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是還在擔心本王還會對雲素有心吧?她連蠱蟲都能給我下,如此無情無義,別有用心的人,本王難道還會對她有心嗎?”秦臻認真的對着陸涵汐說道。
陸涵汐冷冷的說道:“莫非在王爺心中其實還是沒有將雲素忘卻是嗎?若是她本心並非如此,並非是無情無義的人,王爺豈不是還要對她有心?”
秦臻聽到陸涵汐這樣說的話瞬間有有些錯愕了,總覺得自己是將什麼話說錯了一樣,伸出手直接緊緊地將陸涵汐的手握住:“縱然她再怎樣有情有義,那也不過是曾經的一切,現在在我眼中只有卿一人,心中亦是唯有卿一人。”
陸涵汐被秦臻忽然這樣深情的凝視,倒是有幾分迷惘,弄不清楚自己還能用怎樣的心思來看清楚了,只是隨口說道:“若是王爺以後再遇到了更合適的人,更好的紅顏知己,更好的心動之人,是不是王爺也會和那人說如今這樣的話?”
秦臻搖頭。“王妃之位從來都只有你一人,不管以後怎樣也只有你一人。”
其實這樣的問題不知道價值何在,更不知道多這些問題又是有什麼樣子的意義,明知那些都是不可能了……
只是不知何時,蘇燁早就已經不在這殿中站着,而是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
皇后宮中。
秦景辰看着鳳座之上,自己的母親,開口詢問道:“母后,今日爲何這麼着急將兒臣召進宮來?”
皇后看着秦景辰,十分隱匿的說道:“你父皇昨夜不知道爲何,忽然間病倒在牀上,今晨便已經起不來身了,而此事十分隱秘,出了太后與本宮知道之外,旁人都是不知道的,所以此刻皇兒更應該抓緊了,可千萬不要讓某些人有機可趁了。”
秦景辰心思明瞭,自然是知道自己母親所言的意思,淡淡的笑道:“母后所言兒臣明白,放心兒臣都會處理好,一定不會讓父皇失望的。只是不知此刻是何人在父皇跟前近侍呢?”
皇后緩緩回答道:“此事十分隱
秘,皇上生怕消息走漏,引起朝堂混亂,所以一直隱秘行事,身邊也只是由嚴太醫操持,料理身子。”
秦景辰眼神帶着一份邪色:“那母后的意思就是說現在諸位皇子,皇親之中兒臣是第一個知道此事的人?旁的人都是沒有得到消息?”
皇后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只不過此刻是這樣,但是隻要等到明兒個早朝的時候皇上不能去早朝,那麼這件事情就會暴露了,那麼事情會變得十分尷尬,屆時知道的就不會是隻有皇兒一人了,知道的人一多,這禍端便是產生了。”
秦景辰點頭應着:“母后所擔心的事情兒臣明白,放心,兒臣會將這些事情都處理妥善了,明日朝堂之上一切都會在兒臣的掌握之中,更何況還有岳父一家幫襯,朝堂自然不會亂了,母后只管放心。”
“你能這樣說,本宮自然是放心,但是切記,朝堂之上只可用懷柔之策,想想朝堂那些老臣雖然不少都是支持你,但是也有不少還並沒有表態,不能太過於着急,你已經幫你父皇料理過朝堂之事,想來這些也不用本宮來教你吧。”
“是,兒臣明白,那父皇那邊兒臣還是先去看看,和嚴太醫打個照面纔是。”秦景辰尋思想着,總要將最壞的打算都給算上,不然很多事情一旦發生,那麼誰都是措手不及,縱然他一時能把控住朝堂,但是想要將這天下緊緊握在自己手中,必然是要花費一些別的功夫,不然現在所做都不過是爲他人做嫁衣,沒有任何效果。
皇后再三囑咐之後,秦景辰這才離開了,雖然心中還是有幾分擔心,可是歷來成大事者都是在刀口上謀生活,更何況這還是謀天下的事情,自然更加爲難。
翌日,朝堂之上。
衆位朝臣在大殿之上等着,可是遲遲沒有看到昭寧帝出現的蹤影,諸位朝臣等了將近半個時辰之後,忽然之間從旁邊走了出來的人出現在衆人眼中,所有人瞬間才發現,今日早朝之時並沒有發現這位三皇子秦景辰的身影。
四皇子秦景諺淡雅的聲音詢問
道:“三哥,父皇今日爲何沒有來上早朝?諸位朝臣在這裡等了半個多時辰了。”
秦景辰有幾分失落的聲音回答道:“四弟,父皇昨日病重,如今身邊已是嚴太醫在照顧了,連起牀都是有些爲難,昨夜我在那裡守了一宿,原想着過了一夜父皇能醒來上朝,但是根本就沒有。”
陸元啓直接說道:“皇上此番不能來上朝,是否已經將這暫代朝事職權交給了三皇子呢?”
某位御史淡淡的說道:“丞相大人此言差矣,縱然三皇子已經開始幫皇上料理朝務,但是那都是在皇上清醒的時候在皇上的監督之下完成的,但是現在皇上病重,此事需得聯合諸位宗親擬定此事。”
陸元啓冷冷的說道:“三皇子既然已經暫代了,就如御史大人所言,此刻皇上病重根本無法決斷,三皇子乃是皇后嫡子,這太子之位本就是理所應當,現在皇上病重,三皇子幫皇上料理朝務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另一位御史回駁道:“丞相大人所說雖然沒錯,但是代理朝務那可是太子的職責,更何況現在三皇子沒有皇上聖旨,而且三皇子此時也不是太子,又怎麼能做這些事情呢?”
秦臻站在一側聽着這些,心中已然知道這一切早就在秦景辰的判斷之中了,只怕昨天皇后娘娘就已經秘密將秦景辰召進宮去悄悄地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秦景辰,而這陸元啓的話明顯就是要將秦景辰先將這朝堂之事的料理職權攬下,若是皇上不能好起來,那這太子之位便是囊中之物了。
秦臻原是不想牽扯在這些事情之中,忽然有一位上大夫開口詢問道:“秦王對於三皇子此法可是有什麼看法的?是認同,還是不認同?”
秦臻笑了笑道:“諸位御史對於此事是否定,認爲三皇子此時不是太子,又沒有拿到皇上的聖旨,所以根本就不能做這些事情,但是三皇子做這些事情又是得到了皇上秘授誰說都是有道理的,本王從中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諸位了……”秦臻只想將這件事情避開,而不想直接的牽扯其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