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鳳珏此時在星月閣的主閣裡,卻是好吃好喝的被伺候着。不過在上一次做戲之後,鳳珏就沒有繼續的在星月玄的面前裝出一副驕橫的模樣。
她每天不是去花園走走,就是回自己的房間裝飾一下。星月玄時不時來陪着她,可是被無視久了之後,他也是不願意再多來的。
婚禮的前一天晚上,星月玄纔是再一次的出現在鳳珏的房間裡,鳳珏此刻正在修剪自己剛剛摘下來的花。
“傾兒,你看看,剛剛做好的衣服你穿着合身不。”星月玄拍拍手,外面的所有侍女都是走進來,重新制作的婚服果然是白色的,只是上面各種裝飾,卻都能夠看出這件衣服不凡的價值。
鳳珏的視線轉移到另一邊的頭飾上,僅有一組銀色的髮釵,卻顯得極爲的精美絕倫。很顯然,星月玄在後面的這些服裝上面,放了很多的精力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做出這般就算是鳳珏的眼光來說,都無可挑剔的服裝。
“很好看,明早我會起來穿上它的。”鳳珏點點頭,無所謂了,反正明天她就準備動手了。這幾日的準備都是已經做好,只等那婚禮開始的中途,她就會讓星月閣的人知道,算計自己是絕對不行的!
“現在不準備試一試嗎?”星月玄的眼神微微閃爍,看着鳳珏問着。
“我以爲,這婚服還是婚禮當天穿比較好的。否則的話,就成了舊衣服了。難道說,你覺得明天的婚禮穿着舊衣服去合適嗎?”鳳珏的眼神故作的迷茫和純淨,讓星月玄根本就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而且他只會覺得這樣的鳳珏是因爲太在意他們的婚禮了,纔會如此說的,所以微笑着點點頭,就讓人將衣服和裝飾全部都留下,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鳳珏。
“怎麼了?”鳳珏終於修剪完了自己的花之後,也是坐過來,看着星月玄疑惑的問着。
“沒什麼,只是想着明日就要成婚了,心裡實在是有些高興的。”星月玄笑着說道。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只要是計劃還沒有徹底的成功,他都終究還是會有些擔心。
“既然這樣,你就更應該要早早的去休息了,明天才能有一個充沛的精力成婚的。”鳳珏說着,就將星月玄給拉起來,輕輕的將他給推出去。
“若是作爲主人的你都沒有更好的精力的話,那麼可是會給那些客人看笑話的,我明天早上也會早一點起來,所以就不需要那些侍女了,讓她們都去伺候你,可好?”鳳珏微笑的看着星月玄。
“好。”星月玄笑了笑,點點頭就慢慢離開。
只是鳳珏卻在星月玄離開之後,臉色淡漠了下來,她走到那桌子前面,然後漫不經心的拿起桌子上盤子裡放着的衣服。
“真是漂亮的禁制。只是跟我玩這一手,似乎有些不夠看的。真的以爲我是那些單純的少女嗎?”鳳珏自言自語般的冷冷說着,最後勾脣,手指微動,就是將這衣服上的某些線條就給徹底的改變。
只是,做完這些依舊不夠。她坐在椅子上,把玩着那些髮釵,都是可以當作暗器的好東西呢。而且,只要稍微的動一點手腳,就算是到時候他們那些人有類似金剛罩一樣的東西,都是不能阻擋自己的攻勢。
鳳珏從自己的儲物空間裡取出一些毒藥,然後手指微動,輕輕的沾染到了髮釵上面。雖然她有在儲物空間之中看見似乎是自己打造的暗器,但這些暗器都不可能到時候隨意拿出來裝備上的。
做完這些之後,鳳珏纔是微笑着收拾一下就去睡覺。
***
日次早晨,當星月玄帶着侍女過來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安排的人都站在外面沒有進去,他有些蹙眉,呵斥的說道:“你們在做什麼,不是讓你們進入服侍傾兒嗎?”
“少主,風姑娘不要我們進去。”爲首的一個侍女有些委屈的說着。
星月玄剛剛想要說什麼,就看見鳳珏的房門被打開了。她的長髮被盤起,穿着那件原本就十分精緻的長裙。
因爲鳳珏的臉上帶着那面具,所以她並沒有給自己化妝,即便是如此,現在的她,就已經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那種完全不是說能夠靠衣服撐起來的氣場,在她身上顯得格外的有氣質,彷彿是傾城佳人,遺世而立。
星月玄被這樣的鳳珏給小小的震驚了一下,他看着鳳珏,完全就不能轉移自己的目光。
“怎麼,現在不去準備婚禮了嗎?”鳳珏走出來,淡淡的看着星月玄問着。
“不,我是來帶你去我們的婚禮花園的。不過在這之前,你可要吃一點東西,恐怕這婚禮會進行一天。畢竟你知道,雖然我們這一次舉行的婚禮沒有其他地方那樣的繁瑣,但還是有很多過程的。”
星月玄搖搖頭,溫柔的看着鳳珏,笑着說道。
“沒關係,我們現在就去吧,等會兒那些長老等急了,又要說是我的錯了。”鳳珏搖搖頭,淡淡的說着。其實吃不吃都無所謂的,反正這婚禮是進行不到最後。所以,她只是有些期待,若是被自己反咬一口,這些星月閣的人,將會怎麼辦?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星月玄點點頭,想要伸手去拉住鳳珏的手,不過鳳珏卻爲微微的搖頭。
“你應該等我來挽着你的手臂。這樣會顯得你格外的優雅。”鳳珏說着,就已經走過來,在星月玄蹙眉之前,就挽住了他的手臂。不過至於她在動什麼手腳,就是沒有人能夠察覺的了。
“好。我們現在走吧。”星月玄點點頭,眉宇之間都是充滿了笑意。鳳珏能夠這樣主動的挽住自己,倒是在他意料之外的,不過這明顯也是證明了,自己的計劃是正確的,不是嗎?等以後他們相處的時間久了,就不會再擔心這人會離開或者是反水星月閣了呢。
星月玄的算盤打的很好,可惜的是,鳳珏根本就不是那種他可以拿捏的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