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宮冥熙,青墨,現在,看你們的了。”
染歌嘴角一勾,眼底竄出一抹狡黠的笑意,不知道鍾離洛知道是她算計了他該會有何想法。
“我們。”
“我們。”
宮冥熙,青墨相視一眼,他們還以爲染歌用不着他們,原來,竟是還未曾到時間。
“對,你們!”
染歌眼眸微微眯起,心中冷笑一聲,鍾離洛,你不想放我們出城,我們便想辦法出去,一道城牆豈能攔得住我們!
宮冥熙,青墨點頭,等待着染歌接下來的安排。
只見染歌不緊不慢地從袖中掏出一塊令牌,直接遞給了青墨,“你們在鍾離洛去赴約之時,拿着這枚令牌去將守城的侍衛全部調到楓晚河,然後,我們在城門匯合,我在那等你們。”
青墨拿着令牌瞧了瞧,竟是真的,疑惑地看了染歌一眼,原來她的心思竟是如此細膩,不知何時竟將鍾離洛的令牌弄到了手。
“好!”
宮冥熙,青墨點頭,便拿着令牌出去了。
染歌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從後面駕着馬車離開了。
殘陽如血,日落西山。
楓晚河。
冷風呼嘯,水面波光粼粼,淡淡的殘陽倒映水中,染紅了河面,帶着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鍾離洛早早等候在楓晚河邊,靜靜地望着河流,打探着周圍的動靜。
他的身後,除了柳寒便瞧不見一個人影,不知道的定然以爲這兩人只是在單純的欣賞楓晚河的美景,其實,他們在暗中早已部署了一切,風雲騎就在楓晚河四周,只等楚太子前來。
風起,水波盪漾。
楓晚河對岸,一挺拔俊秀的青衣男子腳踏河水,快速飛來,那一身冷氣散發,目光孤寂傲然,可不正是那赴約前來的楚思傲。
“五王爺。”
楚思傲停在河中,挑眉看向岸邊的鐘離洛,嘴角冷勾,“談交易,難道,就是你這樣談的?”
楚思傲何等敏感之人,這剛剛來便已經察覺到了周圍那股不同尋常的氣息,說什麼也不肯在到對岸了,現在,他隨時都可以離去,且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他。
鍾離洛心中一驚,自然知道他發現了什麼,當下更是擔心起了染歌,這的確是一場交易,他擔心楚思傲離去,那麼,他便找不到染歌了,看他這樣子是獨自前來,並未帶染歌前往,當下,心中微微亂了。
“楚太子想怎麼談?”
很快,鍾離洛便反應了過來,沉沉地問道,想着無論如何,他也要先看到染歌。
“想談交易,跟我來!”
楚思傲足尖一點,展開身形,倒飛開去。
鍾離洛想都未想,就準備緊追過去,卻是被柳寒拉住了,“王爺,不可!”
柳寒一臉擔憂,他擔心楚思傲有詐。
“柳寒,你帶領風雲騎,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下令全城通緝楚思傲!”
鍾離洛鄭重地說道,甩開柳寒拉着他的手,便快速追去,不管前方是什麼,他都要去,因爲,染歌在那。
經過楓晚河,鍾離洛追了很久,久到太陽落山,天邊,泛起了一抹銀灰,楚思傲纔在一處山林中停頓下來。
回身,楚思傲饒有興致地盯着鍾離洛,“不知是何交易竟能讓五王爺追本宮到此,本宮還真是好奇?”
“楚太子,你這話何意?”
鍾離洛心中一緊,擔心楚思傲是不想拿染歌來做交換,當即眉毛一挑,冷冷出聲,“將歌兒放了,龍聖晶本王給你。”
“什麼?”
楚思傲沉聲問道:“我想要龍聖晶沒錯,但是,雪染歌,她不在本宮手中。”
“沒想到楚太子竟是這等卑鄙之人!”
聽這話,這楚思傲是不想放人了,這鐘離洛當即就發怒了,直接一劍刺向了楚思傲。
樹枝晃動,戾氣四射。
山林中,瞬間冒出許多金衣騎,他們站成了一排,直接擋住了鍾離洛的劍。
“五王爺,估計我們都中計了!”
楚思傲冷喝一聲,揮手,撤掉了金衣騎,也不便與鍾離洛糾纏。他心中是明白的,今日鍾離洛前來,五王府中人自然都是知道的,若是他此刻殺了鍾離洛,他們下一刻便會被堵在南詔城。這等不划算的事情,他向來是不做的,沒有什麼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中計了!”
鍾離洛眉頭緊皺,似乎想到了什麼,“告辭!”
說罷,飛快離去,心中的預感越來越不好,當即加快了腳步,直接衝向城門。
而此刻,城門旁邊已停靠了幾十輛相同的馬車,守城的將士已經全部被調離了,染歌正悠閒地坐在一輛車內,等着其他人到齊。
“可以了!”
宮淺沫上車,衝染歌笑了笑,“沒想到他們還真上當了,這籌碼好,都是兩人的要害。”
“快點走!”
赤血,紫塵夕齊齊飛竄到了車內,朝着城牆上的青墨,宮冥熙一招手,便駕着馬車出城了。
青墨,宮冥熙點頭,齊齊飛下,閃身進入了馬車。
同一時刻,所有的馬車一同出發,駛向了不同的路線,但,最終的目的地,都是向着塘堰。
“離開南詔城,想要追上我們,就難了,按照這個路線走!”
染歌閃身走出車外,坐在了青墨的旁邊,遞給了他一張地圖,而他們行走的路線全部用另一種顏色的給標記了出來。
“這條路,要經過魔幻森林的!”
青墨詫異,那森林聽說很是恐怖,想來是無人敢進,之所以叫魔幻森林,是因爲那裡很容易令人迷失。
“沒事,可以走出去,放心。他們如果沒有被那些馬車混淆視線,跟了上來,走丟的也是他們。”
染歌眉毛一挑,她一個現代人,豈會連片森林都走不出去,笑話!而且,她可是將魔幻森林的資料都查的清清楚楚,只要按照她的方法,不出兩日,他們便能走出去。出了魔幻森林,一路往北,便可直達塘堰。
“按歌兒說的。”
赤血掀開車簾,對尚在猶豫的青墨說道,他相信他的歌兒,沒有把握的事她豈會做,她選擇這條路定然是有把握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