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姚宇恆帶着最愛的人,踏上了返回a市的飛機。
因爲身份特殊的原因,他幾乎是過着空中飛人的生活。每個月,他都要出差,都要坐飛機。卻沒有一次,是像現在這麼幸福、滿足的。
現在,他終於有了飛上雲端的感覺。看着身旁嬌媚的人兒,在看向窗外明媚的陽光跟藍天白雲。他覺的,這是他人生最幸福的時刻。他要把這種幸福延續下去。從今往後,不管飛到那兒,不管去那兒出差,都要帶着她。
想着、想着,低下頭,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額頭上落下溫柔的吻。
昨天晚上,他接到了秘書的電話。
秘書把公司裡一份急緊文件,和策劃報告發到他的郵箱裡。
因爲事情急緊的原因,深夜十二點,他招開視頻會議,一直到凌晨五點,會議才結束。那些高層管理人員,早就習慣了他雷歷風行的作事風格,對這種加班,也是見怪不怪。
這對生活、作息非常穩定的劉夢佳而言,是一次挑戰。
在姚宇恆心痛她,讓她先休息的時候,她把頭搖的跟波浪鼓似的。說、她想作跟他並肩的人,不作他手掌心裡的寶貝!?? 情深緣淺,奈何一場錯248
事實證明,她做到了。
在會議上,她提出了寶貴的意見。有些,讓他一口拒絕了。
不管他有多寵她,面對她的意見,他是冷靜的。他知道要怎麼作才能是公司更強大,也知道要怎麼作,才能保護她。
面對他的拒絕,劉夢佳沒有半句怨言,有的是繼續努力。
會議結束以後,她累的幾乎是爬在桌子上。在他讓她睡一會兒的時候,她搖了搖頭,說要作策劃書。
面對這樣的她,姚宇恆是及心痛又憐惜。
在來機場的路上,她忙着查資料,忙着作策劃書。
來到飛機上,在她累的,上眼皮直找下眼皮的時候,姚宇恆再也不忍心讓她繼續工作。把策劃書搶過來,強制『性』的,讓她睡覺。
她撅着小嘴,先是散嬌的不肯睡覺。在睡意像浪花僕打着海岸,不停的而來的時候,她閉上眼睛,靠在他懷裡,真就美美的睡着了。
她睡着了的時候像個小孩子,抿着小嘴,有時候還會擡起手來,抓抓臉頰。或者是不舒服的在他懷裡扭動着身軀。
姚宇恆憐惜着她的脆弱跟孤獨。
他想陪着她,想永遠陪着她,陪她一生一世,跟她永遠在一起。
下飛機的時候,她還沒有醒。姚宇恆爲了不吵醒她,把她抱在懷裡,步伐穩定的離開飛機,向外邊走去。
候機室裡,有特地來接他們的伺機。
因爲公司裡有急事的原因,姚宇恆沒有回海畔別墅,也沒有去看他哥哥。而是直接去了公司,把她放在總裁辦公室,裡邊休息室的單人牀上,接着招開緊急會議。?? 情深緣淺,奈何一場錯248
會議結束以後,回休息室裡找她的時候,休息室裡空空的,連她的半個人影都沒有!
姚宇恆離開總裁辦公室,問守候在外邊的秘書:“夢佳哪?”這口氣,好像秘書的職責,就是來看着他的小女人似的。
對這樣的姚宇恆,秘書早就見怪不怪了。在秘書看來,劉夢佳是她們總裁的心肝寶貝。
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說道:“劉小姐沒離開辦公室。”
“沒離開辦公室,辦公室裡怎麼會沒人?”姚宇恆語氣着急的問着。
秘書讓他咄咄『逼』人的語氣,給嚇的臉『色』蒼白,急忙保證道:“總裁,我這就去找!”
沒辦法,誰讓她家總裁何護劉夢佳到了變態的地步。秘書饒過辦公桌,快步去給他找人。
姚宇恆會到辦公室裡,饒過辦公桌準備工作的時候,驀然看到坐在辦公椅上,嬌俏的身軀爬在辦公桌上,曬着太陽正在睡覺的美人兒。
這個美人兒,憑着牀不睡,竟然爬在辦公桌上睡覺。姚宇恆真不知道是應該責備她,還是心痛她。把她從辦公桌上扶起來,一隻手握着她的肩膀,另隻手輕輕的,柔柔的拍着她的臉蛋。柔聲喚道:“夢佳,夢佳!”
“宇恆!你回來了!”劉夢佳擡起手來,『揉』了『揉』眼睛。另只纖纖小手,散嬌的握着姚宇恆的手。
她不知道自己近段時間是怎麼了,不愛動還嗜睡如命。只要一安靜下來,就像睡覺。
剛纔睡醒了,離開
休息室,來到辦公室裡準備作策劃書的時候。工作不到兩小時,就『迷』『迷』乎乎的睡着了。
在姚宇恆看來,她是太累了,纔會這樣!
長臂用力,隔着辦公椅,把她溫柔的摟進懷裡。彎腰,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聞着她秀髮特有的清香,跟淡淡的體香,寵溺的說道:“我的寶貝兒,你沒必要這麼拼命。你就算不工作,我也養的起你!”
在姚宇恆看來,男人掙錢養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自己身爲男人,理應照顧好自己痛愛的女子,讓她得到幸福,不是像現在這樣爲了工作拼命。
想到這兒,一個霸道的想法由心而生。
薄脣微啓,溫柔的聲音裡全是霸道跟決定以後的堅定:“夢佳,我已經堅定了,讓你回家好好休息!”
“什麼嗎?我又不是廢人,我不要回家休息,我要陪着你,跟你一起並肩作戰!”前一刻還懶在他懷裡不想動的女人,驀然坐直了身子,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這個眼神好像在無聲的說:“我那兒都不去,我就要留在公司裡跟你並肩作戰!”
她說過,她想作跟他並肩的人,不想作他手掌心裡的寶貝。
她的心思姚宇恆瞭解,姚宇恆的心思,她卻不瞭解。
姚宇恆擡起手來,憐惜的點上她的小鼻子,憐惜的說道:“我的寶貝兒,你就不能溫順一次嗎?我是你老公,我作的堅定肯定是對的!”這叫什麼話,什麼道理,什麼邏輯啊?
跟他的嚴肅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劉夢佳臉上楚楚動人,可憐兮兮的乞求。
劉夢佳知道,硬碰硬,自己永遠都不是他的對手。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只能以柔克鋼,用另一種方式,讓他答應自己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