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曉曉急得踢了個侍衛下去,“還等什麼,還不救上官小姐上來?”
哎,早知這事風險大,果然,就出了紕漏,皇兄不喜歡曦芸,這次事後,只怕是要更加討厭她了。
西狄人面對愛情,講究大膽去追,這女人大膽主動的不在少數,怎麼在她看來,這膽子大的女人,也沒幾個能得到好處的。
上官曦芸得不到她皇兄的心,鍾離情追國師更是受到無視,她主動接近玉公子,亦受到冷落。
這女子,難道還是要矜持些才行?
看熱鬧的人,瞧着熱鬧結束了,自然就走了。
師煙煙看了看慕容竹,面色猶是不太好,剛纔也是強忍着吧?
“你還不回府,隨便找個女人也好,去找找解藥也行,一直憋着不成?”
“找什麼女人,你——”
正要說出口的話,在看見一旁的國師,嚥了回去。
“哼,本王自然要回府,你與我一同出宮吧!”
國師輕飄飄一句:“‘他’與我一同來,自然一同走。”
出宮的車輦已經備好,太監在一旁接駕。
師煙煙和國師上了車輦,僱傭合同還沒到期,自然要和神棍回國師府。
當車輦出了宮門,有兩人還遙遙望着那車輦,正是鍾離情和慕容竹。
鍾離情一嘆,也沒看一眼慕容竹,自顧自走了。
這追國師大人的愛情之路,也太遙遠了些。
今日這情形,依她看,怕是上官曦芸對戰王下藥了,而沒能成功,被戰王半途跑了。
下藥硬上這一招,看來得計劃妥當,才能實施,不能魯莽,鍾離情摸了摸下巴,心中覺得這硬上一招,可能是唯一能辦了國師的方法。
但是曦芸藥戰王沒成功,她要去藥高高在上的國師,豈不更難?
憂心啊憂心。
連續幾日,師煙煙覺得神棍看她的目光有些古怪。
比如,她不去寒池,以免出現類似上次的事,就去燒了些水,準備隨便擦洗擦洗身子。
可不管她去哪個僻靜的屋,都覺得外面有道氣息。
師煙煙氣得內力一發,震碎四面八方的窗戶紙,“出來,你跟着我做什麼?”
國師就黑漆漆地出現在空蕩蕩的窗戶邊,看了“他”一眼,無聲無息飄走了。
“神經病!”
師煙煙不洗澡了!臭就臭些罷了!
她晚上睡覺的時候,驀然睜眼,就會看見神棍站在軟塌旁,睜着一雙紫幽幽的眼睛,居高臨下看着她。
“你到底想幹嘛?”
要不是她心臟強大,大晚上身邊出現個這麼黑的幽靈,真是要多瘮人有多瘮人。
等她出聲了,他又一聲不吭回去了。
“……”
師煙煙覺得自己和變態同處一屋,受到了精神折磨。
不用他催促,師煙煙每個白天就自己跳入某陣法中,等到天黑了再出來,免得和他多有接觸。
中途收到了一次玉無邪的來信,接下來幾天,就都無音信了。
算下來,也有十天了。
難道,已經入了苗疆?
師煙煙躺在國師府的高牆上,看着月色,有些牽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