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相思兩低迴

情似故人來 一處相思兩低迴 四庫書

我手裡的湯匙緩緩攪動着咖啡,許久心一橫說着:“凡苓,聽說肖彬的妻子很賢惠,出身也好,在國外陪着兒子讀書呢。”

孟凡苓沒待我說完就打斷我:“是的,我知道了。”笑着問我,“你最近怎麼樣?聽說當老闆了?”

看着她故作堅強的笑意,我止住了話:“算什麼老闆,和原來的老闆出來單幹,賺點小錢。女兒眼看着大了,我必須得給她賺夠了將來的錢,上學,學特長,哪個都要錢。”

孟凡苓看着我若有所思:“有了孩子真的不容易。”

看着孟凡苓這樣,我心裡隱隱的不安,卻也無法說什麼。

很快到了月底,暖暖的治療也結束了,最後一次帶她去夏醫生那裡,她還懵懂不知,結束的時候對夏醫生揮着小手:“叔叔再見。”

夏醫生摸着暖暖的頭,笑得有些失落:“以後叔叔不能每週見暖暖了。”

女兒眨眨眼,沒聽懂他的意思,嘿嘿笑着:“下次講故事,小王子。”說的我心裡也沉甸甸的。

夏醫生想了一下,對我說着:“借一下你的手機可以嗎?”我不明所以,拿出手機給他。

他把自己的號碼設置成了快捷鍵1,對暖暖說着:“以後想聽叔叔講故事,就按着這個鍵,來試試。”暖暖笨拙的在夏醫生的指導下學了半天,終於學會給他打電話了,開心的不得了。

我笑笑:“夏醫生,以後有時間,我們可以一起再聚聚,暖暖這邊的事也許還會麻煩你。”

這本來是句分別的客套話,就像中國人最常用的:“改天請你吃飯”一樣,沒想到他很認真的問我:“好啊,你週末一般做什麼?”

我愣了一下,回着他:“在家帶暖暖,偶爾會和朋友們一起打打乒乓球。”

“乒乓球?我也喜歡,有時間一起。”他笑得舒朗。

我也來了興致,孟凡苓總嚷嚷着讓我找個男伴打雙打,這下得來全不費工夫,我這次說的真誠:“那下次叫你。”

我生日之後,趙以敬變得特別忙。以前至少每週還可以見次面吃個飯,那之後很少接到他約請的電話,有時我閒來給他打過去,也總是匆忙說幾句就掛斷了,似乎在應付着什麼。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忙碌,還是刻意躲着我。也許我的貪心,嚇到了他。

有時我自己想想,也覺得自己那晚的話有些欠考慮,且不說金門難入,多少明星爲嫁良人,又是製造輿論,又是未婚產子,都未必能如願。何況於我。而且我與趙以敬,除了莫名的吸引,倒也難找到合拍之處,過早談及名分更是交淺言深。但是我並不後悔說了那些話。不能長相守,不如早放手。

只是放手的過程,似乎有些艱難。我閒來會忍不住翻着他公司的網頁,看他最近有什麼動態新聞,也會給他打個電話,哪怕對方是清清淡淡的聲音,心裡都會踏實許多。

而他常會在半夜一兩點的時候給我發短信,“睡了嗎”“最近好嗎”“注意身體”之類,我不明白他怎麼會經常忙到那麼晚,那個時候我早已進入了夢想,白天的勞累晚上睡得天雷滾滾都震不起來,何況是他的短信。好幾次早晨看到這樣的短信,便又懊惱自己怎麼睡得那麼沉酣。

三五次過後,我終於沒能抵制住誘惑,將手機的鈴聲調成了一首長長高亢的曲子。於是一天半夜一點半,我被一陣“今天是個好日子”驚了醒來,心還在通通作跳。看到他的消息:“好好休息。”

我頓時又好氣又好笑,半夜來信能休息的好嗎,於是給他回了條:“你怎麼不好好休息?”

他很快的回了過來:“怎麼還不睡?”

