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來越覺得淺沫不對勁,平日裡也沒見淺沫拉她看日落什麼的,怎麼現在,突然拉她看什麼日落,有陰謀,一定有陰謀。
“呸呸呸,什麼生離死別,合着就準赤血拉着你看日落,讓你陪陪我,你還不樂意了。”
宮淺沫故作生氣地白了染歌一眼。
“我不是不樂意,只是奇怪,有什麼秘密,爲何讓我陪你看日落?”
染歌挑眉,輕擡下巴,詢問道。
“你明天就走了,我這不是想跟你多聚聚。”
宮淺沫無奈地嘆氣了一聲,好像很是受傷的樣子,“唉,可惜偏偏有人不領情。”
“得了你。”
染歌在宮淺沫腰上捏了一把,嬉笑道:“小妞,給爺笑一個,爺陪你看日落,看星星,在看日出。”
“爺,奴家笑的好看嗎?”
宮淺沫嘴角一勾,皮笑肉不笑,伸手也捏了染歌一把,“奴家我只陪你看日落,不陪你看星星,否則,某人好不撕了我。”
“好看,好看。”
染歌連連點頭,心情大好地笑了起來。
“那也是,像我這麼貌美如花,如花似玉的美女現在還真難找。”
宮淺沫伸出芊芊玉指,放在臉蛋旁,故作嬌羞,微微一笑,看的染歌狂嘔不止,丫的,還自戀起來了。
“喂,你,嘔什麼?!”
宮淺沫伸手指了指染歌,秀眉一挑,邪邪地笑了起來,“你又有了?”
“胡說什麼?”
染歌伸手戳了戳宮淺沫的胸膛,“我這是被噁心的有木有?”
“切。”
宮淺沫冷哼一聲,“你看我應該是一種享受纔對。”
“對,享受,是想廋纔對啊,看見你一天都飽了,哈哈——”
“說什麼,丫的!”
見染歌笑的賊奸詐,宮淺沫直接拿出手去撓染歌癢癢,好不歡快。
“好了好了,不鬧了,看日落,看日落。”
染歌伸手,制止了宮淺沫的又一波攻勢。
只見,金色的陽光灑落在湖面上,微風拂過,波光粼粼,金色翻動,異常美麗。
“喂,說正經的啊。”
宮淺沫伸手推了推染歌,神色嚴肅。
“說啊,那麼嚴肅幹什麼?”
染歌點點頭,“但說無妨。”
“你要不,再生一個孩子。”
宮淺沫眨眨眼,一臉笑意,“你看,安安跟小蜻蜓是一對,靈澈跟卡奇諾是一對,那我這孩子生出來多孤單,你在生一個,給我這孩子。”
“想的美,我不生。”
染歌連連搖頭,直襬手,“你生的若是兒子,就跟卡奇諾搶澈兒去,若是女兒,就跟小蜻蜓搶安安去,反正,我不生。”
“再說了,澈兒跟卡奇諾,我怎麼都看不出他們之間有點什麼。卡奇諾喜歡澈兒我看出來了,可這澈兒的心好像並不在卡奇諾身上。倒不如,你再生個兒子,給澈兒玩。”
看着宮淺沫愈加難看的臉色,染歌笑意盈盈地說道。
“雪染歌!”
宮淺沫瞪眼,上下瞄了瞄染歌,“你瞧瞧你這話,真是,你再生一個,給我的孩子生一個。”
“你自己生去,我都生了兩個了,你加上肚子裡這個也兩個,剛好一樣。”
染歌伸手,摸了摸宮淺沫已經凸起的肚子,也不去看宮淺沫那殺人的眼神,嘴角微微揚起,眼中一片柔和,半響,才擡起頭看向了宮淺沫,“淺沫,他剛剛好像踢我了。”
“孩子動動很正常,最近胎動更加頻繁了。”
宮淺沫的手來回地撫摸着肚子,面上盡是幸福的笑意,“這孩子經常踢我,等生出來的時候我一定要打他的小屁屁。”
“這說明孩子生命力旺盛,這是好事,你的職責就是給皇家開枝散葉,多生幾個纔好,多多益善啊。”
染歌笑眯眯地瞧着宮淺沫,嘴角裂開,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雪染歌,你當我是豬啊!”
宮淺沫一個白眼賞了過去。
“皇上納妃你肯定是不願意的,所以,犧牲一點嗎?誰讓你是皇后,多生幾個也無所謂啊。”
染歌面上盡是幸災樂禍的笑意,還好赤血不是皇上,要不,她會被那些給煩死的。
“雪染歌,你丫的倒是幸災樂禍了。”
宮淺沫撫摸着肚子,再次白了染歌一眼。
“好了,開玩笑的。”
染歌也伸手摸了摸宮淺沫的肚子,將耳朵貼了上去,“讓我聽聽。”
“你們在幹什麼?!”
染歌剛剛將耳朵貼上去,便被宮冥熙不悅的聲音給打斷了。
染歌趕緊起身,挑眉望去,“皇上,我跟淺沫說會話,你來這裡做什麼,難道,還怕我欺負了她不成?”
“說話就說話,你們拉拉扯扯地做什麼?”
宮冥熙臉色黑黑的,看見剛剛那一幕,心中隱隱的不舒服,卻又不好說。
“算了,他吃醋了。”
染歌聳了聳肩,趕緊挪了挪身子,離宮淺沫遠了一些。
被人說中了心思,當下,宮冥熙臉色更是掛不住了,有些訕訕地瞧向了宮淺沫。
“我們是姐妹。”
宮淺沫皺眉,她倒是沒發現,這男人怎麼越來越小氣了。以前沒嫁給他的時候,他可不是這樣的。
“好了,我是來提醒你們一下,天快黑了。”
宮冥熙指了指天,朝兩人說道。
染歌擡眸瞧去,是她跟淺沫聊得太投入了,只這麼一會,天竟是快黑了,朦朦朧朧的,已經可以看見那月亮的影子了。
“我知道了。”
宮淺沫衝宮冥熙眨了眨眼,揮了揮手,示意他先離去。
“你們有什麼秘密瞞着我?”
染歌見兩人之間的互動,挑眉問道,看來,果然把她留在這裡是有預謀的。
“秘密嗎,你一會就知道了。”
宮淺沫起身繞到了染歌身後,按了按染歌的肩膀,“等下,一會帶你去。但是……”
“但是什麼?”
染歌扭頭,勾了勾脣,手輕輕拍在宮淺沫的手上,嘴角噙着一絲邪笑,“想讓我生孩子給你的孩子玩,這個就免了。”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
宮淺沫佯裝失望地瞧了眼染歌,微微一嘆,“唉,我就這麼一點心思,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