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給李哲安難道不是爲了報仇嗎?可是爲什麼她現在不但不找李折安報仇,反而會離開安王府住進博苑呢,而李哲安不但沒有因爲這件事情而遷怒博煜或者姬允兒,那是不是說明,姬允兒已經知道上自己所尊敬的父母並不是自己想像當聽那樣清白,而是真是叛臣逆賊了,如果一個一生都尊重的父母竟然是那樣的不堪,不知道這樣麼多年全憑復仇而苟且偷生活下來的信念與希望在一瞬間破滅她會怎麼辦?會不會馬上就想死啊。”武愛佳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看着桃紅說道。
“恐怕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吧,你們同在安王府一起生活過,你以前那麼對她,恐怕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對你消氣吧,如果現在再讓她知道其實一切都錯了,而且還錯的非常離譜,你說那個時候她會怎麼想啊!”武愛佳繼續說道。
“我以前覺得你很可憐,你做這麼多還不是因爲得不到博煜的愛,你千方百計的想要抓住她殺了她,可奈何她的武功不一般沒有幾個人能奈何得了她,先前有宇文桓基的人給你撐腰,現在宇文桓基落荒而逃,那的那些下屬恐怕已經被安王爺折磨的生不如死了,所以不管你和怎麼做,博煜都不會愛你的,你以爲你處心積慮的想要讓允兒自己了斷,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博煜會允許嗎?她在博煜心中的位置,恐怕你武愛佳三輩子燒高香都代替不了,你越是把發也整的越慘,就越是會激起博煜對她的憐憫。”桃紅吐掉口中的血腥說道。
“你這賤人看來是不給你點顏色,你是不準備安份了。”武愛佳朝那胖女人一使眼色,那拿女人便拿來了一個木片代替手掌,在桃紅臉上不停的扇,桃紅被打的嘴巴里鮮血直流。
“武愛佳,你就這點本事嗎?只要你不把我打死,只要我還有一口在,我就要說,你以爲博煜接近你還真的是喜歡你啊,恐怕他看到能把幾天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不知道是那個淫蕩女人教你的放媚藥,企圖佔有人家博煜的身體,做爲一個女人我都爲你感到羞恥,可惜了你一番苦心了,人家沒有中招,反而將你那可恥的臉蛋也劃的不成樣子,讓你連人都不敢見,這可真是可笑。”桃紅將嘴裡的血腥嚥了下去說道。
“賤人,本小姐做什麼不用你不管,你只管你會兒生不如死了。”武愛佳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一粒黑色的藥丸朝桃紅的嘴裡塞。
只是桃紅不肯張嘴,她沒辦法,只得命虎哥他們:“將這女人的嘴給本小姐撬開,要不然這毒藥你們就自己吃下去。”
“是,是,是。”虎哥他們三個人看着桃紅那個樣子本來是不忍心的,但是聽了武愛佳的話,他們也是沒有辦法了。
“桃紅姑娘,你就別爲難我們了,我們也是逼不得已的,你就吃下去吧。”虎哥說道。
“是啊,桃紅姑娘,你說你又何必受這些苦呢。”麻三也勸道。
“是啊,我們從來都沒有打過女人,更別說是都傷了這麼重的女人了,你就吃了吧,別爲難我們了。”慶子說道。
“別廢話吃還是不吃。”那胖女人又是狠狠的一巴掌,又用力將桃紅的脖子掐住。
桃紅不能呼吸,只好張開嘴,胖女人便迅速的將那粒黑色藥丸塞進了桃紅的嘴裡。
桃紅笑了笑說道:“武愛佳,我倒是要謝謝你了,我每日都被親手殺死自己親生父母惡夢折磨着,我真謝謝你讓我解脫了。”
“解脫?本小姐認爲還沒有那麼善良呢,我給你吃的藥,裡面加了好多好多的紅花啊,你知道那是什麼藥嗎?”武愛佳大聲的笑道。
“你卑鄙!”桃紅說道。
“我是卑鄙,可是也沒有你卑鄙啊,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那藥不但是要你讓你今生做不了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而且裡面還有斷腸草喔,沒有我的解藥,你就每日遭受着五臟六腑都像被攪在一起的那種感覺吧,我真想看看你痛到滿地打滾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呢。”武愛佳說道。
“我桃紅如若這次不死,必讓你遭受比我還要十倍百倍的痛苦,我桃紅說到做到。”桃紅才說完,腹部便傳來陣陣劇痛,她有些淒涼的笑,最後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沒有知覺。
“福嫂,這賤人就交給你了,我要你每日的相盡一功辦法來折磨她,但是不能讓她死,如果她被你折磨死了,你就等着跟他一起赴黃泉吧。”武愛佳說道。
“是小姐,小姐放心,奴婢知道怎麼做。”
“好了,下去吧,麻三他們三個留下。”武愛佳說道。
福嫂拖着昏迷的桃紅出了武愛佳的屋子。
“小姐還有什麼吩咐。”虎哥說道。
武愛佳嘴角朝上翹起,一條不但可以讓她得到了博煜,又可以讓姬允兒當場死了的妙計在她的腦海當中形成,如果這次不能讓姬允兒死的話,也要讓她死了對博煜的那條心,殺她日後再想辦法:“你們稍候去給我傳兩封信。”
“是,小姐。”
武愛佳走到書桌前快速地寫了兩封信交給虎哥他們三個說道:“這封信一定要親自交到姬允兒的手中,不有另外一封信是叫給博煜,不要搞混了,要不然你們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小的明白了,可是我們怎麼進得去博苑啊!”麻三說道。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只要將兩封信送去就是了。”弄愛佳將手的一個玉鐲子取下來交給虎哥他們說道。
“謝謝小姐賞賜。”虎哥接過來眉開眼笑的說道,他已經完全忘了剛纔麻三說的事情了。
“只要這件事情辦成,本小姐還有重賞。”武愛佳笑着說道。
“是,放小姐放心,我們一定將這兩封信送到。”虎哥說道。
三個人出了虎愛佳的房間麻三說道:“虎哥,你剛纔那麼爽快的答應小姐,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什麼妙計了。”慶子問道。
“我能想到什麼妙計啊。”虎哥說道。
“不會吧,那麼答應的那麼快。”麻三說道。
“你們這些笨蛋,你說我們如果不接這鐲子,你以爲小姐會派別人去嗎?”
