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佳,你喜歡吃什麼?”離開房間,姚宇恆跟她在餐廳裡剛坐下,一位服務生就拿着菜單走了過來。給力文學網微笑着把菜單遞給姚宇恆。
姚宇恆是他們這兒的常客,樓上的那套總統套房,是姚宇恆的私有空間。
在服務生看來,劉夢佳是他身邊衆多女人裡的其中之一。屬不知,她是他捧在手掌心裡的公主。
一前,姚宇恆常常帶着不同的女人,來他們這兒過夜。
因此,服務生纔會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劉夢佳。
劉夢佳因爲心情不好的原因,一直低着頭,懶的理會服務生異樣的眼神。在姚宇恆把菜單推給她的時候,她懶的連看都沒有看,再次把菜單推給他。
姚宇恆不知道她怎麼了,今天中午還好好的,怎麼轉眼間,就一副沒精打彩,連興趣都沒有了的樣子。
想點菜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連她喜歡什麼都不知道。手裡拿着菜單,用溫柔的聲音詢問着。
“隨便!”劉夢佳還像剛纔那樣,興趣卻卻,連看都懶的看他一眼。
姚宇恆隨便點了幾道菜,然後把菜單遞給服務生。在服務生離開以後,伸手、隔着桌子握住她的纖纖小手,關心的詢問道:“夢佳,是不是那兒不舒服?”
“你別對我這麼好?”劉夢佳微微用力,把纖纖小手從他的手掌心裡抽出來,撅着小嘴,像散嬌,又似賭氣的說道:“你對我這麼好,我會忘記自己的身份,會貪婪的想得到更多。給力文學網”
“傻丫頭!”她的聲音剛落,姚宇恆愉悅的笑聲,接着響了起來。
她都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他要是在不知道她爲什麼生氣,真就是笨的無藥可醫了。
驀然站起身來,在劉夢佳不知道他要作什麼的時候,饒過桌子,來到劉夢佳身後,把她嬌俏的身軀,給緊緊的抱進懷裡。
認真的說道:“傻瓜,我是逗着你玩的!”微頓,繼續說道:“其實,你早就是我心裡惟一的女人了!”
“以後,不許再這樣逗我了!”劉夢佳仰起臉來,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着他。
他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從今往後,再也不這樣逗着她玩了。
如果早點讓他知道,他的一句玩笑話,會把她逗成現在這樣,他是絕對不會向她開這種玩笑的。
美人兒身子軟軟的依偎在他寬擴的懷抱裡,聲音柔軟的說道:“宇恆,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怕、好怕你會離開我。好怕、好怕我只是你身邊衆多女人裡的其中之一。
因爲愛,我願意賭一次。(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賭你對我的柔情!求求你,不要讓我輸,我輸不起!”
後邊的這段話,每個字都像大錘一樣,重重的擊打着姚宇恆的心。在他心裡,留下了深刻的記憶。
姚宇恆用力的點了點頭,學着她剛纔的語氣說道:“自從上次,讓愛情傷害過以後,我就不敢再愛了。我變的遊戲人間,跟不同的女人發生關係。
你就像一把神奇的鑰匙,打開了我緊鎖的心門。夢佳,求求你不要再讓這扇門關上。”
“我向你保證,我一定不會讓這扇門關上,我會用我所有的柔情,撫平你心裡的創傷!”說着,張開雙臂,把他緊緊的抱進懷裡。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作“相愛的人在一起,就是幸福”原來,她想要的幸福,是這麼簡單。
現在,姚宇恆終於知道他想要的幸福是什麼了?
在姚宇恆看來,能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保護着她,這就是他的幸福。
如果時間能在這一刻停止,該有多好?
時間如流水,不會爲誰停止。就如同他們的感情,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似幸福的表面下邊,隱藏着他們看不到的危險。
今天下午,姚宇恆在醫院裡陪着寶寶玩的突然,突然接到了沈麗麗的電話。
沈麗麗是他的一個大學同學。
從見到他的第一面起,就深深的愛上了他。
上大學的時候,她每天都纏着他。就算他陰起臉來,當衆羞辱她,讓她離他遠點,她還是纏着他。
大學畢業,在他愛上劉夢倩的時候,這個女人還是陰魂不散的纏着他。
在劉夢倩背叛了他們的感情,離開他的時候,她還是以如既往的纏着他。
十年的愛情長跑,沒有磨去她的固執,卻讓她越來越偏激。
姚宇恆擡起頭來,看了眼正在擺弄紅玫瑰的女人。
這束紅玫瑰,是姚宇恆今天才訂的。因爲心情了的改變,她對這束紅玫瑰,喜歡的不得了。一會兒抱在懷裡,一會兒低下頭,聞着玫瑰花淡淡的香味。
看的出來,她現在很幸福。
腦子裡,是她今天中午因爲一句玩笑話,就撅着嘴,耍小性子的畫面。
如果讓她知道這個電話是沈麗麗打來的,真不知道她會鬧成舍樣。
爲了不讓她多想,姚宇恆站起身來,去外邊接聽電話。
“沈麗麗,有事嗎?”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如果沈麗麗還有一點點自知、知明,就應該明哲保身,退出這段糾纏。
跟他的聲音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沈麗麗興高彩烈,高興的要命的聲音:“宇恆,我現在、在a市的機場,你來接我吧!”
“你……”姚宇恆想說什麼,在看到站在病房門口,雙目含情,嬌滴滴的女人的時候,把到脣邊的話改成:“稍等,我馬上去!”在心裡說道:“該死的,你什麼時候來不行,偏偏這個時候來。”
雖然劉夢佳已經愛上他了,他還是不能掉以輕心,讓林擇楷鑽了空子。
以他對林擇楷的瞭解,只要他一天不把劉夢佳娶回姚家,林擇楷就一天不會放棄。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像學劉子揚那樣,先偷偷的,跟劉夢佳把結婚證領了,正慢慢的跟林擇楷鬥。
這個女人是劉夢佳,不是張曉豔。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她不是劉夢倩。
在這種情況下,他還不能娶她。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過去的恩怨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裡,壓的他喘不上氣來。
在他掛了電話以後,劉夢佳輕移蓮步,腳步輕快的來到他身旁,擡起手來,輕輕的握着他的手臂,聲音嬌媚的問道:“怎麼了,你好像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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