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姚宇恆冷哼一聲,看着她的眸子裡,閃爍着讓人捉莫不透的神情。(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在心裡說道:“是時候跟她過招了。”
不管這個女人是失憶了,還是改變了多少。只要她是劉夢倩,自己就不能饒了她。
劉嫂的搬弄是非在自己這兒,只是一個火導索。又或者說,就算沒有劉嫂的搬弄是非,自己也不會饒了她。
打定主意以後,姚宇恆薄脣微啓,聲音平靜的說道:“讓她去書房找我!”說完站起身來,邁大步向樓上、書房走去。
看着他離開的背景,劉嫂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在心裡說道:“該死的賤女人,你想跟我鬥,我現在就玩死你!”
在劉嫂看來,姚宇恆相信的人是她,不是劉夢佳。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姚宇恆誰都不相信。
……
“你找我?”劉夢佳推開書房的門,在看到坐在辦公桌後邊,埋頭工作的男人的時候,溫柔的聲音,如同山風吹過小溪一樣,幽幽的響了起來。
“怎麼?我的劉大小姐,我還不能找你嗎?又或者說,你覺的應該是我去找你?”姚宇恆擡起頭來,用戲謔的眼神看着這個,滿身是水,身上單薄的衣服,沾在她嬌俏的身軀上的女人。(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這樣的她,少了份平日裡的清純、多了份攝人魂魄的嫵媚。
不用問也敢肯定,她身上的水,肯定是拜劉嫂所賜。
對劉嫂的爲人處事,他不說是料如指掌,也知道一點點。
想讓劉嫂安安靜靜的把她叫到自己面前,那是不可能的。
小小的懲罰她一下,讓她知道誰纔是這個家的主人,這纔是劉嫂的作事風格。
他猜的沒錯,她身上的水,確實是拜劉嫂所賜。
劉嫂去後院叫她的時候,她正在給花澆水。劉嫂嫌她笨手笨腳的,都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澆完。說着,把一桶水、全部澆到了她的身上。
在她想發怒的時候,又說姚宇恆在書房裡等她,讓她快點上去。
劉夢佳本來是想,換件乾衣服,在來見姚宇恆的。誰曾想,劉嫂會惡毒的,把她的乾衣服,全用剪刀剪了。
其實,她只有兩套衣服。這兩套衣服,還是姚宇恆這個魔鬼,大發善心,送給她的。
現在,那套衣服讓劉嫂給剪了,她只能穿着這身溼衣服來見姚宇恆。
二月的天氣,不說是寒風刺骨,也差不多了。
這幾天,因爲強降溫的原因,天氣突然變的寒冷。
身上穿着溼衣服,就如同站在冰窿裡一樣,冷的她臉色蒼白,嘴脣發灰,嬌俏的身軀,在不停的瑟瑟發抖。
如果這個女人,不是自己要報復的人,自己一定會先讓她把身上的溼衣服換下來,在跟她談。
現在,姚宇恆不旦沒讓她把溼衣服換下來,還用嘲諷的語氣問道:“你覺的,你穿成這樣來見我,我會對你感興趣嗎?”說着,健碩的身子,慵懶的靠在辦公椅背上,仰起臉來,用戲謔的眼神,打量着她纖細的身材。
打量了一會兒,用不屑的聲音說道:“太瘦了,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言下意,是劉夢佳故意弄溼了衣服,來勾引他的。
劉夢佳讓他氣的,秀眉打結,明亮的眸子裡,迸發出可怕的光茫。這張本來就因爲冷、扭曲的小臉,現在、扭曲的更加嚇人。
朱脣微啓,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你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微頓,繼續說道:“放心,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來勾引你!”
“是嗎?”姚宇恆讓她的回答,給氣的劍眉打結,在心裡說道:“可惡的女人,看我待會怎麼折磨你!”他發誓,一定要讓劉夢佳爲她現在的高傲,付出應有的代價。
劉夢佳給他的回答是:“在高尚的人眼裡,裸照是藝術品,是低俗的人眼裡,是豔照,姚……”
“你高尚,我低俗!”不等她把話說完,姚宇恆讓她氣的,找不到北的聲音,接着響了起來。
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用惡狠狠的語氣說道:“劉夢佳,我叫你來,不是來跟你摸嘴皮子的。”
不知道爲什麼,他對她的稱呼,從一前的“劉夢倩”改成了現在的“劉夢佳。”
爲什麼要改變對她的稱呼,是不想恨她一輩子嗎?還是別的原因?
劉夢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用僞裝出來的鎮定,和淡漠看着他。這個表情好像在說“我知道,是劉嫂惡人先告狀,你這個糊塗的傢伙,想給她報仇。”
面對她僞裝出來的鎮定,跟無所謂,姚宇恆突然有種,想逗着她玩的感覺。
不可否認,他是越來越喜歡逗着她玩了。
逗着她玩,會給他一種,非常輕鬆的感覺。
“我聽劉嫂說,你想作這個家的女主人?”一邊問,一邊站起身來,饒過辦公桌,來到劉夢佳面前,低着頭,自上而下、打量着她因爲生氣跟冷,變的青紫想間的小臉。
有這麼一瞬間,他真想擡起手來,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用自己手掌心裡的溫暖、爲她驅散這份刺骨的寒意。
就算他手掌心裡的溫暖,能爲她驅散身體上的寒意,也驅散不了,她心裡的寒氣。她恨他,從他陷害她的那一刻起,就恨他恨的咬牙切齒,想食他的肉、喝他的血。
要不是爲了寶寶,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留在他身邊,讓他盡情的折磨。
劉夢佳仰着臉,用寒氣逼人的眼神看着他。
朱脣微啓,聲音冰冷,就如同她現在的心情,也是一片冰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響了起來:“也許有很多無知的少女,想成爲這兒的女主人!”
微頓,用嘲諷的聲音說道:“旦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劉夢佳,絕對不會成爲這兒的女人!因爲,我討厭你,我討厭這兒的每一個人!我討厭這兒的一草一木!我討厭……”
“你有什麼資格討厭這兒?”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姚宇恆煩躁的聲音,驀然響了起來。如此同時,伸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
好像下一分鐘,就要把她的脖子,給捏成粉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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