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他這句話!
月妃軟了身子,柔弱地伏在他肩上,在他身後圈住他的雙臂,臉埋在他的脖頸,不讓自己的表情被他收入眼中。
慕容旭一時覺得甜蜜無比,
這些日子因身體狀況帶來的陰鬱,似乎都被一掃而光。
可是——
他終是難以消受美人恩了!
月妃柔軟的身子不過才這麼輕輕一趴,慕容旭就忍不住咳嗽起來。
月妃連忙起身,給他順了順氣,面上一片柔和,眸中卻全是深算。
這次咳嗽一時半會兒沒有消停,殿外靜候的貼身太監也忍不住進來了——
紫宸殿內頓時一陣忙碌。
而遠離紫宸殿外的四人,一路朝宮門口走去。
國師的車輦,已經在宮內小道上等候已久。
烏孫夙不再多言,甚至沒再多看一眼,徑直上了車輦,先行出了宮去。
慕容竹卻突然停下腳步,看向身後的玉無邪,
“邪王?”他譏諷一笑,“這麼說,本王還要叫你一聲皇兄?”
“不必,噁心。”玉無邪沒什麼好臉色。
“本王還覺得噁心呢!”慕容竹亦表現出十分嫌棄的表情。
本來就不喜歡他,現在還莫名其妙成了親兄弟,惡上加惡。
看玉無邪的手,猶圈在師煙煙的腰上,一副不捨得放開的樣子,慕容竹一甩袖子,“你真是不要臉慣了!不管是君飛羽,還是玉無邪,或是如今的慕容無邪,俱是無恥!”
竟然當着他們的面,在紫宸殿內,公然親吻!
玉無邪卻不屑一笑,“你嫉妒。”
“誰嫉妒了!”慕容竹面色驟黑。
他絕對不會承認,他確實是嫉妒的成分更多!
玉無邪早知道他的心意,幽幽地冷聲一語,“只可惜,煙煙永遠都是我的。”
不理會他更加難看的臉色,親了親師煙煙的額頭,“娘子,我們回去。”
還嫌不夠,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從慕容竹面前瀟灑走過。
惹得慕容竹眸中躍起火焰。
而玉無邪就這麼抱着人,一直走出了宮門。
宮人們已經知道,他如今貴爲邪王,見到他都恭敬行禮,也沒人敢細看他懷裡抱着誰,又爲什麼穿着小侍衛的衣服。
直到遠離宮門,都行到大街上了。
師煙煙央道:“夫君,放我下來吧?”
玉無邪低眉看她,“怎麼了?”
“都出宮了——”
“可離府還遠呢!”
“就是遠,我纔要自己走啊——”師煙煙無奈。
“爲夫怕你累着!”
玉無邪將她的身子又往上託了託,還擔心抱着她不舒服。
見師煙煙有些不情願,玉無邪嘆了一聲,卻實在不想放手。
遂不管外人眼光,直接使出輕功,往玉府去。
行人不由慨嘆。
“這是剛剛赦封的‘邪王’吧?”
“他不就是前些日子在大街上與戰王打鬥的那個嗎?”
“據說,他們還是爲了一個男人!”
“我剛纔好像看見他懷裡抱着一個小侍衛,可小侍衛又有些像是女人!”
“胡說,什麼小侍衛,邪王和焰公子是一對兒!”
“可戰王不是也喜歡焰公子嗎?”
“那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