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心相知情繾綣

兩心相知情繾綣

“哦。你有事嗎?”我隨口問着。

趙以敬思索了一下說道:“後天有個會,看情況,如果有時間就去。他也不是外人。”

車外的初冬,有些清寒,暖暖窩在我的懷裡已經昏昏欲睡,我解開大衣要脫下來給她蓋上,趙以敬擡手按住了我的手:“不用。”說着把車停到一邊,把外套解了下來,遞到了我手裡。同時把車裡的空調溫度調高了一點。

我看着他,心裡暖意融融,車外的清寒似乎都不算什麼。

第二天下午把暖暖從幼兒園接回來,暖暖這幾天一直嚷嚷着要買一個“穿着校服”的娃娃。她如今上的幼兒園是建立在這個小區的一傢俬立幼兒園,檔次很高,裡面的孩子都是非富即貴。玩的玩具價格都不菲。

她嚷嚷着要買的這款娃娃我打聽過,是款日系的sd娃娃,她的新同桌在玩,她看到了也想要。我卻並不打算給她買。一來太貴,二來也不想慣她看什麼要什麼的臭毛病。

“媽媽,你給我買的娃娃呢?”每次來接她,就是這句話。

我對她笑笑說着:“媽媽沒有答應給你買啊,你已經有朵朵了,你再要新的娃娃,朵朵怎麼辦?她會寂寞的。”

暖暖都嘟着嘴不肯說話,半晌說着:“媽媽討厭。”

我有些又好氣又好笑:“媽媽不給你買娃娃就討厭?娃娃比媽媽還重要?”

暖暖的嘴撅的能拴個小油瓶,卻又覺得自己理虧,半天氣鼓鼓的不吭聲。突然冒出句:“要是叔叔在,肯定會給暖暖買。”頓了一下問着:“媽媽,什麼時候才能見叔叔?”

我的心裡沉了一下,認真對暖暖說道:“暖暖,你不能因爲誰給你買東西,就喜歡誰。你要知道誰是真的喜歡你。”

也許我的話太深奧,暖暖聽不懂,她撅了一會嘴,有些難過的說着:“我想叔叔了。”

我的心隨着暖暖那小小的悲涼調子有些扯痛。離別的傷感,也許現在暖暖才體會的到,我不敢把話說的太死,緩緩的問着暖暖:“真的很想叔叔嗎?”

“嗯。”暖暖用力點頭,“叔叔會講故事,玩遊戲。”

儘管我無法接受夏醫生,卻不得不承認,夏醫生和暖暖很投緣,也很會哄孩子。溫聲軟語,講話有趣,很容易讓孩子親近,產生信賴感。而趙以敬忙得見頭不見尾,即便見到,似乎也只會和暖暖打招呼,很緊張她的衣食住行,對於孩子的情緒,生澀的他沒有任何經驗。他的情感素來如同他的人一樣深沉。

我竭力轉移着她的注意力:“那伯伯不好嗎?伯伯給暖暖買了好多玩具,還有公主房。”

暖暖嘟喃着:“伯伯不說話。”我嘆了口氣,卻也沒有辦法。沒有帶孩子經驗的趙以敬,的確對孩子來說,太悶了。

把暖暖接回家,忍不住給趙以敬發了條短信問着:“晚上回來吃飯嗎?”答案如同我預料的一樣:“有個重要的飯局,吃了我會盡早回去。”

晚上九點多我在房間裡哄暖暖睡覺,她的情緒一直不高,不知道是因爲娃娃的緣故還是夏醫生,小臉蔫蔫的,我給她講故事,她都無精打采。忽然樓下有響動,估計是趙以敬回來了。我看暖暖趴在我身邊快睡着了,也沒有起身。

過了一會,臥室的門被敲了兩聲,趙以敬帶着一身寒氣走了進來。今天他回來的倒是很早,暖暖看到他愣了一下,繼而不大情願的喊了聲“伯伯。”又鑽到我身邊。

趙以敬走到牀邊,忽然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暖暖:“送給你的。”暖暖接過來,我幫她拆開,暖暖開心的叫了起來:“娃娃。”

趙以敬送她的,正是她這兩天叨叨的穿着校服的sd娃娃,雖然和她同桌那個不完全一樣,卻也大致相似。暖暖拿起娃娃抱在懷裡就不撒手,這回倒不用我教,很乖巧的和趙以敬說着:“謝謝伯伯。”

趙以敬看着暖暖深深笑着:“怎麼謝伯伯?”暖暖愣着,她也不知道怎麼謝。我對她笑道:“讓伯伯抱一下去。”

暖暖和趙以敬很少有肢體接觸,聽了我的話,她緩緩走到趙以敬跟前,趙以敬把她抱起來,舉到了肩膀上,暖暖嚇得“啊”一聲,繼而在趙以敬肩膀上咯咯的笑着。孩子都喜歡被舉得高高的,視線的開闊會讓她們格外開心,暖暖的小臉興奮的紅撲撲的,趙以敬又把她扛在肩上來回轉了幾圈才放下。暖暖和他稍稍熟了一點,伸手勾着他脖子笑着。

趙以敬和我逗了一會暖暖,暖暖自己在牀上玩着娃娃,我陪他到樓下給他取出溫好的湯,我有些好奇的問着:“你怎麼知道她想要那個娃娃?”

