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師煙煙竟然大方地說了聲好。
叫玉無邪一愣的同時,頓時大喜。
他也只有先前一回碰過那裡。
那種美妙滋味,他想起便覺甘甜。
其實,在給炎兒和火兒斷了母乳以後,他就想將她“據爲已有”。
夫餘說母乳餵養,有損她的身體,怕她營養跟不上,不利於恢復。
可是,他不像炎兒和火兒,他只是想在某些時候才……
又不會損傷她的身體。
但他提出,卻被她立刻否決了。
還以一種十分鄙夷的眼光將他從頭掃到尾。
好似剋扣了炎兒和火兒的“糧餉”,就是爲了徹底滿足私慾。
玉無邪解釋不能,頓時被她禁止觸碰那芳香之地了。
明明,這就是他之前經常能觸碰的福利之地。
玉無邪心裡也有苦。
現在,煙煙又同意了?他怎麼能不高興?
他簡直高興壞了。
一手急急地要去觸碰她的衣襟,卻被一隻小手一攔。
“寶寶?”玉無邪熱熱的呼吸裹在低音中,讓人一聽,就知道他已情動。
師煙煙媚眼如絲,輕輕吐出一句,“我倒是覺得不Z,不過,我看你好像,很脹啊——”
玉無邪身軀驟然一緊。
他雙眸火熱。
他怎能不脹?
他也有很久沒碰她啊。
他本來就是不經引誘的,或者說,她不用引誘,他就能爲她火熱爲她發燙。
此刻,她的話語,她的模樣,她的媚態,甚至她的一揚眉,只會讓他……
越來越熱,越來越燙。
也越來越Z。
“此時不脹,非男人。”
玉無邪只此一句。
師煙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服了。
這話都能說出口。
他在牀上的名言真是數不勝數。
他這張嘴,一碰上牀,就會巧語,這是天賦嗎?
都說不能相信男人的嘴,特別是在牀上。
可是,牀下他寡言,行動更多,師煙煙反而覺得,這樣的兩個極端合在一起,就是真正的玉無邪。
他只對她流氓,不是嗎?
“可是,我不需要你呢。”
師煙煙偏偏不想在此刻如他的意。
“不需要?”玉無邪面色一沉。
如此良宵,微醺暖帳,他家娘子說不需要他?
這簡直……
是凌遲之刑。
“寶寶,我需要你。”玉無邪立即貼了上去,語氣絲絲惑人,分毫沒有外人面前的冷冰冰。
“好啊,不如我們各取所需?”師煙煙忽而道。
“各取所需?”玉無邪起初不懂,忽而,目光一亮。
煙煙這是同意了?
師煙煙抓過他一隻手,覆在胸前,懶懶道:“夫君,別說,還真的有些難受,聽說,按摩會好一點,你來,注意手法。”
玉無邪一愣。
手下的觸感,出奇的好,綿軟綿軟。
他感覺鼻尖有些熱熱的,天吶。
看着眼前的一幕,手還能觸碰,簡直幸福得飛起。
但是,他更想要……
“不,不是用嘴嗎?”
嘴下功夫,不是就會好嗎?
就像上一次,那樣。
爲什麼還要用手?手沒有嘴,那麼給力。
師煙煙白了他一眼,“那樣,不就還是會自發生乳嗎?只能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