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怕……”
鳳二扯了扯嘴角,迎春樓身爲天新城的兩大勢力之一,大掌櫃居然如此愚蠢,真是讓他還有身旁的鳳珏等人都是覺得太高看這裡的勢力情況了。
鳳二嘴裡說着好怕,然而表情卻冷笑不屑,明晃晃的在打金刀的臉……他哪裡丟過這樣的臉,覺得鳳二太欠教訓裡。
“鳳二,不過是一個不入眼的N流貨色,何必這麼多廢話。直接解決了。”鳳珏懶得和這個傢伙多扯什麼。
反正那所謂的迎春樓絕對不可能是這個傢伙在執掌的。背後一定還有其他的人,如今派他來,也許只是想要探一探清珏樓的深淺。
只是……
鳳珏冷冷的勾脣,清珏樓的水,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混進來的,想要摸一把水,還得看看她這個主子同不同意呢。
“哼,你說什麼呢,該死的娘們,不知道我金刀的威名嗎?現在你若是願意陪大爺一晚,說不定大爺我還能饒了你的性命。”
金刀說着,還忽然笑起來,他笑的異常的噁心,那被肥肉擠得已經變成一條線的眼睛努力的睜開,精光閃爍的打量着鳳鈺的模樣,看得他心癢癢的。
“砰……”
龍司晨根本沒有要忍的想法,不過是手指輕輕一彈,無聲的天地之力就已經就將毫無防備的金刀給揍到在地,就連他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看不到氣息波動,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禦動作。只是最簡單的動作,就足以讓金刀倒地不起了?
“呵呵,金大掌櫃何必那麼客氣!居然五體投地的道歉,我可受不起。”
鳳鈺故作的大吃一驚,彷彿沒有想到金刀居然行此大禮,笑眯眯的說着,暗地裡伸手安撫着龍司晨,讓他不要衝動,計劃由金刀開始,在她眼中這個金刀早已是個死人了……
然而金刀帶來的人也被嚇到了,莫名其妙大掌櫃的就倒下了……要不是那腫起來的眼睛,還真的以爲金刀如鳳鈺所說的那樣。
“起來吧!我們和氣生財,不用多禮了。”
鳳鈺不知道何時走到了金刀的身邊,她用腳踹了踹金刀的臉,笑眯眯的說着和氣生財四個字,然而……那腳尖踩在那臉蛋上,完全凹下去的形狀,還不停的旋轉着。
“呵呵,怎麼那麼客氣,還不起來呀!”
鳳珏移開腳,顯得不好意思了,伸手去扶着那金刀,在視覺的死角里她扎入一枚銀針。
“啊……”
剛剛好像死魚一樣的金刀忽然間蹦達起來,火急火燎的嗷叫着。
“老大……”
看着自家頭想發羊癲瘋一樣不正常,那大餅臉上一個明晃晃的腳印,紅腫淤青,左眼鼓着完全看不到眼睛了,不知道對方是睜眼還是閉眼……
“你對我做了什麼?”
金刀猙獰着那面孔,雖然看着兇狠但是卻十分的滑稽。
鳳鈺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我好心扶你起來,我能做什麼?”
她甚至好像飽受冤枉一樣的委屈說道。
“我要殺了你!”
金刀有着妖獸的血脈,他渾身佈滿暗金色的光芒,讓人感覺堅不可摧一樣,雙眸兇狠嗜血,似乎要講鳳鈺撕裂。他丟臉已經丟掉姥姥家了,一定要找回場子。
鳳鈺嘲諷般的輕輕伸出自己的手,打了一個響指。
“殺了我?你配嗎?”
就在響指響起之後,金刀身上那暗金色的光芒急速的褪去,完全無法維持,剛剛兇狠而霸氣的金刀就像被戳破的氣球,氣息一下子就萎靡了。
“啊……”捂着腦子開始在地上打滾。
總感覺渾身都疼,好像痛入骨髓一般,腦子疼,膝蓋疼,肚子疼,手疼……他都不知道捂哪裡好。
如此戲劇性的變化讓跟着金刀的人傻眼,連帶着安靜看戲的升斗小民也傻眼了……這是威風凜凜的金刀掌櫃嗎?還是傳言有誤……這簡直就是一個弱不禁風的死胖子而已。
“你對我做了什麼?”
金刀嘶吼着,他喘着粗氣,想要痛苦減少一些,就算有怒氣也不敢太囂張了。只能惡狠狠的瞪着鳳鈺,當然……這是他自己的感覺。
“對不起,我不喜歡別人和我說話的時候閉着眼睛。”
她收斂起笑容十分的嚴肅和正經。
“噗……小鈺兒……他倒是想睜開眼睛,可是……睜不開呀!他壓根就沒眼睛好麼。”
感覺自家鈺兒在玩,龍司晨也不客氣的插一腳,剛剛……這個肥豬可是碰了鈺兒呢。
來到鳳鈺的旁邊,拿出絲巾開始擦拭鳳鈺的手心,有些心疼的說道:“髒死了!這個死肥豬哪裡需要你來動手呢。真是不經用,不過是看了兩眼,就已經五體投地的膜拜起來,簡直是……這迎春樓,也是沒人了嗎?”
龍司晨一樣冷嘲熱諷的聲音,讓這金刀想要一頭撞死的。自己今天丟人簡直是丟大了,而且還沒有完成主子給自己的任務,實在是讓他有些驚慌的。
這兩個人究竟是誰?爲什麼之前自己從來沒有收到任何關於他們兩個人的消息呢?
難道說,這清珏樓背後請來了外援嗎?
“我以爲他睡着了呢。”
鳳鈺聳聳肩,淡淡的說着,不過卻是任由龍司晨擦拭自己的手,因爲……她也覺得很髒的。
等龍司晨擦拭完鳳珏的手之後,這才淡漠的走到那金刀的面前,只是現在金刀帶的人都是已經有所防備了,在龍司晨靠近的時候,就已經將他們的大掌櫃的給圍起來,然後保護住。
“哼。”龍司晨淡漠的哼了哼,這擋在他面前的人就已經根本受不了的撤在了一邊,露出一條走向金刀的道路來。
“這麼髒也敢、也想碰我家鈺兒?”
龍司晨走到這金刀的面前,他下腳可不是想鳳鈺那樣掩人耳目而且還委婉的,這一腳直接讓劇痛沒入心臟,一道光芒橫貫金刀的龐大身軀,這人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
“啊……”
雙重煎熬,已經讓金刀有些承受不住了。
“對不起,是我髒,我不該碰這位姑娘。我錯了……”金刀在龍司晨有一腳沒一腳的踢之中,最後忍不住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猛流,此刻已經顧不上尊嚴了,小命比較重要了。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自己就像手無縛雞之力的良家婦女一樣,被這兩個惡霸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