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申成搖搖頭,沒在理會年時。
……
而蘇淺淺一跑到醫院外,就看到了黑鷹站在一輛車前,她一愣,收了收心神,走過去,問道:“黑鷹,你怎麼在這裡?”
“大小姐,請上車。”
“幹嘛,又想讓我回去?”蘇淺淺瞬間切換到防備模式。
“大小姐,三爺回來了,他要你立刻到山莊去見他。”
“我去,這麼快?”蘇淺淺有些驚訝。
“因爲三爺已經知道了杜思思的事情,所以從歐洲那邊趕回來了。”
“那個,三叔有沒有很生氣啊?因爲那個女人死了。”
“您見到三爺就知道了。”
“不不不,還是問清楚比較好,你也知道,我一見到三叔就什麼話都不敢說了,更何況這,這個事情還和杜思思那個女人有關係。”
“不管怎麼說,那個女人都在我三叔身邊陪了他一年了,這突然之間死掉了,三叔怎麼可能會不生氣呀?要不這樣吧,黑鷹你現在不要讓我回去,等三叔啥時候消氣我再回去?”
“大小姐,您還是上車吧。”黑鷹很爲難。
見狀,蘇淺淺只好一咬牙上了車,反正早晚都要見三叔,那就現在去吧。
早死早超生。
“那個,大小姐,其實你不用表現的這麼的視死如歸,因爲剛剛我在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三爺很生氣。”
“啊,我的表情已經這麼悲壯了嗎?”
“黑鷹,雖然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你也知道我從小一見到三叔,整個人就會很慫。”
越想,蘇淺淺越是擔心,隨後倏地拽住黑鷹的胳膊,滿臉擔憂的說:“黑鷹,等會我睡覺了34後,他肯定會讓你們都出去的路過,等會兒我十分鐘之內沒有出來的話,你就趕緊給我老爸打電話,讓他來救救她唯一的女兒。”
“咳咳咳,大小姐,三爺不會對您如何的。”
“哼,你怎麼知道?”
“猜的!”黑鷹無奈。
“我纔不想用我的小命去做賭注,所以等會兒可一定要記得給我老爸打電話。”
總之,現在去見三叔能活着回來,真的是要死了!
黑鷹看着他身邊很是不安的大小姐,也只是無奈的搖搖頭。
……
魅惑酒吧。
“大哥,您這次救了嫂子,是不是把您的心思都告訴大嫂了?”一名小弟看着坐在偌大沙發上滿臉冷酷的男人,嬉笑着問道。
然而男人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只冷冷一笑,說道:“以後不要這麼叫她,見了她更不要上前去打招呼。”
“爲什麼?”小弟不解。
“因爲她現在已經結婚了,而且也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還有兩個孩子,所以我不希望,我的事情會打擾到她,記住,不要去騷擾她。”
“不是,大哥,你爲什麼要這樣呢?”
“你不是很喜歡大嫂嗎?她結婚了又如何,還能離婚就是了。”
“我說過,不要再這麼叫她,去過不想讓我生氣,就閉嘴。”
曹勇這麼一說,小弟就真的什麼都不敢再說了。
“這是我第一次跟你們說,也是最後一次,一定要牢牢的給我記住,我不想因爲我的事情,讓你們去騷擾她,也不要因爲我的事情而將她牽扯到我們的事情中!”
“這些事情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我並不要求她給我任何回報,我只希望她能夠好好的一生平安。”
“可是大哥你這樣是不是太憋屈了?”
“並不會,如果等有一天你們遇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你們就會理解我現在的心情,所以,不要說出讓我生氣的事情,不然到時候不要怪我無情。”
曹勇說完,便對着衆人揮揮手,示意他們都離開,他現在想一個人靜一靜。
小弟們見大哥臉色不怎麼好,便紛紛離開了。
當房間內只剩下曹勇一個人的時候,他才放下了滿臉的冷漠。
他認識顧盛夏,而顧盛夏卻已經完全不記得他是誰了。
也是,當初他們到孤兒院來,那麼多的孩子,她又怎麼可能記得他是誰呢?
只是當年一見,卻讓他再也忘不掉那個笑起來總是會讓人舒心的女孩子。
從孤兒院離開後,他就一直都在想辦法讓自己強大起來,因爲只有強大起來纔有資格站在那個他喜歡的女孩面前。
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強大起來了,但是他喜歡的女孩卻已經嫁入豪門。
他不想讓女孩爲難,所以就將自己的感情全部壓了下去,然而卻沒想到陰差陽錯之際認識了杜思思。
才知道發生在女兒身上的所有事情,也才知道那個時候女孩過得並不好。
他本想不顧一切的想要女孩,跟他走,只是他卻沒有那個勇氣去見女孩。
因此,沒有勇氣的他就只能默默的守護着女孩,不讓別人去傷害女孩。
當知道杜思思想要傷害女孩的時候,他雖然只是明面上警告了,但是這都是不知道的情況下,他一直都在派人注意着杜思思所有的行動。
即便是再多思思,一年後重新回到榮城,他也從來沒有讓自己的手下鬆懈過,一直都在緊緊的盯着杜思思。
所以,也纔會在九灣碼頭救到他喜歡的女孩兒。
現在看到女孩兒過的那麼幸福,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他從來都知道愛不是強制的佔有,只是希望他愛上的那個女孩能一直都幸福,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所以,他並不要求女孩知道他對她的心思是什麼樣的。
只要以後也能默默的守護着她就好。
“夏夏,我喜歡的女孩兒,請你一定要幸福。”曹勇坐在昏暗的房間中,喃喃說道。
……
一個星期後,年時和閻卿他們兩對兒人的婚禮如期舉行。
“這個婚禮真的太累人了。”年時站在門口,忍不住抱怨說道。
“你可以不結婚。”陪同站着的還有席念琛。
閻卿是一言不發的看着往來的賓客。
能來這裡參加他們婚禮的人也都是認識閻卿的人,更是知道他爲人的人。
這個人從小就狠,所以現在看到他們不笑也正常,再說了能來參加他們兩對兒的婚禮,也是絕對的值了。
“不不不,琛哥,你不能這麼說,你要這麼說的話。我就要哭了,而且我剛剛說的話絕對不能讓甜甜知道。”年時立馬就慫了。
“得了,你們繼續在這裡吧,我進去看看我老婆孩子就不陪你們,在這裡站着了。”
“別介啊,琛哥,你以前不是沒舉行過婚禮嘛,所以肯定也不知道站在這門口迎賓是什麼感覺,所以來來再繼續陪我們站一會兒唄!”年時笑眯眯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