連連搖頭,雙臂環胸,小大人的模樣,嘆息了一聲,“都說打是疼罵是愛,現在看來,紫叔叔,你真的很博愛。”
“噗嗤——”
宮淺沫忍不住笑了出來,點頭連連讚賞道:“還是安安說的有道理,紫塵夕啊,你就算看上我們了,也不能表現的這麼明顯不是。”
“行了,我說不過你們,那鍾離海藍到底是南詔皇帝的妹妹,這可不是能殺就殺的,歌兒,你自己看着辦,她可是衝着赤血來的。”
紫塵夕提醒之後,又四下瞧了瞧,“宸夜呢,他不是追你們去了,你們沒碰上?”
一提花宸夜,染歌的臉色都白了,她咬緊牙齒,沒有說話,只是狠狠地瞪着紫塵夕。
“喂,我說你是怎麼了,那小子呢,死哪去了!”
“砰——”
紫塵夕話剛剛落下,染歌一拳頭便對準紫塵夕的嘴巴狂砸了過去,她眼圈泛紅,咬牙道:“宸夜沒死!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雪染歌,你是不是瘋了,沒死就沒死,你打我幹什麼?”
紫塵夕抹去嘴邊的血跡,他媽的,爺要毀容了,毀容了,靠,他就靠這一張臉混着呢!
“媽咪,你怎麼了,乾爹呢?”
安安伸出小手拽了拽染歌的衣袖,心中很是擔憂。他的媽咪,一直都很淡定的,此刻因紫塵夕這一句話就打了起來,那說明了什麼?難道,出事了?
“歌兒,冷靜一下。”
赤血上前,握了握染歌的拳頭,擔心地瞧着她。
此刻,連安安都察覺到了不對勁,其他人自是都察覺到了。
“染歌,我們進去說。”
說着,宮淺沫便拉着染歌進入了染荷殿,一行人,皆是面色慎重。
之後,在大家忐忑的心情中,染歌將事情原原本本地跟大家講了一遍。
殿內,一片沉靜,死一般的沉靜,誰都沒有想到,誰都不肯相信這個事實,花宸夜死了,死了。
紫塵夕終於明白剛剛他說那話的時候,染歌爲什麼會那麼憤怒,原來,竟是這樣。
“染歌,你想,既然我們可以穿越重生,宸夜就一定也可以的。”
宮淺沫輕輕安慰道:“也許,他在另外一個時間重生了呢,他沒有死,只是,離開了我們而已。”
“對,他沒有死!”
染歌起身,堅定地點了點頭。
“死了就是死了,你們這根本就是在自我催眠,哈哈,一羣瘋子!”
鍾離海藍從殿外緩緩走進,傲慢地瞧了衆人一眼,當眼神落在兩個孩子身上的時候,立刻變得狠毒了起來。一開始,她並沒有那麼恨,可,每當看見這兩個孩子的時候,她就止不住的恨。
“海藍!”
一旁的水清煙怒視了眼鍾離海藍,呵斥出聲。
“本來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鍾離海藍完全不以爲然。臨走的時候,鍾離洛可是囑咐過水清煙的,要她確保鍾離海藍的安全,也是怕鍾離海藍會鬧事,水清煙也是跟鍾離洛保證過了的。
因此,有了水清煙這張王牌,鍾離海藍便是更加的目中無人了。水清煙要保證她的安全,這些人都跟水清煙關係那麼好,又怎麼敢真的動她,當下更有恃無恐了。
“你先回梨花苑去!”
水清煙有些無奈地瞧了鍾離海藍一眼,當初,她就不贊成她來,也不知道這鐘離海藍用了什麼法子,硬是讓鍾離洛同意了。
“清煙,來者是客,我們自是要好好招待的。”染歌淡淡瞧了眼鍾離海藍,“招待”倆字說的特別重,聰明人自是明白其中的意思。不能殺不代表不能動,她給水清煙面子,但並不代表鍾離海藍可以爲所欲爲!
“染歌,你回來了就好,我是專門來看你的。”
聽見染歌開口,水清煙上前,暫時忘記了鍾離海藍這一檔子事,很是親切地挽起了染歌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