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女人是非多

離婚女人是非多

一個人帶孩子的日子變得分外艱難。已經離婚,我不想總麻煩婆婆,但這銷售的工作性質,突然而來的加班應酬,便也不得不經常給婆婆打電話去幼兒園接暖暖。去接暖暖的時候,偶爾會遇到顧鈞,每次見到,心都像被油煎了一次焦灼。卻也毫無辦法。

暖暖的情況依然不好,似乎把自己鎖進了一個小圈子裡,整天緊緊抱着玩具不撒手,我和她說話,心情好的時候會崩兩個單詞,好,不要,或者點頭搖頭,心情不好就乾脆沒反應。想起女兒瞪着大眼睛說“會飛的傘”的活潑樣子,我心痛不已。

帶着女兒去了幾家醫院,也嘗試過醫生推薦的中藥或者推拿理療,都不起作用,還把孩子嚇的直叫。我不敢再去。也有人建議找兒童心理諮詢中心,但是找了兩家,沒說幾句就開始推銷產品,也令人很難相信。後來婆婆說顧鈞聯繫了個在香港的同學,那邊有家成熟的兒童心理診所。我記下了聯繫方式,初步電話溝通了幾次覺得還比較靠譜,正好再有幾周元旦假期了,我準備把港澳通行證辦了到時過去。只要有希望,我都不想放棄。

離婚女人門前是非多,果不虛言。加上最近爲了多掙錢給暖暖治療,拼命做單,提成也隨之來得不少。加上我被姚清蓮刺激後,稍微改變了下穿衣風格,那些風言風語便接踵而至。以前大家揣測我離婚的原因是老公出軌,後來就變成我自己也紅杏出牆了。

有人還揣測我出牆的對象是誰,少數幾個人猜是肖彬,卻也不敢明着說,更有不少人竟然猜老鄧,說以前就他護着我。我聽到這種傳言簡直匪夷所思。姚清蓮氣道:“別理那些該閃舌頭的,就見不得別人好,這不是看你提成多就開始潑髒水了唄。”

甚至有次我給陳副總看一個談判計劃書,他還別有深意的問我:“以前你的老領導鄧予浩聽說現在也自己做絲綢買賣了。”

“我不清楚。我和他也沒什麼聯繫。”我答得淡然。陳副總問的沒了意思,便翻看着計劃書,看完對我說:“挺好,就這麼做吧。”我正要去接計劃書,他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清揚,你現在越來越能幹了,好好努力,你們銷售部國際分部石明毅手下還缺個副經理呢。”

看着胖胖的陳副總我心裡一陣反胃,掙出了他的手道:“我沒敢想那個,先把基本業務練好就行了。”

陳副總看着我,話說的婉轉但意思鮮明:“機會可是要爭取的。你現在正好,無牽無掛的,可以放開了幹。”

放開了幹被他說的格外噁心,我沒有應聲拿起計劃書就走。從那以後,他對我也開始橫挑鼻子豎挑眼。

陳副總的風格和趙以敬有很大的不同。婆婆媽媽的特別喜歡拉攏客戶。尤其關注國際市場這塊。每次肖彬這裡有了新客戶的應酬,會問他去不去,他總是欣然前往。到後來甚至發展到從中插一槓子,每當我們談的差不多的時候,他就會適時出現陪着應酬,最後把客戶資源截胡走。就算爲了凸顯自己,想把陳副總的“副”字去掉,這麼做也太過囂張。肖彬的眉頭也越鎖越緊。

還特別喜歡叫上女同事去陪客戶。尤其是印度,馬來的一些客人,本來就對吃喝嫖賭就熱情偏好,以前肖彬會讓男同事帶着他們去玩,現在陳副總的風格喜歡帶着女同事玩,這兩者的區別在於男同事是玩過之後心情爽了會簽單,而女同事是當場就能籤的下單。見效快多了。

部門的幾個年輕女孩子被他叫了幾次都受不了了,推脫着不去,陳副總盯上我以後,更是經常讓我去陪客戶。起初我想方設法的拒絕,但架不住他常常叫,也不敢拒絕的太狠,把他惹毛了就麻煩了。好在肖彬也經常在,有他陪着,我便放心許多。

