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桓基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的武功竟然這麼高,雖然他的外表看起來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雖然知道他不是一般的人,但是沒有想到武功竟然也這麼高,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想到,不消片刻,已經過了上百招,兩人都被對方的武功修爲有此不敢相信,而宇文桓基也終於明白剛纔他爲什麼直接與自己過招了,他不確定自己的武功,如果他與那自己帶來的那些人過招的話,就算是殺了那些人,那麼他也會體力受損的,到那個時候,如果自己再與他過招的話,那麼他肯定會必輸無疑,看來是自己太過大意了,宇文桓基知道,如果與他這麼一直戀戰下去的話,或許自己還可以擊敗對方,但是現在卻不是求輸贏的時候,父王派來的人,如果見不到自己給的消息的話,肯定會回去,因爲這畢竟是在天垠,他們不能長期待在這裡,而自己如果見不到他們的話,也就沒有辦法與父王商量如何內外加攻了,想到這裡,宇文桓基撤到一丈以外站定說道:“我沒有時間與你在這裡浪費時間,如果有機會再切磋吧。”
“呵呵,你以爲我這麼晚了只是爲了找一個人切磋武功吧。”万俟承宣也站定說道,他只想趁這個時間恢復體力。
“這是當然,但是你也要明白,如果再戰下去的話,誰生誰死還得另論呢。”
“當然,但是就算是死,也不能臨陣脫逃你說是不是。”
“如果要找回面子,可以下次再說,但是今天晚上我沒有功夫與你論輸贏。”
“你難道不認爲我今天晚上就是爲了要論論輸贏嗎?就算是一個遊仙散客,只要是天垠的人,就應該知道如何儘自己的全力來對付一個別國身份不明的人吧。”
“哦,看來今天晚上我是走不了。”宇文桓基不快的說道。
“這是當然。”万俟承宣依然平靜的說道。
一直跟蹤着宇文桓基的桃紅一直躲在暗處看着不遠處的万俟承宣與宇文桓基,剛纔的對決,她才明白,原來看起來一副文質彬彬的賢王,竟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呢,但是她也明白,就算了万俟承宣能打敗宇文桓基,他的體力也會消耗殆盡的,如果到那時候,自己再出去的話,宇文桓基帶來的那些人也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宇文桓基受傷,而自己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到時候自己殺了報不了仇事小,萬一賢王有什麼差池,那自己就算是下了十八層地獄也難贖其罪,如果自己現在出去,賢王還有勝算,想到這裡,桃紅便蒙了面巾,衝了了黑暗。
万俟承宣與宇文桓基欲再戰的時候,卻被這突如其來衝出來的人而停止了再戰的意圖,而在光紅衝出來的那一刻,万俟承宣一眼就看出來,衝出來的人是桃紅,他有些驚奇,而接踵而來的便是擔心。
“狗賊,你納命來。”
宇文桓基對衝來的桃紅不屑一顧,只是他突然發現衝來的這個人怎麼那麼眼熟,他一邊躲閃一邊在想這個人是不是在那裡見過,他再一看眼前這個人,她蒙着面,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是他的眼光落在了桃紅身上的衣服,他這纔想起來,這個人竟然是武相鬆府上丫環的服飾,想到這裡,他下了殺機,他早就知道在武相鬆身邊肯定有臥底,但是不管自己怎麼說,武相鬆一直否認,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的。
宇文桓基招招斃命,万俟承宣想都沒想的提劍朝宇文桓基攻去,万俟承宣加入戰圈之後,先前那些隱入
黑暗當中的人也馬上就衝了出來,宇文桓基他們人多勢衆,漸漸的万俟承宣他們入於下風,桃紅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不妙,她想好了,如果今天晚上真的不能衝出戰圈,就算是死也不能讓賢王受傷,如果自己死了,或許對雙兒的傷害也就沒有了。
“爹、娘女兒來生再替你們報仇。”桃紅說完,就衝到万俟承宣跟前替他擋了宇文桓基刺來的劍,幸好万俟承宣眼明手快,在劍刺身桃紅的那一剎那他將桃紅使勁拉進自己的懷中,退到一丈一外,只是桃紅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在後退的時候,桃紅的胳膊還是被宇文桓基的劍鋒傷到了,血頓時朝外涌。
宇文桓基看到万俟承宣拉着桃紅退開之後,就阻止了準備再度撲上去的手下。
“閣下,看來今天晚上你們想取勝是沒有機會了,如果再戰的話也只會是魚死網破,閣下覺得還需要再戰嗎?”宇文桓基大聲說道。
万俟承宣看了看桃紅的胳膊,他知道宇文桓基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再說了,今天晚上不是取他性命的時候,想到這裡,他帶着桃紅躍到黑暗當中。
“殿下,爲什麼不殺了他們兩個。”宇文桓基身後一個人問道。
“殺了他們兩個,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到的,我們今天晚上來是另有其他的事情,殺他們事小,如果耽誤了正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再說了,我倒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殿下認識那個女人?”
“走吧,別浪費時間了。”宇文桓基的臉上充滿了不可捉摸表情。
万俟承宣扶桃紅坐到一塊石頭上說道:“你怎麼來了?”