我忍不住給他打了過去,電話立即接通了,他的聲音在夜裡分外的低沉磁性:“清揚。”

一聲呼喚讓我的心癢癢的,原本那點好氣好笑早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了一肚子柔腸百轉:“明知道我睡了,怎麼不早點發。”

他猶豫了一下,說着:“剛忙完。”

騙小孩呢,每次都是剛忙完?我不禁說着:“你是剛忙完,還是不想面對我?”

他在電話那段淺淺的笑了,我的腦海中立馬勾勒出他脣際上揚的模樣:“女人太聰明瞭很可怕。”

我的心漸漸下沉,他的半夜來電,只是因爲不想面對我,我失落的問着:“那還發短信做甚麼。”

他隨口應着:“如果能忍着不發就好了。”

說完後,我和他都沉默了,窗外皎潔的月華留照,一片白練似

的傾瀉。我和他在電話兩側感受着彼此淺淺的呼吸,顫顫的心跳。我不知道這是種什麼感覺,也許“情不自禁”就是這個味道?

許久,我柔聲低迴:“明天要降溫,別忘了穿個外套。”

他的聲音也是難得的溫柔:“好。”

那個夜晚,屋外初秋清寒,白露未晞,我失眠了一夜,心裡只暖暖溢着一句話:“如果能忍着不發就好了。”有甜入心扉的震顫,也有患得患失的疼痛。

兩個週末沒有去夏醫生那裡,暖暖的小脾氣又來了,週末拖着我問:“媽媽,去找叔叔。”

我只好好脾氣的勸着她:“叔叔忙,我們以後不去找叔叔了,好不好?”

“不好!”女兒的頭搖的像撥浪鼓,“叔叔講故事,小王子。”

“媽媽講也是一樣的嘛。”我拿出書,準備給女兒繪聲繪色的講,還沒開口,女兒的小手早就把我手裡的書扒拉掉:“媽媽講的不好,要叔叔講。”

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其實之前我也隱約的感到,暖暖長期見不到顧鈞,把對顧鈞強烈的思念轉到了夏醫生身上,因爲我們的生活圈子裡,不是李姐就是幼兒園年輕的老師,能經常見到的男人,只有夏醫生,他對暖暖也關心愛護。

暖暖自從生病後,話變得少了,人也沒有之前那麼活潑開朗,現在好容易好一些,漸漸說的多了些,卻也有些小執拗,也許她一瞬間失去的太多,生怕再失去她珍視的東西。我心裡痠疼,不想女兒失落,把手機遞給暖暖:“叔叔教你打電話了,你想他就給他打吧。”

女兒開心的接過手機,出乎我意料的,她竟然很快的就撥通了夏醫生的電話,我沒想到那天他只教了暖暖那麼一下,隔了這麼多天,女兒還記得清晰。

夏醫生還沒說話,女兒已經大聲喊着:“叔叔,暖暖。”

“你在做什麼呢?”夏醫生溫和的聲音響起來,帶着幾分爽朗,“叔叔猜猜,有沒有搗亂,有沒有發脾氣?”

“沒有。”暖暖繼續叫着,“講故事,叔叔。”

我有些不好意思,這要是講故事得講到猴年馬月,忙從女兒手裡拿過電話說着:“真抱歉,夏醫生,暖暖實在很想念你,打擾你了。”

“我也很想念她。”夏醫生笑着,“待會一起吃飯吧,我有兩本書給你。”

我猶豫了一下,看着女兒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只好輕聲道:“好。”

放下電話,我看着女兒鄭重道:“咱們待會就去見叔叔,但是暖暖,媽媽告訴你,以後我們只能很長很長時間,才能再見叔叔,還要你表現乖。”

暖暖瞪着我問:“很長很長,是多長?”我一時語塞,現在的孩子,真讓人撓頭。

我帶着暖暖到了約定的餐廳,之前我們也曾去過,味道很不錯,暖暖見到夏醫生就跑了過去,夏醫生抱起暖暖,舉得高高旋着,我有一剎那的失神。記得我小的時候,也被父親那麼舉過。那時父親身體還很好。

