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放不放開?”柴雪松開了嘴巴,看着已經深印在喬瑞肩窩上的牙印,再次狠聲地問道。
但縱是如此,也不見喬瑞有鬆開手半分的打算,依然緊緊的抱着她,彷彿真的一放手,柴雪就會消失了一般。
也是法子的,柴雪纔會張嘴咬人的。但是喬瑞的性子與她相近,同樣是個倔強的,並不會因爲柴雪這樣的發難就真的放手了。相反地,喬瑞雖然真的感到很痛,甚至有一般將皮肉撕咬掉了的錯覺,但他也不會將這樣的發難放在眼裡。
從他縱橫商場這許多年來,什麼大場面沒見識過,換言之,腥風血雨的場景也少不了的,所以就算讓柴雪咬一下,留下個牙印的,他也只當是柴雪要在他的身上留下點烙印,來證明他們重經擁有過的一切吧!
這樣想着,不知不覺得,喬瑞反而就更不覺得疼了,臉上笑意不減反更加深了,沒由來地令柴雪一愣,以爲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這不可能,按喬瑞以往的性子,他不可能在受到如此欺辱還能笑得出來的?
但還沒讓柴雪想太多,就見喬瑞帶笑的嘴角又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柴雪就覺得腦袋一緊,毫無覺察地被一隻大手從腦後強按着,並且二話不說就往喬瑞的臉上按下去。
而喬瑞更是抓準時機,將頭從地上擡高,然後準確無誤地用自己的脣覆在了柴雪倔強的紅脣上。
顯然這個吻來得很突然,也簡單粗爆的,柴雪當然不會如喬瑞所願,當即就拼命地掙扎起來。
喬瑞也夠絕,見一雙手也不能禁錮住柴雪不斷扭動着掙扎的身子,沒一會就讓他有股熱火焚身的感覺了。
真的很想要了她!但理智告訴喬瑞現在還不能這樣子做,因此,他只得手腳並用地,一雙大長腿也不能閒着,交叉着緊緊的夾住柴雪的不斷亂動亂踢的腿,而雙手則小心地避開着柴雪裹着石膏的手,當然他的脣沒分開過,喬瑞面吻得很用心。
但是,過不了一會,喬瑞好像並不滿足於此,再次使力抱緊了柴雪,然後就着柴雪,身子用力一挺地,將原本柴雪在上他在下的身位,瞬間換轉了過來,變成一種比較正常的體位,改成他在上柴雪在下的了。
如此一來,喬瑞禁錮起柴雪就更覺得不費力的了,只稍壓着柴雪溫軟的身子,再固定住柴雪還不死心而使力掙扎的手,接下來喬瑞就可以爲所欲爲起來了。
而相對於喬瑞的陶醉,柴雪的表情就顯得屈辱無比的了。她承認她的內心並不排斥喬瑞的吻,但是如此體位着實嚇到了她。
在喬瑞不知不覺越吻越深之間,柴雪能明顯地感覺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喬瑞,他的身體漸漸了發生了變化,不僅炙熱地令她也跟着心蹦肉跳,但是那無斷磨擦着她下體的硬物,就令人尷尬的了。
他不會真的現在就想要了吧?若恩恩聽到聲間突然跑進來了,怎麼辦?
無數個念頭從柴雪的腦海裡顯現,但可惜她發不出聲音,只得暗自在心底裡着急起來。
然而真的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柴雪感覺她想什麼就來什麼的了。
正在喬瑞的無限投入當中,柴雪獨自擔擾當中,一聲軟糯的童音如炸雷般在他們的耳邊毫無預警地響了起來。
“媽咪,叔叔,一大早地你們就在這裡幹什麼?做操嗎?很奇怪的操,但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加上我一份好不好?”
還抱在一起的倆人有種當場石化掉的感覺,但是喬瑞很快又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像似不經意地掃了柴雪一眼,心裡暗自想着:做操?好像也挺好玩的,改天就再與柴雪一起來。
然後,喬瑞就覺得柴雪在用力的試圖推開他,這下喬瑞沒再爲難她了,她推來,喬瑞在就鬆開了手。
而他們還沒有完全分開之時,一道小身影就直衝他們而來,柴雪立即驚嚇地瞪大雙眼,本能地側過身子以此來避開自己的手避。
而喬瑞的反應比她更快,就地一個打滾,就將身子的翻過來了,正好將衝過來的小身影抱了個滿懷的。
“咯咯……”柴恩恩開心的歡笑聲隨至而起,她好像根本沒想到她這樣子衝過來會無意地碰到柴雪的。
但小孩子想什麼就是什麼,她哪能考慮到這些的。所以真的不能怪她。
但是,不管怎麼說,突然被一個小孩子親眼撞見一這樣的事情,怎是一個尷尬了得?一個他們在做操的說法根本解除不了這份尷尬,反而更令人暇想連篇的。
此時此刻柴雪真特麼地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哎呀,丟臉都丟到老家了!要她往後如何能在自己女兒面前愉快地相處了?還不得一聽到她的笑聲就自動臉紅了起來!
真地太難堪了!這都怪喬瑞,好好的怎麼睡到她的牀上來了?還有被自己踹了還不走,竟然還對自己做這些事,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能夠,柴雪現在就想再次將柴雪踹出屋出,最好能踹離這個院子,這樣她纔算耳目清靜了。
但這也只能想想而以,喬瑞的臉皮夠厚,柴雪老早就見識過的。
在此種情況下,喬瑞他居然還能與柴恩恩玩鬧笑樂個不停,好像剛纔所發生的事情他根本不在意,也不可能影響他半分的思緒波動一般,真是太氣人了!
但是,猛然間,柴雪的腦子裡靈光一閃地,她好像又想起了什麼事情,將還伏在地上的臉擡起來,看着已經玩鬧到一起一大一小的倆人,柴雪沒好氣地問道:“喬瑞你怎麼出現在我的屋裡頭的?我記得昨晚你是在恩恩的牀上與她一起睡着了的,這樣我纔沒有叫醒你,就怕吵到了恩恩。但是我現在真的很後悔,當初就不該心軟的。”
“那是你的原因了,可不能怪到我的頭上。或許你真的想留我下來也不說不定,只是嘴上不承認罷了。”喬瑞邊與柴恩恩打鬧邊嘻笑着向柴雪回道。
“不可能,怎麼可能?我都恨不得你立馬消失的了,怎麼還想着留你下來?你別想着打岔的,昨晚定是你在裝睡,然後趁着我睡着了時我屋裡來的,肯定是這個樣子,你這個可恥的蹬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