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服藥一直都是洛韻惜在弄,他沒有經歷過過程,他一直很想知道洛韻惜這個研製的過程的,因此這毒他解不了,因此他更想知道,不過洛韻惜說了他卻不知道該如何研製。他很想學但又不好意思開口,那麼就這次顯身手,他不弱。
說真的,那個不舉的藥物,洛韻惜也是偶然弄出來的,其中的奧妙、解藥什麼的,說真的,洛韻惜自個都沒有弄出來,因此這不舉的藥物洛韻惜一時間還不會用的別人身上,除非是深惡痛絕之人。
“大人,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您開口!”一個魂衛的屬下走到元卿身邊恭敬道。
“很好,讓手底下的兄弟們都放機靈些,做好這事我們也可以吐吐氣,到時候本大人請你們大吃大喝一頓!”元卿那俊美的臉上盡是得意、威嚴之色,想到接下來能做的,得意不已。
有時候像仙人一樣的元卿,不把凡事看在眼底的元卿也有小孩子的一面,比如得意、耀武揚威。
“屬下等一定會盡力,謝大人!”魂衛的屬下恭敬道,一臉喜色。
“下去吧,等會兒就開始行動,我們就要讓這座宅子雞犬不寧,讓他們今晚好好吃吃癟!”元卿臉上盡是興味之色恨不得現在就行動。魂衛的屬下們離開了,元卿也開始着手準備。
另一邊,侍香臨時接到消息便快馬加鞭趕回了蒼冥派時,一幫蒼冥派的屬下們就迎了上來,爲首的是叫白長老的中年男子。
白長老迎上侍香就恭敬道:“掌門,您回來了,您讓人傳回來的事情屬下已經着手去辦,現在就等您自個去看看,自個去辨辯真假!”
“很好,這事不能聲張,你也着手去辦,本掌門相信你能做得很好,這事交給你本掌門很放心。本掌門還有別的事,今夜你守着總壇,本掌門回總壇之事不得聲張!”侍香溫和的聲音響起,看了眼其餘的教徒,眼底劃過探究。
“是,屬下這就去辦,有什麼事掌門法吩咐就是,屬下絕不會讓掌門失望的!”白長老恭敬道,一邊說的同時在沒有人看到之下伸手遞給了侍香一張字條。侍香什麼都沒說,接過字條看了眼白長老轉身便離開了,白長老往另一邊走去。
回到房間的侍香見四處無人才打開了手裡的字條,當看到字條上的字時眉頭輕蹙,臉色瞬間就變冷了。
那字條上寫只有兩個字‘叛徒’,看來蒼冥派有了叛徒,這事怕是不簡單,不然白長老不可能要這麼隱秘的把東西交給她。若是這樣看來,那麼這個叛徒大有來頭不能輕舉妄動,她倒要看看誰是叛徒,是何人派來蒼冥派做臥底的。
侍香嘴角一絲諷刺的笑意一閃而過,這次回來原本只是去查查崆峒派跟崑崙派這次背後之人是誰也好做個防範。只是這次回來卻讓她有了更大的驚喜,要多做一件事了。她倒要看看是何人這麼大膽,背叛之人生不如死,她絕不會放過,決不讓人想要利用她手底下的人害了主子,那些人不可饒恕。
而此刻遠在一股算是蠻夷部落那邊,那不是消失已久弘欽慕還能是誰。
其實弘欽慕並沒有消失,只不過是幫雲軒寒去處理事情,不顧需要隱秘而已,而西吹雪是被弘欽慕綁架來的,說是無聊,有了西吹雪就不無聊了,可想而知西吹雪有多悲劇了。
此時的弘欽慕已經帶着他管轄的軍隊駐紮在蠻夷部落的周邊一帶,弘欽慕隻身一人去了這附近的縣衙,去見這裡的地方官。弘欽慕明白雲軒寒爲什麼讓他來這,現在的局勢原本就很不穩定了,若是再加一個個想要得到異能者的神秘組織就更難測,他們要抓緊時間了。