快聖誕的時候來了位馬來西亞的客戶,陳副總一大早就安排我晚上和他一起去接待。我知道肖彬也去,便打電話給婆婆去幼兒園接暖暖晚上幫着照看一下,換了件真絲襯衣配着稍厚的直筒裙,外搭了件大衣陪着他們去了飯局。

那位馬來的客人中文名字翻譯過來姓葉,我們都叫葉先生。肖彬說他在當地有點王室的血統,馬來名字前冠着“東古”的尊號。我分不清,只是聽着肖彬的講解學着知識。

葉先生眉眼濃重,有着南亞人的特色。只是表情頗爲冷漠,一副上帝來了的拽拽模樣。我們這邊除了肖彬,鍾平和我,還有陳副總和他的助理吳丹。果然什麼樣的領導帶什麼樣的兵,吳丹和陳副總的急切諂媚不相上下,把葉先生誇得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搞得翻譯的小夥子都直皺眉,也肉麻的翻譯不下去了。

葉先生和吳丹喝了幾杯,看到了一直不吭聲的我,嘰嘰咕咕不知說了什麼,翻譯說:“他誇你的襯衣很漂亮,是不是你們公司的產品?”

我忙點頭:“是。”這也是一種策略,每次出席飯局,穿上公司的樣品,昏暗燈光下的真絲有着絕美的誘惑,可以讓客戶先入爲主留下產品的好印象。

葉先生又說了一堆,翻譯有些尷尬:“他說絲綢看着很順滑,能不能摸摸質感。”我還沒說話,陳副總笑道:“能,怎麼不能,小宋坐過去,把袖子解開。”

肖彬淡淡笑着,話卻難聽:“庫房裡多的是樣品,葉先生有興趣明天去公司摸個夠。”葉先生聽了後皺着眉嘰咕了一句,沒做其它反應。

倒是陳副總不住衝肖彬皺眉,肖彬只當做看不見。我暗暗感激着。這種應酬,就怕領導起了“美人計”的心,那可是在劫難逃了。

葉先生接下來的幾天也參觀了北京的樣品展覽室,沒說訂不訂,很含糊。肖彬沒興趣陪他繼續磨洋功,跟着一個單子去了四川。我留在北京照應着這個不知揣着什麼小九九的葉先生。

行程的最後一天,陳副總晚上又設宴招待葉先生,特意囑咐我必須去。我雖然膽怯,但想着有經理石明毅、老員工鍾平一起過去,料想也不會怎麼樣,便也同意了。

那晚的女士依然只有我和吳丹。吳丹直奔主題,和葉先生先喝的痛快。陳副總提點着我:“小宋,你也去敬敬葉先生。”

我只好硬着頭皮端起酒杯走到葉先生身邊:“敬您。”葉先生看見是我,難得的嘴角彎了彎,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我有些不好意思,也乾了杯中酒。

葉先生把酒杯斟滿,對着我用不流利的普通話說着:“宋,再喝一杯。”陳副總高興地合不攏嘴:“小宋,難得葉先生開心,再喝一個。”

我剛要給自己倒酒,葉先生按着我的手:“NO,這個。”說着拿起了旁邊喝水的大杯子,我直襬手:“這不可以。”

“哎呀,有什麼不可以啊,扭扭捏捏的。”吳丹一把拿起那個杯子倒了半杯白酒塞到我手裡,“我們想喝葉先生還不賞臉呢。瞧你。”又低聲對我道:“這可是你們銷售部的單子,據說是個大主,你看着辦。”

我咬了咬牙,大主兩個字讓我動了心,爲了業績,也只能拼了,大大喝了一口。葉先生終於笑了,深深的眼窩眯成了一條縫。我受到了鼓舞,連着又喝了幾次。我現在酒量在不絕如縷的應酬中見長,但那晚喝的太猛,很快就暈了。

酒至半酣,我驚訝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屋子裡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了我和葉先生。我有些慌亂,但已經晚了,葉先生坐到了我身邊,上下摸着我的肩膀:“滑。”

手順着背延伸下去,我忙站起來:“葉先生,這裡沒人了,我,我出去一下。”剛邁出步子,卻被他一把抓了回來按倒在椅子上,語言不通也不用語言,他眼睛裡的飢渴已經是人類通用的慾望。

