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低着頭的女人沒說話,本來挽起來的長髮早在他帶她進房間的時候就被盡數拆散,現在略微凌亂地披散在肩頭,而有些已經落到了她穿着深v禮服的領口。
胸前的雪白不停起伏,極具視覺效果。
秦淮喉結滾動,擡手將深色的襯衣釦子扯開了兩顆,才覺得舒緩了一點。
電話裡,安言冷漠聲音響起,“秦淮,我他媽問你今天晚上都幹了什麼?!”
牀上的女人被他這個禁錮的姿勢弄的有些不舒服,擡起兩隻手去扳他的手指,秦淮是個大男人,力氣也不小,尚在醉酒中的女人本來就意識不清,還軟綿綿的,好幾下都沒掙脫掉。
秦淮也沒管,任由她同自己鬧,抽空回安言的話,“我給她扔了一個男人過去,估計宋小姐得感謝我,畢竟慾火焚身,沒幾個人能夠抗得住——噝,”
電梯馬上就到,安言聽着秦淮在電話那端的抽氣聲,緊接着伴隨着罵喊,“你他媽屬狗啊?!咬手有什麼意思,有本事來咬你二哥哥——”
電梯叮的一聲,安言忍不住嗤笑,沒想到秦淮這人看起來心機深,對付起女人來也能這麼下流?
還二哥哥?不就是下半身那幾兩肉,還他媽的得意上了,咬下去指不定得斷子絕孫。
那邊突然就斷了線,估計是秦淮將手機扔了。
17樓,安言站在走廊上,拿出手機,撥了蕭景的電話,果不其然沒人接。
宋子初多半是被下藥了,要是她沒猜錯的話,秦淮扔給宋子初的那個男人就是白喬在影視圈的緋聞男友。
因爲,今天酒店裡有酒會,據說,明星雲集。
秦淮就在這一層,安言又將電話打了過去,那端遲遲未接,在臨近掛斷的時候接通了,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男人的吼聲,“走廊轉角盡頭!”
安言纖纖素手輕輕捏着眉心,頓了一會兒才朝那盡頭走去。
直到站到了這間厚重的房門口,安言捏着手指,眉心擰的很緊,蕭景來了,但她不確定宋子初是否在裡面。
也不確定現在是否兩人都在裡面。
曲起手指敲門,裡面沒有什麼聲音,安言面色很是沉靜。
等了大概半分鐘,那房門才被打開。
與此同時,走廊另一邊,面色緋紅、眼神迷離的女人緊緊挽着男人的臂膀,將頭靠在他肩膀上,軟綿綿地像是沒有任何力氣。
嗓音尤其地誘惑人,“阿景,我難受——”
……
安言擡腳走了進去,裡面寂靜一片,沒有任何聲響,當然,沒有蕭景,也沒有宋子初。
只有那披着浴袍坐在牀邊的男人,隔着不遠不近的距離,男人的短髮微溼,安言站的這麼遠,似乎都能夠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涼氣。
這是——她咬牙,看着他弧度完美的側臉,問,“宋子初呢?”
男人聽到聲音表情有些迷離,擡起頭來看着她,黑色的眸子裡猩紅一片,安言嚇了一跳,“你是白喬的姘頭?”
所以秦淮的玩的這出到底是成功了還是沒成功?
“姘頭?”那男人站起身來,安言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將包抱在胸前,一臉戒備。
這男人一看就是被下了藥。
他一步步走進她,安言轉身就朝門口走,“你站住,我對你這身材沒興趣!我只是需要你的幫助。”
安言轉身,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只是眸子深處一片冷漠,“幫助你解決慾望麼?”
“……手機借我。”
安言看得出他此刻的壓抑,看起來並沒有想要對她做什麼的樣子,她站在原地,聽着包裡手機的震動聲。
拿出來接起,“喂——”
是蕭景,“你在哪兒?”
安言嗤笑,“你問我在哪兒?你確定你沒問錯?”
“在家?”
“在和男人談情說——”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整,就被打斷,“安言!好好說話。”
安言掀眸看着那邊幾度難忍的男人,對電話裡說,“啊,有個人男人在我面前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他要我幫忙,我在想,我到底要不要幫?”
“安言——你和誰待在一起?”這嗓音,逼仄得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一字一頓,敲在她心上。
而方纔還站在那兒的男人現在已經不見了,安言挑眉,不甚在意,方纔那點也已經消失殆盡了,“啊,就和一個——慾火焚身的男人待在一起,怎麼了?”
下一秒,安言聽到了蕭景在耳邊的暴躁的嘶吼,“安言,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婚內出軌,我馬上就叫律師擬離婚協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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