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晉直接走到陸涵汐跟前,拿出一顆藥丸,給陸涵汐服下了,緩緩恢復過來的陸涵汐完全不在意的眼神看着他。嚴晉冷冷的說道:“你還真是會折騰呢,想要借雲素之手死掉?你以爲天下有這麼容易的事情嗎?你要死也要等你沒有價值的時候。”
恢復了些許力氣的陸涵汐淡淡的說道:“誰說我要死了?到最後不知道是誰死還不一定呢,你又何必說的這麼着急呢?我不過就是逼你出現,然後讓她大徹大悟罷了,只不過你還真是心狠手辣呢。”
嚴晉笑道:“正如你所言,她不過只是一顆棋子,如今更是一顆棄子,原本將她救了回來我便要將她徹底解決的,只不過棋子用久了,總還是一下子捨不得扔掉,所以就久留了一下,沒想到差點壞了我的大事。”
陸涵汐冷哼一聲,冷眼看着嚴晉。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雲素,直接被嚴晉從身後一刀刺穿了心臟,胸口的鮮血從匕首周圍四散開來,嘴脣變得煞白:“原來從一開始你就只是在利用我?你……”
嚴晉緩緩蹲下去,“誰讓你目的這麼強呢,誰讓你用心這麼不純呢,誰讓你嫉妒之心矇蔽了雙眼呢,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罷了,只不過我讓你有了與陸涵汐一模一樣的臉,讓秦臻對你稍稍的多看了幾眼,你應該滿足了吧,如果你不是有這一張臉,你不是她陸涵汐的影子,只怕你連秦王府的門都不會再有機會踏進去了吧,只不過你放心,你會比她早死,而秦臻在你們死後也會隨着你們一塊而來,到時候你們倒是可以在地府繼續選擇,說不定這一次你先到就能先得呢。”
雲素恨恨的樣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對着嚴晉說道:“我就算是死,也要化成厲鬼纏着你不放。”
“你纏着我不放那就來吧,只可惜,你現在就要死了,連最後死的時候都要頂着我給你的這張皮,死都是別人的影子。”嚴晉笑了笑,直接從雲素的身手一把將那貫穿的匕首直接拔了出來,瞬間鮮血噴涌,鮮紅的血液流淌,染紅了地面,雲素在痛苦掙扎之中
最後走向了死亡。
嚴晉將手中沾滿了鮮血的匕首直接扔在地上,拿出一塊手帕擦拭了雙手,然後將手中絲帕直接扔在那地上死絕了的人身上,旁邊的人直接將雲素的屍體直接清理走了,地上的那一灘血泊很快的也被清理乾淨……
嚴晉走到陸涵汐跟前,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別以爲你長了一張和你外婆一模一樣的臉我就不會對你下手了,你要是再動什麼心思,別怪我讓你好好地體會體會被母蠱啃噬的滋味,放心如果你在讓我動手做那樣的事情的話,絕對不會是上次那麼輕易就放過你了。”
陸涵汐冷冷一笑道:“我現在這樣虛弱,你還要靠着從我身上取血,你有本事就折磨我啊,我想我的身體應該經不起你的折騰了吧。”
嚴晉露出一抹邪笑:“你的身體確實經不起折騰了,但是母蠱是我給你下的,我自然知道要怎樣來控制,放心我不會折騰你的身體,自然會有人可以讓我折騰,秦臻體內的子蠱是與你體內的母蠱休息相關的,現在你體內的血開始被放幹,母蠱開始進入休眠,子蠱也會隨之休眠,想來現在秦臻的身體也是恢復的不錯了,不過只要我餵你吃點東西,想來你心心念念在乎的那個人應該會百般難受。”嚴晉說着拿出一顆藥丸在陸涵汐面前晃悠着:“放心,這顆藥對你沒有任何影響,只會通過母蠱刺激子蠱罷了!”
陸涵汐咬着牙,不得不服軟的說道:“若不是雲素來招惹我,我又哪裡有能耐生出事端來?”
嚴晉笑了笑:“這倒也是,說來也是這雲素的錯,只不過她死了,你就給我老實待着。”嚴晉說完便又從陸涵汐身體上取下一碗血,很明顯的能感覺到自己這一副身體的血基本上已經快被放幹了一樣,待到嚴晉將血餵給那冰棺之中的人喝完之後,然後又給她爲了藥,嚴晉的藥對身體十分有效果,縱然血被放了許多,但是隻要吃了那藥,總能維持着身體不垮掉。
看着那冰棺中的人,氣色一天比一天好起來,原本就是蒼白的屍體,但是這
幾日下來,那一點點的恢復,好像就是活着的人躺在冰棺之中了,就差那躺着的人睜開眼睛了一眼。
嚴晉走到陸涵汐面前,笑了笑:“你看,是不是已經變好了,我準備了這麼多年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失敗,只要將你身體裡的血全部餵給她喝下了,在你血放乾的那一天,便是她甦醒的那一日。”
陸涵汐已經不再想去多回答什麼,只不過一臉平靜的看着嚴晉的激動,陸涵汐雖然覺得嚴晉對她外婆的愛已經成魔,到了不可理喻甚至瘋子的狀態,但是她不可否認,嚴晉付諸的所有是世人難以想象的一切,縱然是慾望驅使,但若是心中沒有一點點的愛,只是憑藉着慾望成魔,又怎麼可能執着這麼多年呢,心中隱隱約約倒是多出來幾分可憐這眼前之人的顏色了。
看着嚴晉離開,虛弱的身子倚靠在這木樁之上緩緩的睡着了,已然是忘記了時間一樣,但是誰又知道她還有沒有機會逃離出去,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那個心中心心念念之人。
身體上的傷痕累累,那手腕不知道被割了多少次……
榮枯坊。
“主子,屬下們查過了,嚴晉根本就沒有在京城,咱們隱藏在宮裡的眼線也沒有發現他的蹤跡,所有太醫院的人都是在皇上殿中守着,但嚴晉不在,還有太后那邊也沒有發現他的蹤影,現在宮中十分平靜,按理來說皇上病重應該……”
慕容清看着眼前之人冷冷一笑:“所有的事情都被秦景辰把控住了,又怎麼可能被折騰起來呢,至於嚴晉他將涵汐帶走了,必然是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他那樣的人做事不可能沒有目的。”
“那主子,咱們部署好的那些是否還是要按照原計劃實施呢?這件事情咱們一旦插手的話,就是牽扯到朝堂局勢之中了,到時候就算是榮枯坊想要不理朝堂之事也是不可能了。”慕容清身側之人認真的說道。
“這件事情我們已經不可能不理了,畢竟爲了她,我還是應該做一些事情的。”慕容清平淡的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