在地方官的書房裡,弘欽慕一臉慵懶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對面的地方官,細細的打量着這個男子。弘欽慕跟地方官倒沒有多熟,只是曾經見過一面而已兩人並不熟識,弘欽慕倒是想知道這個地方官有什麼本事讓雲軒寒會如此看重。
在弘欽慕打量地方官的時候地方官也在打量弘欽慕,他一直都知道當今皇上雲軒寒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帝王,知道雲軒寒定能帶給百姓富強。自然他也相信雲軒寒的眼光,這身邊之人絕不會中看不中用,就連皇后娘娘也不簡單。
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樣相互看着對方,似乎都在等着對方示弱吧。從兩人的眼神中都不願服輸,這兩人一文一武,弘欽慕是那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真真實實的將軍。而地方官是那種柔弱的書生,怎麼看都是讀書人。
“你想怎麼做?”最後兩人異口同聲道,沒辦法,兩人都已經僵持了一炷香的時間了,這時間已經夠長了。
異口同聲的兩人眉頭輕輕蹙起,看着對方的眼神有了絲笑意。這能瞭解對方的需求就能成爲知己,相遇也是一種緣分。
“你先說!”兩人又同時開口,最後兩人都不說了,相視一笑似乎已經知道對方要說什麼了。之後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兩人都很有默契的笑而不語。
弘欽慕低着頭帶着慵懶的笑意喝着茶,而地方官則是看着手上的書,兩人無語。
夜晚很快來臨,在這處大宅子裡裡一個黑夜男子一起一落在院落裡跳翻,躲過了侍衛的搜查。黑衣人來到了一個院落就停了下來,輕輕跳上房樑就沒了動作。這個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元卿,他現在就要證明自己的實力給洛韻惜看看。
而這時兩個侍女走了過來,原本好好的卻在下一刻大喊大叫一臉猙狼道:“我要殺了你,惡魔,混蛋!”
那兩個侍女鬼吼鬼叫的跑開了,房樑上的元卿那俊美的臉上盡是得意之色,玩味之色更重些。
那兩個侍女就這樣邊鬼吼鬼叫邊往大廳跑去,房樑上的元卿飛身而下,嘴角盡是玩味、得意之色,隨後就進了房間。他可是等着那個人來呢,這次要是沒有好好完成任務他就沒臉回去了,他還想在洛韻惜面前好好炫耀一番,然後兩人再好好切磋切磋毒藥、解藥,這是他的人生一大樂趣啊。
大廳那邊,木清靖剛要回書房就聽見有女人鬼吼鬼叫的聲音,站在木清靖身邊的得力助手元豐看了眼木清靖,就往外走去了。
木清靖沒有說話留在原地,他倒要看看是怎麼回事,是哪個女人如此不知死活敢在他的這裡鬧事。
等元豐出去就看見幾個家丁把兩個侍女給壓在了地上,只見地上的侍女還不斷的大叫着:“魔鬼,你們都是魔鬼,你們都該死,該死……”
兩個女人都大吼着同樣的話,這讓元豐眉頭緊蹙,兩個侍女的眼睛裡似乎沒有焦距。
“管家!”元豐冷冷的聲音響起。
這處大宅子裡的管家走了過去,走到元豐身邊就聽見元豐在他耳邊低語。管傢什麼都沒說點了點頭便讓那些家丁堵上這兩個侍女的嘴,又讓家丁把這兩個侍女拖了下去,管家也離開去做元豐吩咐之事。
元豐轉身回到大廳,走到木清靖身邊恭敬道:“王爺,有兩個侍女有些不對勁,嘴角一直胡言亂語,屬下認爲是被人下毒了!”
