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煙煙盯着那處,覺得眼熟得緊。
這個胸膛,似乎在哪兒見過。
君飛羽見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胸膛,似乎入了神,不禁好笑,將她的一縷髮絲從衣領中挑出,輕輕在她耳邊道:“煙煙,你若真的喜歡看,以後我可以每日都給你看!”
保準讓你看個夠!
“看什麼?看你的胸?你胸前又沒有幾兩肉,有什麼好看?”師煙煙白了他一眼。
本來在想的事兒,一下子被他打斷,再瞧他如今這副樣子,與玉無邪幾乎無半點相似,是她的錯覺?
“今日開始修習內力嗎?”她經脈已通,不禁有些躍躍欲試。
君飛羽搖搖頭,“不,明日開始吧!別讓身體太累。”
其實是他幫她打通經脈的時候,已經在她體內輸入了不少內力。
他此時身體是真的虛弱,並非假裝,今日,怕是沒力氣再教她了!
可又不想讓別人代勞,只得讓她稍作休息。
君飛羽心裡又開始盤算着,“煙煙,這十日,你在這裡住下吧!”
師煙煙微微蹙眉,看向他。
照顧他,也不必就住下吧?將軍府離這裡也不遠,晚上她可以回去的!
“每日修煉內力武功,最好的時間是在早上的卯時和晚上的戌時,若你要回將軍府,如此來回,想必麻煩,也會耽誤練功!不如,這十日就住在這裡,我將修煉內力的訣竅與法門全都教於你,你以後便可自行修習了,不好嗎?”
君飛羽打死不說,是他想要她留下來,而是以她最看重的內力武功,着手引誘。
見她還在思考,索性再添一劑,“我即刻派人去向將軍稟報一聲,你大可不必擔心。而且,府上已經準備好了你的衣物,不用再回將軍府去取!”
她的衣物,他是真的已經準備好了!
心中早有打算要將她誘人府邸,怎會不準備妥當?
師煙煙半信半疑,被大灰狼勸在了府裡住下。
她並非不知道他別有用心,而是,練功和修習內力,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更爲重要罷了。
君飛羽正抓住這點,才留下了她。
師煙煙一住下,白安可忙了,之前照顧一個主子,這下,要照顧兩個主子。
主子的院子裡沒有小丫鬟幫襯,丫鬟下人的活,都是他來幹。
這可有些讓他費神了!
兩人練功回來,各自沐浴,換下來的衣物,這……
白安看着衣籃子裡的那件粉玉色的東西,不就是之前害他被主子罰洗一夜牀單的同一物種嗎?
肚兜?
媽呀!
此乃妖物!
他碰不得!
怎麼辦?怎麼辦?
難道不洗?會不會被打死?
洗了,會不會也被打死?
嗚嗚嗚嗚,他好苦惱!
他盯着那件東西,突然發現,旁邊還有一件更可疑的。
女人的褻褲?又好似不像,那是什麼褲?
天吶!
他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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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不會被主子戳瞎眼!
給王妃大人找個丫鬟來吧!
他做不了這差事啊!
他抱着頭縮在角落,不停的心理鬥爭,究竟要怎麼處理這一籃子東西。
想着,哪種死法,對他會好些!
卻不知,他家主子已經沐浴完,換好了衣裳,坐在輪椅上,盯着他!
“白安,你在做什麼?”
聽見君飛羽的聲音,他慢慢地轉過頭。
心有餘悸的同時,又感嘆了一聲。
主子的腿,哪裡還需要坐輪椅!主子要騙人家小姑娘到什麼時候?
難道還在裝弱?騙取同情?想要依偎在師大小姐的懷裡小鳥依人?
原來,竟然是以此種法子,把人騙進府的!
主子的前途,和他一樣堪憂啊!
白安小心地指了指那個衣籃子,不敢靠近,“請示主子,這些該怎麼處理?”
君飛羽咳了一聲,也有些尷尬。
他忘記有些事,還是丫鬟來處理比較好,白安,確實有些不方便。
“先放着吧!”
“放着?要不要去院外找個丫鬟來洗?”主子的院裡是沒丫鬟,但燒火房是肯定有丫鬟的!
君飛羽想了想,“不用!”
“主子,這衣服不洗了?”白安一臉疑惑。
君飛羽冷斥一聲,“不許多嘴,先拿下去!”
白安立即點頭,“哦——”
“小心你的爪子,不該碰的別碰!”
白安一抖,捏着衣籃子的兩邊,小心地提着那個籃子,生怕碰到裡面的東西,一溜煙地跑了!
還好他剛纔沒碰,否則被主子看到,他就完了!
幸好,幸好!
師煙煙在照常訓練,不練內力,自己的功夫還是不能落下。
君飛羽見她神情專注,也不打擾,去了藥廬。
與玉無邪關係緊密的大夫,出現在這裡的藥廬。要是師煙煙見到,恐怕已經猜出其中關係。
夫餘頭都沒回,聽他進來的聲音,腳步比以往重了許多,頓時沒好氣道:“你又做了什麼?說吧!”
君飛羽也不說謊,“今日幫煙煙打通了經脈,助她日後習武。”
夫餘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府上那麼多能人,隨便找個人都能做這事,你就非要自己來?而且,師大將軍武功那麼好,輪得到你來操心?”
他真是不懂,他在想什麼!
君飛羽卻沒覺得自己做錯什麼,“夫餘,你有所不知,打通經脈需除去兩人全身衣物,若煙煙年幼,由師將軍來完成,也未嘗不可,可她快要及笄了,我不願她回去找師將軍。”
今日的這一切,他是絕對不會假手他人的!
他如何能容忍,有男人觸碰她的會yin穴這種地方?
即便是她爹,也不可以!
“你說的都有理!”夫餘有些無奈,“還有十日,便是蠱毒發作之時,到時你要怎麼辦?”
這十日,他的內力,不可能恢復如初,蠱毒發作時卻又必須以全身內力來疏導,他如今這樣,只怕危險。
夫餘伸手搭上他的脈。差點沒被他氣死!
“你的內力呢?”
這脈象,根本不止是耗費內力的虛弱!
他體內近三分之一的內力,都憑空消失了!
“你給人傳功了?”
“你幫她打通經脈的同時,你還傳功了?”
“你老實說吧,你是不是活得有些不耐煩了?那你乾脆將全部的內力都傳給她啊!怎麼還留着一些自用呢?嗯?”夫餘揉着自己的太陽穴,手上的草藥都被他攥成一團。
沒想到君飛羽悠悠地說了一句,“還是要留一些來抵禦蠱毒的!我不想讓煙煙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