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夫人，奴婢們自從被王爺派到芙蓉院之後，就是夫人的人了。”明秀也說道。
“好了，別當我是傻子，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我沒有說明只是因爲你們並沒有對我做什麼過份的事情，所以我才一直讓你們留在我身邊，現在一切都已經明瞭了，你們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你們王爺不會怪罪你們的，以後就別再出現在芙蓉院了。”白靈自己洗漱。
“夫人……”
“我說的話聽不懂嗎？”
白靈的聲音不大，但是已經讓明香與明秀不敢再多說。
“夫人，我先去給夫人準備早飯了。”明秀說道。
“不用了，我要去如夫人屋裡。”
“是，奴婢知道了。”明秀看了一眼白靈退了下去。
白靈去如夫人屋裡的時候如夫人也是剛起來，丫環看到白靈去也是有一楞，沒有想到這個在府裡天不怕地不怕的靈夫人怎麼會來主子這裡。
“靈夫人這麼早就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家夫人呢。”
“難道就不能來討頓早飯嗎？”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是不是靈妹妹來了，翠竹不得無禮。”如夫人在屋裡聽到白靈的聲音，忙出來迎白靈。
“看來姐姐這屋裡來不得呀。”
“妹妹別多想，丫頭不懂事，還請妹妹不要怪罪，空我了會好好教導她的。”
“好了，跟姐姐開開玩笑，如果姐姐真得想讓妹妹來，就趕緊讓她去準備早飯吧，我可前胸貼着後背了，所以特來姐姐這裡討頓飯吃。”
“還楞着做什麼，還不快去。”如夫人對身邊的翠竹吩咐道。
“是夫人，奴婢這就去。”
“妹妹快屋裡請。”
“姐姐請。”
如夫人將白靈讓進屋裡說道：“今天不知道吹了什麼風，將妹妹吹來了，可真是讓我有些不可思議呀。”
“姐姐這是什麼話，難道妹妹就是這種不和睦之人嗎？”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你來王府都快半年了，這可是第一次來我屋裡呀。”
“呵呵，前段時間忙。”
“妹妹今天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只是爲了討頓飯。”
“誰相信，我知道妹妹心裡想的什麼，我真得沒有想到妹妹竟這麼有心。”
“姐姐說的那裡話，說實話我進府那會還真對姐姐有些敵意呢，只是現在可真是越來越喜歡姐姐了，剛好我有認識的人，所以就讓他來替姐姐瞧瞧了。”
“妹妹，姐姐有句話不只當講不當講。”
“姐姐只管講就是了。”
“妹妹是怎麼認識博公子的？”
“哦，姐姐放心，他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妹妹，防人之心不可無，如果當初我能想到了個道理也就不會落得這個下場了。”
“姐姐不必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雖然我不認識博煜的人品有多好，但是我可以保證他的醫術肯定比他的人品好。”
“呵呵，是嗎？那他就應該跟妹妹說了呀。”
“說什麼。”白靈不明所以的看着如夫人。
“呵，沒什麼，其實……”如夫人想了一會說道：“其實就算神仙下凡我的病也不一定能治好。”說到這裡，如夫人的臉色一暗。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
正說着翠竹從外面端了飯菜
進來：“靈夫人，夫人可以吃飯了。”
白靈看着翠竹一臉的戒備，便笑道：“翠竹，你沒有必要這麼仇視我吧我不就來吃頓飯嗎，你至於這樣嗎啊。”白靈開玩笑道。
“翠竹你先下去吧，我跟妹妹聊聊天，你去忙其他的。”
“夫人……”
“好了，你去吧。”
等翠竹退下去，白靈一邊攪着碗裡的粥一邊說道：“姐姐難道有什麼事情瞞着妹妹嗎？”
“妹妹別多想，翠竹也是護我纔會對妹妹不敬，妹妹別怪罪她。”
“我倒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那就好，其實我也沒有想過要瞞妹妹的，這件事情這王府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只是因爲妹妹纔來王府沒有多久，也沒有要爭寵的心，所以纔不知道，妹妹應該記得前兩天我跟妹妹說過早在六年前，王爺有心將雲夫人立爲王妃的事情吧。”
“嗯，記是記得，只是不知道跟你有什麼關係，我還記得你說過你那次是被人下了毒，纔會現在一直不孕的吧。”
“嗯，其實我也想不明白，王爺那麼愛她，她卻……也就是那次我被人下了毒，雖然毒是解了，但是卻讓我終身不能有孩子，王爺只所以留我在府中，也是可憐我吧。”
“姐姐你說什麼？怎麼可能。”白靈吃驚的看着如夫人，從她的表情上她看出她說的是真的。
“剛開始我也是不相信，怎麼可能。可事實就是事實，由不得我相信。”