“哦,那些人有行動了!”聽到元豐的話木清靖並不意外,若是這些人不行動他倒不安覺得不正常了。
“王爺,您還是小心些爲好,那些人絕對不簡單,屬下願意代主子受傷!”元豐眼裡有着擔憂,他可不認爲今晚來的人會輕易回去。在王爺跟宇王爺聯手合作這件事時他便知道這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結束,他想要阻止,可該發生之事阻止不了。
“元豐,你都說了這些人不簡單,若是你代本王是受傷,你認爲能瞞得過他們,更何況本王現在需要受傷!”木清靖嘴角揚起溫文爾雅的笑意,說出來的話很是輕鬆,跟元豐那擔憂之意截然相反。
還有,他此刻真的很需要受傷,只有受了重傷,那些人才會放鬆,這樣很好不是嗎。
對於木清靖來說,他從未怕過,或者說他早就知道了,而他也在等。
在他跟雲軒宇聯手除去那一門人想要栽贓嫁禍給洛韻惜時他就知道這一天會來,不管洛韻惜有沒有被人如何如何,他跟雲軒宇聯手設計洛韻惜是不爭的事實。雲軒寒是何人不用他多說全天下都知道雲軒寒爲人心狠手辣、手段雷厲風行,他想要做的事沒有不成功,他不是他對手。
跟雲軒宇聯手陷害洛韻惜一事是否真的錯了,他那時只是一時頭熱想着雲軒宇這般的提議覺得不錯便答應了,想到這木清靖嘴角揚起苦澀道:“本王錯了嗎?”
聽到木清靖的話,元豐眉頭緊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主子會說出這話,跟着主子這麼多年他從未看到主子這樣過。主子也從來不會質疑自己的決定,但對凌雲國的皇后娘娘洛韻惜一事他卻不贊同了,甚至聽到主子說這樣的話他都不敢相信了。
“怎麼,你覺得本王很不可思議嗎?”看到元豐的眼神還有不語,木清靖嘴角一絲諷刺的笑意一閃而過。
“屬下不敢質疑王爺,至於雲軒寒後屬下更不敢多言,屬下相信王爺已有對策!”元豐看了眼木清靖便低頭恭敬道,選擇相信自己的主子。
“元豐,去吧,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木清靖嘴角重新染上了溫文爾雅的笑意,說完便擡腳往書房走去。
他不會有好下場,雲軒宇更不會有好下場,畢竟這是雲軒宇的意思,他的人動的手,他只不過是個幫兇而已。
元豐也不好再說什麼,就算再擔心又如何他只是屬下,他該做的就是服從命令,就如今夜明明知道主子有危險卻不能幫忙。
而在木清靖走到書房時,馬廄那邊起火了,那些馬都四處逃竄,家丁都在追趕着馬。只是馬是畜生,在受到威脅時只會傷害他人,這不已經有好幾個家丁被踹出去了。火越燒越大,管家正裡裡外外吩咐人救火,把馬拉回來。
在書房的木清靖怎麼可能沒聽到,但他需要出去嗎?不,他不需要。等他的人已經在這個房間裡了,而他不正是等待那個人的出現。他倒是很想知道雲軒寒會派誰來?哪個人又會對他做什麼?同時他又想起了洛韻惜在軍營裡算計他的那一日,他第一次那麼吃癟。
想想那一日,當初木清靖是有多麼憤怒,如果可以,如果還是當初,怕是隻要給木清靖機會,那一日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洛韻惜的,在得知洛韻惜便是異能者後,這樣的想法就更深了,畢竟得不到他寧可毀了。但如今,就算是幻象、想象着自己舉劍刺向洛韻惜心口位置時,不知道爲何他下不了手了、不想下手。可木清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他應該毫不猶豫的下手殺了洛韻惜纔是,殺了洛韻惜,殺了這個女人,殺。
可是隻要木清靖知道,他不會也不能,他下不了手,他居然心慈手軟了。
木清靖很明白,若是讓他重新選擇一次,他還是會對洛韻惜手下留情的吧,儘管有一日他們真的要拔劍相向,他若還是真的下不了手,他不後悔,永遠不會。
木清靖想到這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伸手拿過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溫文爾雅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下來喝杯茶再走!”