“那倒也是喔。”麻三說道。
“就是了,既然我們接不接,這信還不得由我們去送,那有個鐲子總比沒有的好吧,而且這鐲子我看這玉色也非常好,少說也得換上四五十兩銀子吧,慶子你說你孃的病不是又能請的起大夫看了嗎?”虎哥說道。
“嗯,謝謝虎哥。”慶子感動的說道。
“我們打死三兄弟,自從結拜的那天起,我們就是打斷骨頭還連着筋着的親兄弟,你的老孃也就是我們的了,所以不用這麼客氣。”虎哥說道。
“嗯,可是我們該怎麼將這信出去呢。”麻三說道。
“沒擔心,天無絕人之路,總會有辦法的。”虎哥安慰道。
三個人朝藥鋪走去。
虎哥他們在街讓轉悠了三天時間了,都沒有找到進博苑的辦法,他們都知道博苑內雖然只有那麼幾個人,可個個都是武藝高強的,碰上誰,他們三個一起上都如三顆雞蛋掉到了鵝卵石上,瞬間碎的連渣都沒有。
“虎哥,怎麼辦啊,今天是第三天了,小姐讓我一在一天之內把信送出去,可是今天都第三天了,前面兩天時間我們可以說博苑內都是高手,我們要想辦法進去,可是今天我想小姐不會那麼好心的放過我們了,怎麼辦啊。”慶子說道。
“別急!總會有辦法的,大不了我們今天不回去了,我想小姐也不敢派人來街讓找我們的,雖然我不知道老爺乾的什麼大事,但是肯定不是敢見陽光的好事,而且前段時間皇上命安王爺日夜保護我們府上,老爺做的那些事情肯定早在安王爺的掌握之中了,所以小姐現在還不敢正大光明的在街讓找我們的。”虎哥想了想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們老爺做的是不敢見人的事情?”麻三問道。
“你個笨蛋,你不知道現在天垠國與潾潯國的這一戰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局勢嗎?”虎哥說道。
“我知道啊,可這跟我們老爺做的大事有什麼關係嗎?”慶子也有些不明白了。
“哦,我知道了,前段時間我們府上的潾潯國的人,那個叫宇文桓基的依我看那個應該是潾潯國的貴族,而我們老爺現在與潾潯國的貴族有交往,肯定在謀劃些什麼。”麻三說道。
“可是我們老爺不是說那個叫宇文桓基的人是他的商人朋友嗎?”慶子說道。
“你腦子時水了是吧,我們老爺是做官的,怎麼可能有商人朋友,就算有怎麼在這個時候偏偏就有潾潯國的商人來我們府上了。”麻三說道。
“對啊,還有一個商人幹嘛要帶那麼多的武功高強的人?要做什麼生意需要帶一百來號的人,再說了以現在兩國的這局勢,就是商人也明白,此時也不宜見面啊,就算是再要好的朋友也不能,如果現在被抓,那可就是通敵買國的罪名,我們老爺會不知道。”虎哥補充道。
“那你們是什麼意思?”慶子繼續問道。
“慶子,你讓我們該說你什麼好呢,這麼淺顯的道理你怎麼還不明白。”虎哥無奈的說道。
“你們是說老爺要造反?”慶子想了一會兒脫口而出。
“噓!你想讓我們三個都腦袋搬家嗎?”麻三趕緊捂着慶子的嘴說道。
“我知道了。”慶子說道,“可是這麼大的事情難道皇上會不知道嗎?”慶子想了想又說道。
“你當皇上是傻子啊,你當前段時間皇上讓安王爺來保護我們老爺,就真的是來保護的嗎?實則是監視啊。”虎哥說道。
“對啊,虎哥說的對,而且以安王爺在戰場上的不敗神話就肯定不是無能之輩,所以老爺雖然將潾潯國的人隱藏的很深,但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安王爺遲早會知道的。”麻三說道。
“好了,我們扯的有點遠了,其他的都不管了,我們現在只需要做的就是將這兩封燙手的信送出去,要不然我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虎哥說道。
“難道我們今天真的不回去了嗎?”慶子說道。
“要不然怎麼辦,我們找家客棧,明天早上一大早再想辦法吧。”虎哥說道。
“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