“姐姐你剛纔說與那個雲夫人有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年她也是集寵於一身，只是她也是與你一樣不爭，我對她也沒有多少了解，只是偶爾見一面罷了，可能也是因爲有次她落水正好被我撞見救了她吧，從那以後我們走的就比較近了，慢慢的我才發現她身上有好多我們都不曾擁有的氣質，可能也是因爲這些王爺纔對她有萬千的寵吧，其實說實話我對她也是喜歡的，所以有次番邦向我天朝進貢，王爺得了些番外水果便只賜她一人，她也是爲了讓我也嚐嚐，只是沒有想到就是她拿的水果讓我……”
“你說什麼？姐姐是說你吃了她送來的水果才中毒，以至於……”
“是的，可是我怎麼也不相信會是她，那斷時間我們之間的感情不是假的，她們經常跟我說她不適合這裡，我有時還取笑她，說她不知足，得到王爺那麼多的愛還總是想着其他的，可是她每次都是一笑置之，我中毒昏迷，半個月之後才醒，我一醒來就找她，我知道她肯定會被牽連，只是沒有想到她居然香消玉損，而且是王爺下的令。”
“姐姐是說是王爺殺了她。”
“我是聽別人這麼說的，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姐姐不是說王爺對她集千萬寵愛與一身嗎？怎麼可能。”
“我聽下人們議論說是當時王爺將她禁足與房中，幾日之後她便死了，我也曾問過王爺她的衣冢在何處，可是王爺每次都會大發雷霆，之後我也不敢再問，而下人們也是對此諱莫如深，到如今我都不清楚她的墳塋在那裡。”
“呵呵，看來她的性子倒是很剛烈，既然照姐姐說的，王爺是愛你她的，那既然王爺愛她爲何要將她禁足，愛一個人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何來的愛，沒有信任的愛不要也罷，也許死了也是種解脫。”
“呵呵，妹妹說的是，可是有些時候較真會讓自己陷入更痛苦的境地，既來之則安之，妹妹與雲妹妹的想法也許只能在平常百姓
家纔會有的，在這官宦之家是永遠也沒有的，什麼都會變質。”
“既然姐姐認定不是她做的，那肯定另有其人了。”
“呵呵，這種什麼怎麼好說，有可能是王府當中的人，也有可能是外面的人也說不定呢。”
“是嗎？是不是外面的人難道姐姐不知道嗎？”白靈看着如夫人的表情就已經猜到是誰了。
“好了妹妹不要說這些了，趕快吃飯吧，你不是說餓的不行了嗎？”如夫人趕緊勸道，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知道了又有什麼用，自己的命運也不會改變。
“好，姐姐說不說了就不說了，趕緊吃飯吧。”兩人各懷心思的吃着飯，才吃到一半翠竹進來說王爺請白靈前廳去。白靈本不想去的，但是如夫人勸她，她也沒有辦法只好去了。
到了前廳她的呼吸都快停止了，雙眼眩暈差一點就要跌到，不過她還是有些清醒，她心裡有聲冷笑，挺好，她沒有去找他，他到是自已找上門來。
“王爺這大清早的叫臣妾來所爲何事呀，臣妾飯才吃到一半呢。”白靈不去看万俟承恩。
李哲安面無更讓喝着茶，万俟承恩除了難過還是難過，卻也不知道說什麼。
李哲安看着屋裡的氣氛也不知道說什麼，這些尷尬的情況自己也有錯，當初要不是自己深入調查一下也不會有這種情況。
“皇上，臣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陪皇上了。”李哲安站起來說道。
“好，你去忙你的吧。”万俟承恩揮手說道。
李哲安走出去之後，白靈坐下，兩人都沒有說話，白靈在等万俟承恩說，而万俟承恩在想要怎麼開口。
兩人就這麼坐着，最後白靈站起來說道：“皇上既然沒有事情要吩咐臣妾，那臣妾就先退下了。”說着就朝門外走着。
“允兒。”
“允兒？誰是允兒，皇上是不是認錯人了。”
“你何必要這樣呢，我知道我傷你太深，我沒有讓你原諒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要……”
“皇上，臣妾不能說請皇上自重，但是皇上您確實認錯人了。”
“是嗎？我認錯人了嗎？那爲什麼你到現在都不看我一眼，如果我認錯人了，你爲什麼在進門的時候故意忽視我，你不要告訴我說你沒有看見，如果我認錯人了，爲什麼你說話的語氣有那麼多的恨與怒，你說我是不是認錯人了。”
“夠了，你現在跟我說我這些有什麼用，我真希望你口中的允兒是個死人。”
“你何必要這麼說呢，我到是想讓我成爲你口中的死人。”万俟承恩坐下，他說的話句句肺腑之言。
“想死不簡單，有多少人不想死不能死，可偏偏離開，有多少人該死卻依然活着，你說是嗎？”“我是該死，可是我卻不能，我不能棄天下蒼生於不顧。”
“是嗎？那就該讓那些不該死之人死嗎？”白靈聽他這麼說將原本壓着的怒火爆發了出來。
“姬允兒，你不要太過份了。”李哲安從外面進來，他聽不下去了，他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卻不能說出來，而皇上也是這樣，如果不是愛之深爲何要如此讓自己爲人冤枉。
“喲，我還不知道原來王爺也有聽牆跟的習慣呀。”
“我才懶的聽你講什麼呢，只是你不問原委就這樣說人，你不覺得有些過份了嗎？”
“什麼原委？你到是告訴我什麼原委呀。”“你以爲你那爹做的事情就是見得光的事情嗎？你以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