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師煙煙她要怎麼狡辯。
“嗯。”
慕容竹正想說話。
玉無邪卻道:“不過是玉竹樓,她從小倌館出來,本王都信她沒碰別的男人。”
輕輕咬着煙煙的耳朵,“娘子,你說是不是?”
師煙煙微微咳了一聲,這小倌館,嗯,還真逛過。
不過,某人當時好像是虎着臉去捉姦的吧?
真這麼信她?
那下次去逛逛西狄的小倌館好了,聽說,西狄的小倌館風味十足。
上官曦芸被他這話,懟的啞口無言。
邪王,他,竟,竟然!
慕容竹哼了一聲,“別在這丟人現眼了!”
一揮袖子,向師煙煙道別:“我先回府了!”
免得這個女人擾亂戰王府的清靜不算,還要來攪亂她的生活。
師煙煙點點頭,“好!”
玉無邪環着師煙煙,看慕容竹的身影漸遠,對上官曦芸道:“戰王妃還不走?”
是想他趕她走嗎?
上官曦芸這才扭頭,朝着慕容竹的背影追去。
“煙煙,我不喜歡她。”
“你喜歡她,我纔要驚訝呢!”
“煙煙胡說什麼,我是說,我不喜歡她這麼說你。”
“早前的樑子,現在越結越深罷了!”
“那就殺了她!”
玉無邪不喜歡有人在背後盯着她,好像一條毒蛇。
“她對慕容竹有用,你動什麼手?”
玉無邪不得不忍住,輕輕咬着她的耳垂,“煙煙,玉竹樓好不好住?”
“玉無邪,你又陰陽怪氣了?”
“沒有,我只是聽到有個竹字,在想,要不要在哪個院子種些竹子。”
“怎麼說?”
“你之前住的影煙閣,院子裡不就有大片的竹子嗎?”
“不用了。”
“煙煙——”
“怎麼?”
師煙煙以爲他又要說什麼不正經的……
“慕容澤並沒有死。”
“哦?”
她還記得他那日在莫愁湖上怨恨的眼神。
慕容竹將她帶離他的船,將他一人留在船上,他既驚懼又憤怒。
被蠱蛇包圍的慕容澤,竟然還活下來了?
難道,是她離開船的那一刻,蠱蛇就不攻擊他了?
“不過,他丟了一臂。”
玉無邪心裡盤算着不能留着慕容澤的事。
七日後。
玉無邪取出了經脈內的銀針。
不必再封存內力。
正是月黑風高。
玉無邪有心邀娘子共浴。
因爲,時隔一月,他終於能洗澡了!
“夫君,你這麼久沒沐浴,竟還邀我共浴?”
“煙煙,你是嫌棄我?”
“當然!”
玉無邪鬱卒。
不過,也知道接下來的浴水,味道不怎麼美妙。
畢竟,會含着濃烈的藥碴子味兒。
玉無邪不忍心娘子受罪,只能孤清清獨自去洗。
暗想,明天定要與她一起。
他剛從浴池出來,侍衛來報。
“主子,皇上急召。”
玉無邪想起之前在紫宸殿見過的那張恐怖的臉。
夜已經深了,還急召他進宮,所爲何事。
他並沒有着急進宮,想先去北苑,告訴煙煙一聲,讓她先睡,別等他了。
侍衛卻道:“主子,門口來傳信的太監很急切,一刻也等不及了的樣子,府外已經備好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