我用力推他卻推不動,他的雙手在我身上游走着從上到下,我擡腳狠狠踢了過去。

他嗷一嗓子痛的撤後開始跳腳,我抓起包踩着高跟鞋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第二天剛去公司就被陳副總叫到了辦公室。指着我的鼻子罵道:“你很了不起是吧,你知不知道你昨晚闖了多大的禍?嗯?作爲一個銷售,你竟然踢客戶,現在人家要告咱們,傳出去誰還敢和我們做生意?你丫都乾的什麼事兒?”

我竭力保持平靜的辯解着:“我不是無緣無故的踢他,他要非禮我,我自然要還擊。”

“非禮!”陳副總氣的用手指敲着桌子,“你說說,什麼叫非禮?你不是黃花大閨女,不是第一天干銷售,幹這行,難免和客戶親熱一下,遇到過分的客戶,尺度大一些。又不是貞潔烈女,你有什麼放不開的?”

聽他說的過分,我忍不住道:“那也是有底線的,我不能爲了單子,把自己都賣了。”

“宋小姐,”陳副總冷笑道,“據我所知,你是離過婚的女人,大家心知肚明,你就別在這兒裝純潔裝高貴了。”

離婚,離婚怎麼了,難道離婚的女人就該飢不擇食,是個男人就能上,上了還要感激涕零終於有人上我了?我氣的直哆嗦:“我怎麼樣的婚姻狀況,是我的事,但那也不意味着我可以爲了單子賣身。陳副總,我們這是絲綢公司,難道不該正正當當的做生意嗎?”

我的話把我和他之間的顏面徹底撕開了,他氣的一拍桌子:“你要是這麼油鹽不進,能幹幹,不能幹滾蛋。”

忽然有人推門而入,一個熟悉的清冷的聲音響起:“讓誰滾蛋?!”

大難臨頭各自飛錯裡因情生嫌隙深院靜休妻錦水湯湯與君訣一三生石定相思三顧茅廬得襄助世事驚變再傾覆誰能徹底去忘記風雨如晦遇故人少年癡狂夏醫生未曾同去也是非城陷究竟誰是個傳奇情迷意亂相逢時二深院靜逐出是結束抑或開始花開兩朵運不同狹路相逢怨恨生真假成悅得鑑別深院靜休妻爲求安寧再做假離婚女人是非多請你讓我得重生紅玫瑰與白玫瑰愛到盡處情轉薄二窮途末路之較量一襲婚紗訂何情風不定挑釁相共憑欄看繁星翻手爲雲覆手雨惜流景舞會歸鄉爲探究竟再相見拋卻往昔試新意暖夜情濃寄羹湯前川歷歷訴往事再回故鄉解親愁五小人報仇也不晚接二連三的挑釁一深院靜改名人艱不拆卻偏拆殺雞儆猴堪爲先情幻生相見情幻生舊宅深院靜成悅撕心裂肺嚴相逼一愛到盡處情轉薄二情幻生相見以我之身換你險無奈忍辱秀恩愛焚錦嬛嬛一嫋清蓮腰風不定壽宴一爲她人做嫁衣裳深院靜報信半爲緣淺半情淺守業半爲緣淺半情淺再回故鄉解親愁五置之死地絕處擊二深院靜報信夢裡不知結局處嬛嬛一嫋清蓮腰棄之背影終決絕一處相思兩低迴歸鄉深院靜進府心理醫生話心理惜流景敗露閒聊藉機敲雙帶斯人斯景未同心再回故鄉解親愁一相許錦水湯湯與君訣二無可奈何的信任風不定挑釁未曾同去也是非惜流景北上深院靜臉色究竟誰丟誰的臉深院靜玉葉情幻生獲獎一眠再入紅塵中禍不單行今日行二情幻生停產城陷嫁入豪門的代價踏雨而來不言晚心理醫生話心理執子之手終分手深院靜真相陪我一起走的路我是他的第一刀深院靜代罰情幻生錯過國之殤揚州捉了你卻傷了誰二聊聊文章假作真時爲情傷誰爲成悅誰爲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