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這個的人都知道,沉香極其難得,特別是沉香中的極品白奇楠。
這手串不說價值連城,至少,獻給輔政王,也算一件極爲難得的玩品。
比那些極品玉石做成的手串,還要珍奇。
玉無邪輕聲問懷裡的人,“煙煙,喜歡嗎?”
“一般吧。”
她又不好這個,能有多喜歡?
在她眼裡,不過也就是一件稀罕的普通玩意兒。
玉無邪握住她的手,“就算你喜歡,我也不會讓別的男人摸過無數次的東西,沾染你的手。”
哼,那東西,不知道秦獻天天摸過多少回!
師煙煙一臉黑線。
秦心媛,見他竟然問懷中的女子,喜不喜歡這手串……
還說,不想這手串沾染她的手……
心下有點翻江倒海。
暗想,這女子到底和輔政王是什麼關係。
不可能,剛見面,就能到這般熟稔境地。
難道,早就認識?
那她此番接觸輔政王,不是更難了嗎?
風頭都被她搶了去啊!
輔政王連這珍貴的白奇楠手串,也看不上了!
秦心媛有些心焦。
“王爺,您若喜歡別的,家父還有一些收藏。”
“是嗎?”玉無邪微微勾脣。
這笑容恍花了她的眼。
能見到這般美男已經極爲難得,美男還對她笑,這就讓人受不了了。
何況,這美男的身份,實在讓人不禁想要爲之傾倒。
“嗯……”
她呆呆地應了聲。
“不止這一件,看來,秦獻爲官這些年,貪了不少東西!”
一聲驚雷劈下。
秦心媛開始慌張了。
“家,家父——”
她語無倫次,不知道怎麼解釋。
玉無邪懶得聽她廢話,一聲冷哼,“退下!”
又是那句退下,秦心媛最怕的就是這句。
她兩眼霧濛濛地看着玉無邪,一副柔弱惹人憐的樣子。
純真好似稚兒的眼睛,圓溜溜地直視着他,任哪個男人看了,不禁也要心軟上一軟。
可惜,她對面的這個男人,只看到了她眼裡潛藏的一抹算計,根本看不見別的。
更別說憐惜!
“娘子,有女人在你面前班門弄斧,擠眉弄眼的,想要****爲夫,你看怎麼處置?”
玉無邪的聲音雖輕,秦心媛卻聽見了。
娘,娘子?
她竟是,輔政王妃!
若是別的任何女人,甚至府裡的什麼小妾、姨娘,如何能有被他稱作娘子的榮幸?
她是王妃,她竟以爲她是突然冒出來要和她搶王爺的野女人!
師煙煙看着秦心媛的表情變了又變,將剛纔的柔弱姿態都收了起來。
看來是知道,玉無邪說出這句,就是明擺着對她沒興趣了。
師煙煙緩緩啓脣,幽冷出聲,“我看她那雙眼睛,挺喜歡的,不如摘了給我吧。”
“哦?”玉無邪眼裡只有寵愛,根本沒有任何別的情緒。
若是有任何其他女人,在自己夫君面前說要摘了另一人的眼睛,只會留下狠毒的惡名。
偏偏,師煙煙就敢在他面前表現毒辣,而玉無邪還愛她這樣的狠厲。
玉無邪心想,嗯,看來,煙煙不是不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