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底線我之傷

情似故人來 他之底線我之傷 四庫書

我點點頭:“嗯。”心裡卻波濤洶涌般的無法平靜,當我聽到他問真的要走的時候,心被撕扯的好疼。我擡起頭,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細細的看着他,不知道還能再看到幾次,只想把他的樣子一點點刻在心裡。不管他對我幾分真心,幾分假意,我還是想記得他。

他看着我的眸子有絲扯痛,四目相對了許久,不知他想看出什麼,我只在他的眸子裡看到兩個小小的我和一潭永遠望不見底的深湖。

很久,他緩緩說着,似乎是思忖很久下定的決心:“不要走,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計較。”

是不是當一個男人連背叛也能容忍的時候,我該感激涕零?可爲什麼我的心仍然悲涼?我與他的距離幾乎呼吸可聞,這個懷抱是我貪戀了很久的,甚至於爲了那份貪戀,我要提心吊膽的面對我的女兒,婆婆和妹妹。可就是這個讓我欲罷不能的男人,一次次給了我決絕的心涼和背影。

我低下頭,咬咬嘴脣道:“我還是走吧。很多事情,我承受不起。”如履薄冰的信任,虎視眈眈的妹妹,高不可攀的門第,我不想再耗費自己的心疼和眼淚。

趙以敬擡起我的下巴,手指寒涼,聲音也變的寒涼:“這已經是我從來沒有衝破的底線,我不會再說第二次。”

“謝謝趙總,不用你再說一次。我決定了。”我努力撐出個笑臉對他。

他似乎不相信的看了我許久,掐着我下巴的手微微有些抖,半晌頹然鬆開,摸索半天點了一支菸自嘲的冷笑着:“原來你不稀罕。”狠狠吸了兩口陰陰看着我,“誰他媽再認真就是傻子,滾。”

一句沉聲而出的“滾”讓我的心揪了一下,用力咬着幾乎發抖的脣,我拼勁最後一絲力氣說着:“我明天再給你把報告拿來。”說完竭力平靜的“滾”了出去。

所有的一切,就這麼散了吧。出了公司,已經華燈初上。我默默走在路燈下,看着自己長長的影子,有些失神,在愛情的世界裡,我始終形影相弔,找不到歸屬。

回到家裡,我將趙以敬以前給的那張卡裝到一個信封裡訂上。這張卡里給婆婆治病花的兩萬塊,我早已補上了。只是那枚翠綠綠的小玉葉,我在手裡把玩了很久,想起那個冬日我像枚金枝玉葉般開心的跑向他,終究沒有捨得,還是放回了抽屜。

第二天我帶着重新打好的辭職信和裝着銀行卡的信封,先找的肖彬,肖彬看我眉眼笑開:“你得讓我籤多少回?不如省事別走算了。”

我笑笑沒有回答,又去到趙以敬辦公室,敲了幾下沒人應。走到隔壁連小茹的辦公室,她看着是我微笑道:“宋姐,趙總今天早晨的飛機,回南京了。”

好像一直緊繃的弦忽然鬆弛,我竟然有種莫名的輕鬆,難道我自己也害怕最終的別離?卻被連小茹一句話又敲回現實:“不過趙總吩咐了,不論宋姐拿來什麼報告,都可以蓋他的簽名章。”

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這才符合他的個性,夠冷夠絕,他的簽名章平日裡連小茹保管的跟尚方寶劍似的,輕易用不上。除非絕等大事外加他親自電話批示,才蓋的上。這回爲了我的事,也屬不易。

我緩緩的把辭職報告遞給連小茹:“我只有這個需要趙總批一下。”

連小茹掃了眼報告,臉上出現的戲劇性的變化,從笑意盈盈變成嘴巴張成“o”型:“宋姐你開玩笑啊?你乾的好好的,這是做什麼?”

