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爸爸媽媽算今晚給你舉辦一個見面會,。讓你跟我們公司的股東和員工,還有一些我們公司的合作伙伴見個面,正式向外界介紹你——穆心藍。就是我穆聖源的第二個女兒。免得外人認錯你是瑩瑩,那就不好了。”
大家認錯她是姐姐穆瑩瑩?
穆心藍的腦海裡馬上浮現出展傲颺那張俊美無暇的臉孔,他就是第一個認錯自己是姐姐的。他還是她的姐夫!
一想起,他就是自己的姐夫,爲何她的心會感到一陣難受與痛楚?
“你說好不好?”爸爸穆聖源的話再次在耳邊響起。
“好。”穆心藍馬上把自己的思緒拉回來點頭說。
“你是我的女兒,我的公司以後就要靠你來理了。等你跟大家見面認識後,公司的事情就開始要交給你去處理。爸爸已經老了,想休息一下。”穆聖源繼續說下去。
穆心藍一愣!什麼?把公司交給她理?怎麼可以?
“不行!爸爸,我對公司的事情完全不瞭解啊。我怎能勝任呢?”穆心藍着急的說。
“心藍,你不要推卻了。你是我們的女兒。公司不讓你來理,能交給誰呢?”李雪薇加了一把口說。
“姐姐呢?姐姐也可以管理啊。”穆心藍想起了姐姐穆瑩瑩。奇怪的是,她回來一天了,都不見姐姐穆瑩瑩出現?
“你姐姐已經嫁到馬來西亞了。我們又怎能指望她?”穆聖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姐姐嫁到了馬來西亞?”穆心藍的腦海裡馬上浮現出展傲颺的樣子。很疑惑展傲颺怎麼會認錯自己就是姐姐穆瑩瑩?
“孩子都生了好幾個。”李雪薇開心的說。
“她常常回來看你們嗎?”穆心藍看着父母。
其實傳聞中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姐穆瑩瑩,她真的很想和姐姐見一面。
她們分散了多年,不知道這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姐姐穆瑩瑩是一個怎樣的人?
“一年一兩次吧。”媽媽告訴她。
一年才一兩次?穆心藍有點失望了。
看來想和姐姐見上一面,都不容易啊。
穆心藍糾纏着手指。低着頭告訴父母:“之前在美國,我曾經遇到一個男人。說是我的丈夫。後來才知道,他其實是我姐夫。”
“啊?展志豪在美國認錯你了?”李雪薇有點驚訝的問穆心藍。
“展志豪?我的姐夫不是叫展傲颺嗎?”穆心藍驚呼出聲。
姐姐穆瑩瑩到底嫁了多少個男人啊?
展傲颺?!穆聖源和李雪薇驚訝地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
、
不知道該不該把實情告訴穆心藍?關於她代替姐姐穆瑩瑩嫁給展傲颺的事情。
他們聽說,展傲颺和石婉柔就要結婚了。如果把她和展傲颺的事情告訴她。一不小心喚起了她的記憶,讓她想起了自己對展傲颺的愛戀。那可不好啊!
Wωω•тt kān•¢ ○
另一方面展傲颺又要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她能承受這種痛苦和擊嗎?穆聖源和李雪薇有點遲疑了,!
而且,冷先生之前告訴他們,說在美國的時候,他已經和心藍心心相印,相愛好久了。
這一次他要來中國向他們提親,要娶心藍回美國重新過日子。
對於這個情況,他把之前她代替姐姐穆瑩瑩嫁給展傲颺的事情告訴心藍。一定會造成心藍心裡很大的壓力,不利於她以後的生活啊。
李雪薇想了想,心平靜氣的告訴穆心藍:“展傲颺是你姐姐的前夫。在6年前,他們已經離婚了,現在瑩瑩又嫁於他人了。”
“哦。”穆心藍明白的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了展傲颺會認錯她是姐姐了。原來真是一場誤會啊!
“不過,你以後最好跟展傲颺保持距離。他快要再婚了。你跟瑩瑩的樣子幾乎是一模一樣,跟他走得太近,恐怕會讓人誤會。”穆聖刻意提醒她。
展傲颺要再婚了?穆心藍的心彷彿給一個大錘重重的擊中,渾身一震,臉色頓時慘白一片。
她無法解釋爲何在聽到展傲颺要再婚時,她的心會如此難受。那種無法解釋的刺痛慢慢地在心底蔓延,着實讓她皺起了眉頭。
爲何?爲何她會如此難過?如此難受呢?
“你沒事吧。心藍,怎麼臉色變得這麼難看?”李雪微看到穆心藍的臉上不對勁,關心的問她。
“我沒事。媽媽。我沒事。”穆心藍輕輕搖頭,告訴自己,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呆史池亡。
“等會吃完早餐後,你就跟我到公司,我要把你介紹給公司的員工認識。”穆聖源說。
“好的。爸爸。”穆心藍知道自己的責任無法推卻,只好硬着頭皮答應。
早上與員工見面,晚上又要參加宴會。穆心藍一整天都忙得團團轉。
夜裡,在一間5星級酒店的宴會廳裡,穆心藍身穿一件淺綠色斜肩鑲嵌着白色珠片和水晶的高雅晚禮服出現在宴會廳大堂裡。
淺綠色的晚禮服襯托她的肌膚更顯白嫩,更細緻。那鑲嵌在晚禮服上的水晶和珠片在柔和的燈光下閃爍着耀眼光芒,使穆心藍整個人都好像籠罩在光環裡一般,美若天仙。
那個斜肩剛好遮住了她肩膀那個心形胎痣,另一邊白皙圓潤的肩膀裸露了出來,性感而迷人。
她沉魚落雁,脫俗嬌豔的臉孔上盪漾着溫暖如春風的笑容,走到大家眼前,大家頓時眼前一亮!
在本城的上流社會裡,沒有人不認識穆瑩瑩的大名,但到現在,大家才知道原來穆瑩瑩是一對孿生姐妹。
她的妹妹穆心藍雖然與她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但她的氣質卻比瑩瑩更顯高雅,她的微笑更和煦甜美。
在大家都知道穆心藍還是單身時,宴會裡很多豪門公子都在蠢蠢欲動。面對如此高雅完美,清麗脫俗的穆心藍,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她的魅力?
展傲颺來到會場,一眼就看到耀眼全場的穆心藍。她還是那麼美麗,那麼迷人,讓他一時無法移開自己的眼睛。
他的心在相隔6年後的今天,依然爲她狂烈而跳動。
心藍!他的妻!他在心底低喃着,心底有着無法言語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