“回王爺的話,奴婢本來去了城煌廟一趟,確定了我給的消息的準確性,我正準備回府的時候,在大街上看到了宇文桓基他們一夥人,所以我就準備跟着他們,想看看他們這麼晚了要幹什麼,誰知……誰知卻碰到了王爺。”
“哦,對了,讓本王看看你的傷如何了。”
“王爺不可,奴婢本是卑賤之人,如今又是罪臣之人,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讓王爺看這污穢之事呢。”
“好了,江湖兒女怎麼會拘泥這些小節呢,再說了你這傷還是因爲本王呢。”
“王爺您身份高貴,怎麼能是江湖兒女,再說了保護王爺是做奴婢的本份。”
“好了,那就拋開江湖兒女的身份,本王是男人,作爲一個男人怎麼能看着爲自己受傷的女人而置之不顧呢。”万俟承宣拉桃紅的胳膊。
而桃紅忍着疼痛不讓万俟承宣看,兩個人都使着勁,以至於桃紅的傷口快速的往外涌着血,万俟承宣看着桃紅的傷口又在流血,便放開了她的手說道:“好,既然你不讓本王看,那你也自己包紮一下吧。”万俟承宣從懷中掏出手帕遞給桃紅。
桃紅看着手帕不接,只是使勁的捂着傷口。
“怎麼了,本王這手帕你也不稀罕用?”
“不是的,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是……”
“好了,你如果是在意會把本王的帕子弄髒纔不用的話,那你就多想了,你以爲本王就只有這一條帕子麼,弄髒了就不要了,換一知不就行了。”
“可……”
“別可不可的,你再這樣可下去的話,你這條胳膊會因爲失血之多而廢掉的。”
“那奴婢就遵命了。”桃紅拼過帕子包紮自己的
傷口,可是因爲傷的是右手,而且一隻手又總是包不好,万俟承宣看着桃紅的樣子,便搶過她手中的帕子替桃紅包紮,而桃紅還是反抗。
“本王命令你別動。”万俟承宣頭也不擡的說道。
桃紅聽了万俟承宣這麼說,就只好安靜的坐在那裡等万俟承宣這個高貴的王爺替她包紮,她心裡有激動也有感動,也有莫明的情愫在滋生。這樣莫明的情愫同樣在他們兩個人的心裡悄悄的滋生,只是他們兩個人都渾然不知罷了。
万俟承宣替桃紅包紮好之後一擡頭卻對上了桃紅清澈的雙眸,四目相對,兩個人都慌張的錯開。
“奴婢該死。”桃紅趕緊跪下說道。
“好了,以後不要動不動的就跪,再說了你該死什麼。”万俟承宣趕緊彎下腰準備去扶桃紅,可是手卻停在那裡,最後還是虛扶了一把。
“奴婢……”桃紅此時的臉已經紅透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了,趕緊起來吧,剛纔如果不是你,恐怕本王也不會這麼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所以你是有功而無過的,趕緊起來吧。”
“奴婢不敢邀功,這是奴婢的本份,再說了,如果不是奴婢貿然的闖出去,恐怕王爺也會全身而退的。”桃紅站起來,頭卻依然不敢擡起來。
“本王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那宇文桓基的武功也不在我之下,再加上那些幫手,本王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只是這宇文桓基這麼晚了來這深山裡幹什麼。”
“也是,他們這麼晚了來這深山當中,依本王的看法,他們來這裡肯定是要見什麼,如果不是本王的失誤,也許就能探出他們來這裡到底是要幹什麼了。”
“如果按照王爺所說的,他們是來見什麼人的,那麼他們所見之人,恐怕也不是什麼善類,他們在這個時刻來天垠,肯定不會獨自一個人來的,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像那些殺手一樣的人,如果王爺去那裡,萬一被他們發現,那後果就更不堪設想了。”
“你倒是頭腦很清晰。”万俟承宣贊賞的說道。
“奴婢謝王爺誇獎。”
“好了,我們走吧。”
“嗯。”
任頌來到博煜他們監視的地方。
“任頌,你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動靜。”
“回王爺的話,屬下那邊沒有任何動靜,所以屬下讓阿三他們幾個在那時在監視着。”
“嗯。”
“看來王爺這邊也沒有什麼動靜了。”任頌說道。
“嗯。”李哲安慵懶的問答道。
“那王爺準備怎麼辦。”任頌詢問道,他現在雖然是李哲安的貼身侍衛,但也是從戰場上踏着敵人的屍體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的地位的,所以他的骨子裡有與李哲安一樣的性格,他實在是有些不能現在這種局面,如果可以他願意提着刀於敵人大幹一場,也不願意窩在這裡受這種窩囊氣。
“現在除了監視他們後面的一舉一動,再也不能做什麼。”凌莫回答道。
“難道我們現在就不能將他們人贓並獲麼,交給皇上,皇上來處置麼。”任頌氣憤的說道。
“任侍衛這麼大的火氣?現在的天氣這麼冷,大點火氣也不好。”凌莫一手端着茶杯一邊着向對面說道。
“你……”任頌氣結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