我不知道怎麼解釋,小茹是個性子耿直的人,因爲連冰的緣故對親近趙以敬的女人都沒什麼好臉,對我卻是個例外。也許是我長得寡淡拖家帶口也構不成威脅。我勉強笑笑:“身體不好,想休息一陣子。”

連小茹還是不相信:“我得親自問問,這要弄錯了,老大還不得砍死我。”

又給趙以敬撥了個電話,辦公室很靜,只聽得趙以敬那邊的聲音平靜中有絲惱怒:“給她簽了。”就猛的掛了電話。

連小茹拿着手機一愣:“吃炸藥了。”說着拿起章左看看右看看,擡頭問我:“宋姐,這戳下去,你就真走了。你真的要離開老大?”

離開老大?這個叫法讓我有些彆扭,我慌亂的點着頭:“想好了,蓋吧。”那個信封袋還是沒有敢給連小茹,畢竟是十萬,不好隨便給她,以後再有機會見到趙以敬再說。

拿着簽好章的辭職

報告,我交到了人力資源部,等着各種檔案關係轉結,工資清算。我手邊的所有材料都整理好文件夾交給了肖彬,電腦上也分門別類的存好。我自己的東西,除了充電器之類必須品,剩下桌上的綠植,杯墊,剩下的花果茶,都沒有清理。也許以後坐在我位子上的同事用的上。

我開始了新的找工作,有了之前的經歷,再投簡歷並不難,而且銷售本來也是缺口大的工種,只是很多需要出差四處跑,公司本身的狀況也不盡如人意。做生不如做熟,面試了幾次都覺得不痛快後,我給老鄧打了個電話。之前他還開玩笑讓我過去,沒想到料事如神,還真有這麼一天。

我並沒有對這個學長客氣:“還要人嗎?”

老鄧愣了一下,隨即笑的爽朗:“要啊,你不嫌公司小活兒多儘管來,我站在門口接你都行。”

新工作就這麼定了下來。老鄧沒有謙虛,公司的確不大,他和另外兩個朋友合的股份,但整個公司就七八個人,即便是那三位老總也得事必躬親,親自拉單子跑業務。老鄧的公司叫“喜雅”,這個俗俗的名字很符合他的個性。

我主要做銷售外帶老鄧的秘書兼各種打雜跑腿。老鄧的公司運行了也快一年,從開始主營面料到現在主營生絲。老鄧說對小公司來說生絲更好做一些,利潤大些。近些年生絲原料價格一直上漲,而成品面料的漲幅並不大,所以這種倒掛的現象也給生絲很大的空間。只是絲之恆是大企業,又有自己的蠶種基地生產生絲,所以受這方面的影響很小。

人已經在喜雅開始上班了,絲之恆那裡的手續卻吭哧吭哧半天辦不完,人走茶涼是老道理了,往往都是入職快離職慢,催了很久人力資源還說工資沒有核算完,去人才提檔案的證明也遲遲開不出來。

直到喜雅管人事的小容半開玩笑的和我說:“宋姐,你再不把材料備齊,社保都不好上了。”我才迫不得已,又跑到絲之恆去蘑菇。

去之前給肖彬打了電話,直到他在,我就直接去了他那裡,推門進去,半個月沒見,他倒更瘦削了些,我開着玩笑:“大總監,忙成這樣啊?”

“忙,什麼時候見我不忙。”肖彬見到我嘴角綻開,“你怎麼過來了?”

“還不是離職的事情,拖到現在也沒有譜,你也不幫我催催。”我看着他,還是熟悉的感覺,溫和深沉。

“你怎麼知道我沒幫過你?”肖彬睨了我一眼,“不過,你比我清楚,是誰不放吧?”

我的心“砰”的跳了一下,臉頓時紅了:“我哪知道,誰,誰啊?”說完又補了一句,“字都簽了,還有什麼不放的。”

肖彬脣際上揚笑着:“還說不知道。”頓了頓道,“不知道你們的心思,一個是說起來就臉紅,一個是提起來就臉黑。對了,他今天在,你要不要去問問他?”