木清靖的聲音落下,一個黑衣人就從房樑上跳了下來坐在了木清靖的對面,這黑衣人自然就是元卿了。原本元卿是想動手了,但聽到木清靖的話便改變了主意。能發現他的存在看來武功定是不弱,只是遇上他武功再好也無用。
“靖太子,你府上的茶本公子可不愛喝,不如本公子請你喝別的好喝的!”元卿帶着笑意的聲音響起,看了眼門外。
“請本王喝什麼,毒藥!”木清靖溫文爾雅的聲音響起,話語裡聽不出諷刺的意味,有的只是興味。
黑衣人那外露的眼裡一瞬間閃過一絲震驚之色,不過很快就隱了去。
木清靖知道黑衣人怕是沒料到他會這樣說,在外人面前他靖太子可不會用毒,又怎會察覺到無色無味之毒。
只是這話卻讓原本一臉玩味的元卿變了臉,元卿開始重新打量起木清靖,他怎麼會知道自己在茶裡下毒了,難得他喝得出來。元卿警惕的看着木清靖,他不知道木清靖有沒有喝茶,若是喝了那毒不久後便會發作,若沒喝……
“聽說江湖上有一人用毒很厲害,至今無人能敵,沒想到來的人會是你,怎麼,醫毒雙絕的世外高人也爲人所用了?”木清靖溫文爾雅的聲音再次響起,嘴角染上笑意看向元卿,確認道。
“哼,人家有錢,我們只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元卿一愣就道,話語裡盡是不屑之色,沒有否認,更是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身份。
“哦,是嗎,那本王倒要看看你這個世外高人能把本王如何?”木清靖嘴角一絲不屑的笑意揚起,話語中帶着少有的殺意。
“那就試試如何!”木清靖的不屑讓元卿眼睛半眯,一掌拍在桌子上跳起就往木清靖踢去,腳上生風用了十成的內力,毫不留情。
木清靖像是早就知道元卿會如此一般,往一旁越去,成功的躲過了元卿致命的一腳。隨後元卿並沒有放慢腳步,一邊又是一腳一邊灑毒。木清靖捂住口鼻往一旁躲去,他進不了元卿的身侍香也進不了他的身,兩人不分伯仲。
而在另一邊,侍香潛進了崆峒派,四處查看沒有驚動人任何人。侍香在崆峒派已經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就連重要的人都沒看到,只是看到一些教徒。如今這些人要做什麼侍香不得而知,她抓了四個教徒都說不知。
看來今夜是要空手而歸了,正當侍香要離開時,聽到了兩個崆峒派教徒跟蒼冥派教徒在說:“你說我們掌門跟崑崙派的掌門身後之人究竟是何人?這幾個月裡那些人沒再來過教裡,就是連掌門都閉關很少再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只是讓我們查那個人,不知道是何意呢?”
“誰知道,掌門的事哪輪得到我們這些屬下插嘴!”另一個教徒無奈道。
“你說掌門爲什麼讓我們查洛韻惜啊?”先前開口的教徒不解道。
“你怎麼這麼笨,難到你不知道那洛韻惜是凌雲國皇上的皇后娘娘嗎?那皇后娘娘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呢,雖然咱們不清楚其中還有什麼緣由,反正不是我們這些人可以打聽的!”另一個教徒一臉鄙視的看着身旁之人,話語帶着得意。
“那我們掌門該不會是想得到凌雲國的皇后娘娘吧?聽說凌雲國的皇上跟皇后娘娘都挺厲害呢,咱們掌門幫的是一個我們不知道的人,該不會是那個人想要得到皇后娘娘吧?想要強佔別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