他看着我笑道:“她已經說了兩個早晨了。”我怔了一下,沒有想到他每天早晨匆忙吃着早餐還能把孩子的話收留到耳朵裡。

我笑嗔他道:“那你就給買?那個娃娃很貴的。別寵她這毛病。”

趙以敬牽過我的手捏了捏笑着:“女孩富養,咱們的女兒,爲什麼不寵?”我的心忽然跳了一下,這句話甜到了我的心裡。“咱們的女兒”,這麼毫無芥蒂的關愛,我心中萬分動容,不由擡眸深看着他說道:“以敬----”卻說不出感激的話。

趙以敬俯身扶着我的肩,眉眼含笑:“想做嚴母,給我生個兒子再狠狠管去。”我的臉登時漲的緋紅,想掙脫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攬着:“清揚,我會努力做好暖暖的爸爸。”

我的心漲得滿滿的,咬脣點着頭:“嗯,我知道。”雖然趙以敬不善言辭,也沒有太多時間陪伴暖暖玩耍,但是他的細心,他的關愛,誰說他就不能給予暖暖厚重如山的父愛呢?趙以敬把我緊緊摟在了懷裡。

“以敬,你對我和孩子,真的很好。”我偎在他的懷裡由衷的說着,他身上菸草的味道,沉厚的氣息,都緊緊環繞着我。

“不要這麼說。”他的聲音幾分動情,攬着我的手更加重了幾分力氣,“你對我又何嘗不是?今天的董事會上,叔叔來了,你爲什麼要籤那個?”

我的心一突,果然如趙信儒所言,那份承諾還是會發揮作用的。不禁問道:“結果怎麼樣?”

趙以敬的聲音鬆了一下:“董事們協調好了。不必再修改公司的章程,轉股份也不需要股東投票。”他把我揉在懷中,“你真傻,何必要付出這麼多?”

這算多嗎?我輕輕搖着頭:“你才傻,一個承諾能解決的事,你又何必那麼較勁?我要的是你,又不是股份。”我的話沒有說完,已經被趙以敬的脣覆上,纏綿繾綣,不絕如縷。相愛最美好的滋味,莫過於彼此相知,彼此懂得。所有付出,便是值得。

我在網上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飯店。想着以前在絲之恆的時候,曾經在明園飯店和同事一起吃過飯,那裡的淮揚菜還蠻地道。故地重遊,也有點意思。我給肖彬打了電話,告訴他晚上在明園吃飯。把暖暖接回來交給李姐照料,我開車趕去了明園包間。

等了大概十分鐘,肖彬如約而至。一身黑色的正裝,被他穿的格外有“帥”的範兒。只是他的神情也許由於太疲倦,有些委頓。

“又是這兒。”肖彬笑笑坐在我的對面,“時間過得真快,上次和你在這兒吃飯好像還是昨天的事。”

“啊喲,你變得愛感慨了,這可是老的表現。”我打趣着肖彬。也不知是事業的忙碌還是和凡苓的操磨,如今的肖彬不太愛開玩笑了,我只好主動把氣氛變得輕鬆。

肖彬搖搖頭,淡淡道:“本來就老了。”我把菜單遞給他,他也沒什麼精神:“你來吧,隨便什麼都好。”

我本來不會點菜,但是推給肖彬幾次,他也不來,我只好自己點了幾個,他突然來句:“來瓶酒吧。陪我喝點兒。”

“你沒開車?”我問着。

“別墨跡了,大不了打車回,明天再來開。”肖彬一擡手,叫了一瓶白酒。不多時,飯菜上來,還沒怎麼吃,肖彬已經開始喝了。

看他心情似乎不太好,我猶豫着問道:“怎麼了?董事會定了總部管理層了嗎?還是有別的事情?”看着肖彬的神情我有絲不好的預感,我的承諾幫着趙以敬度過了修改公司章程的難關,趙信儉一派沒有這個發難的理由,不知道又會出什麼幺蛾子。

肖彬手中的酒杯旋着,仰頭喝下,看着我淡淡笑着:“清揚,我辭職了。”

我手裡的筷子掉到了桌上,滿臉的不可置信:“爲什麼?”肖彬沒有吭聲,端起酒杯對我說着:“喝一杯。”

我也拿起酒杯,陪他喝了一個,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又問:“到底爲什麼辭職?”

肖彬頓了一下,看着我說道:“公司裡有人存心想削掉我,找到了由頭,我也沒有辦法。”

“由頭?”我愣在了那裡,肖彬頗有趙以敬的風範,素來謹慎小心,就算趙信儉一派想削掉趙以敬的左膀右臂,這個由頭也不好找,我心裡一個激靈:“是和凡苓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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