女孩子在成長的過程中,需要一雙有力的男性的手,而這是母親無論怎麼努力,也彌補不了的缺憾吧。我抱歉的笑着:“夏醫生,又打擾你了。”

夏醫生放下暖暖看着我認真道:“我現在已經不止是醫生了,暖暖都叫我叔叔,你就叫我名字吧,免得見外。”

至瑾?想想這麼叫他,還真不習慣,我只好抿脣笑笑。

那餐飯與其說是我和夏醫生吃,不如說是暖暖在和他吃,暖暖連甜品布丁都顧不上吃,追着夏醫生問:“後面呢?”夏醫生連比劃帶說和她聊了許久,暖暖才終於眯眯的笑了。

臨分別的時候,夏醫生遞給我兩本幼兒教育的書,是剛上市的最新版,主要是國外針對像暖暖這樣的情況進行的一些語言訓練,實用簡單。我自然感激的收下。同夏醫生客套着:“有時間再找你。”

暖暖冷不丁冒了一句:“媽媽說要很久很久。”

童言無忌,我頓時窘的臉通紅,找補着:“我怕影響你工作。”

夏醫生斂了笑意,第一次很認真的看着我說道:“清揚,如果拿我做朋友,就不要總是這麼見外。我們的目標,是要讓暖暖恢復健康,對嗎?”轉而說着,“在我的心裡,你和暖暖,不僅是患者家屬,更是我的朋友。暖暖這個時期很關鍵,剛斷了訓練,不能前功盡棄,我也希望你說的再找我,不是句客套,而是隨時。”

他的誠意讓我無法拒絕,我看着他點點頭:“好,至瑾。”

難爲解釋難爲情一襲婚紗訂何情深院靜逃婚新時新錦新成悅執子之手終分手冰山一角之舊事風不定挑釁假作真時爲情傷當背叛遇到背叛暖夜情濃寄羹湯血祭殘婚傷愛女閒聊藉機敲雙帶國之殤末路好夢江南留人醉狹路相逢怨恨生今夕何夕見良人深院靜怨起逼急兔子也咬人二相共憑欄看繁星相逢猶恐是夢中國之殤求存風不定假孕暖夜情濃寄羹湯曾許諾今生不負寵辱皆在意料外摧眉折腰又如何國之殤城祭前世恍然疃疃現再回故鄉解親愁五深院靜成悅關於評論區的通知婚姻市場的失衡夢裡不知結局處情到濃時意卻怯他也是一個傳說背後勢力相較衡真假成悅得鑑別置之死地絕處擊一爲求安寧再做假情景如昨人如昨國之殤揚州惜流景犧牲惜流景北上風不定假孕嬛嬛一嫋清蓮腰愛恨往昔做塵封國之殤揚州關鍵時刻玩失蹤一宵煙火共兩世相逢原本曾相識隔樓相對心鬱郁撕心裂肺嚴相逼二字字珠璣見真章情到濃時意卻怯深院靜真相深院靜探望放不下的你和我惜流景逃離置之死地絕處擊一轉折未知是喜憂國之殤寒衣他之底線我之傷一人的前世今生兜兜轉轉情如故接二連三的挑釁二國之殤求存舌燦蓮花得新職深院靜探望紅玫瑰與白玫瑰情幻生佯病情幻生改良盛世新錦得扶持尋得機遇再反擊前世恍然疃疃現風雨如晦遇故人愛到盡處情轉薄一厲兵前夜心暖暖守業深院靜說服誰道意外是尋常一薄情薄倖薄姻緣情幻生獲獎深院靜紅妝一宵煙火共兩世城陷世事如棋情如棋國之殤求存嬛嬛一嫋清蓮腰深院靜探望放不下的你和我狹路相逢怨恨生深院靜錦成離間終時故人歸深院靜帶走情幻生擦肩一次次拱手相讓一禍不單行今日行二惜流景聲色情迷意亂相逢時一許諾她愛之初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