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不去國師府,乖乖待在府裡,就是同意了這門親事,他們馬上會成婚的。
可是,她卻在他面前抱了別的男子,還說喜歡他,要嫁她。
那他是什麼?
傅鴻飛一下抽出了腰間的劍,“焰公子,我要和你決鬥!”
“我?”師煙煙眨了眨眼。
“對,我要和你決鬥。”
“爲什麼?”
“因爲她!”
傅鴻飛指向鍾離情。
師煙煙算是明白了,木頭也會吃醋,只是,這吃醋的方式有些不一樣。
看了旁邊的鐘離情一眼,哎,真會給她找事。
這小兩口好好的鬧彆扭,把她給扯上去了。
玉無邪按住她的手臂,不讓她有任何動作。
冷聲對傅鴻飛道:“她不跟你比。”
“爲什麼?”
“她喜歡的人是我。”
所以,她和容成郡主沒有關係,你們的事自己解決,不要牽扯到他的娘子。
傅鴻飛看向鍾離情,不可置信,她喜歡的男人,竟然有男人了?
她爲什麼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她還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
太任性了!
鍾離情捂着臉,不敢相信就這麼被玉無邪拆了臺。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鍾離情心想,再怎麼着,也得把這話圓了。
揚着脖子,硬聲道:“是啊,我就是喜歡‘他’,就算‘他’喜歡邪王,我也喜歡‘他’,不可以嗎?就是不願意搭理你這塊爛木頭!”
這可把傅鴻飛激怒了!
“我若輸了,今後絕不糾纏你。”
傅鴻飛撂下一句話,定定地看着師煙煙,似乎是不逼“他”出手,決不罷休。
鍾離情聽他這麼說狠話。
還敢說絕不糾纏她,是巴不得和她沒關係吧?
氣死她了,這塊爛木頭果真有氣人的本事。
對師煙煙道:“焰,好好收拾他,別留情,讓他以後見着本郡主,就繞道走!”
她知道焰的功夫好,能出入國師府都無恙,狄風城興許根本沒有幾人敵得過,這爛木頭喜歡練武,也一定能打不過焰。
“不許。”玉無邪在旁道。
他的娘子懷孕了,怎麼能和這個莽夫比武?
萬一傷了胎氣,怎麼辦?
鍾離情卻求救地看着師煙煙,不要這麼不給面子好不好?
若“他”不幫忙,豈不是在打她的臉?
焰對她果真一點感覺都沒有,這呆子肯定心底下暗爽。
師煙煙接收到鍾離情的求救,湊近玉無邪的耳邊,“夫君放心,我不會真的要和他打,阿情不過是在氣頭上,要銼銼他的銳氣,我若真贏了,這傅鴻飛怕是真的不會再出現在阿情面前,那可就拆散了一對小鴛鴦!我會找準機會故意輸給他的。”
“可是——”玉無邪還是擔心。
那叫傅鴻飛的男子,性子太直,看不出鍾離情是有意氣他。
萬一真的下了狠手傷了他娘子,怎麼辦?
“夫君,你不是在旁邊嗎?況且,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嗎?他傷不了我。”
他雖是擅用劍,可師煙煙從小在師夜白的身邊耳濡目染,劍技絕不比他差。
看她篤定的目光,而他又在身邊看着,玉無邪才勉強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