“不不,”我忙擺手,“算了,拖就拖吧,大不了我在那頭只領工資就好了。”又和肖彬聊了聊我那邊公司的情況,肖彬這裡的情形也不甚樂觀,國內市場有些疲軟,競爭對手太多,而且非常規搶單的有些應接不暇。

聊了一會兒,我也不便再打擾他,轉身去了人力資源,給我的還是老一套說辭:“還沒算完,等領導簽字呢。”我也知道催了沒用,便轉身走了。

經過原來的辦公室,忽然有種想進去的衝動,推了下門沒推開,經過的徐雲見到我驚喜着:“宋姐回來了,找小馬聊天啊?她現在去了那個辦公室。”說着指着旁邊的一間,“這間現在是資料室了,趙總辦公室放不下的書報資料都扔在裡面了。”

我訕訕道:“哦,我還打算找點東西。”找着託詞,便走開了。忽然想起了包裡的那張卡,走到了連小茹的辦公室,寒暄幾句後把信封給她:“你方便幫我把這個轉給趙總嗎?”

連小茹看了看我笑道:“老大就在裡頭啊,你怕什麼,又不是沒見過。”看我神色爲難,接過了信封:“那我現在就進去。”

看着連小茹手裡拿着我的信封袋走進了趙以敬的辦公室,我轉身走了出去。給他發了條短信:卡讓小茹給你了。

過了很久,依然沒有收到他的任何回覆。卻收到了連小茹的短信:“宋姐,你的信封我交了,老大看了以後扔了。”我在公司門口頓了頓,轉身看了看熟悉的大廳,胸口悶悶的有點疼。

風不定壽宴二深院靜玉葉一地雞毛成僵局深院靜成悅惜流景相遇紅玫瑰與白玫瑰金枝玉葉照華年爲6000大賽票加更牆角青苔不知年烈火焚情兩世牽今夕何夕見良人再話昔日成悅錦平定風浪守情歸禍不單行今日行一玉璧歸趙且釋懷離間終時故人歸七份報告慰離情病中相見情意切轉折未知是喜憂另起爐竈避禍端海闊魚躍探新徑深院靜盜方打敗我的是無鞋好夢江南留人醉一地雞毛成僵局請你讓我得重生再回故鄉解親愁四情幻生舊宅兜兜轉轉情如故情幻生鬥錦假作真時爲情傷誰道意外是尋常二無間生意無間情國之殤寒衣一眠再入紅塵中惜流景傷別惜流景犧牲步步維艱重重難無需話別自相忘一次次拱手相讓一清蓮的打草驚蛇爲大賽9000票加更小人報仇也不晚再回故鄉解親愁四他也是一個傳說青出於藍戰於藍求情未成傷離別尋得機遇再反擊執子之手終分手一絲薄力系乾坤假作真時爲情傷病中相見情意切一方絲巾映江南深院靜螢火深院靜休妻少年癡狂夏醫生深院靜求情陪我一起走的路情幻生錯過半爲緣淺半情淺情幻生錦落執子之手終分手風不定假孕撕心裂肺嚴相逼一兩世情長何以償談笑周旋刀鋒見人艱不拆卻偏拆釜底抽薪見曙光國之殤揚州情幻生停產兩心相知情繾綣踏實入夜得溫暖往昔已矣難釋懷撕心裂肺嚴相逼二窮途末路之較量風不定納妾冰山一角之舊事情到深處無懼處授人以魚不如漁舌燦蓮花得新職聊聊作品情幻生獲獎深院靜改名城陷深院靜相見捉了你卻傷了誰二深院靜成悅報復他我不快樂尋得機遇再反擊求情未成傷離別好夢江南留人醉閒聊藉機敲雙帶無間生意無間情除夕亂點鴛鴦譜一焚錦情景如昨人如昨深院靜玉葉假作真時爲情傷世事驚變再傾覆聊聊作品深院靜賭錦狹路相逢怨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