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覺得,尋常女子若是心儀那男子,只要是他親手做的,都會喜歡的。”
憋了半響,允墨才憋出這一句話。
“還有呢?”
對於屬下這說了等於沒說的話,諸葛沐皇心裡譏笑,她是尋常女子嗎?愚蠢。
允墨不敢擡頭看諸葛沐皇那雙寒冽冷沉的眼。
“那那那,應該喜歡花吧。”
諸葛沐皇臉色一黑,邪氣的眼眸染上了火光。
“你想讓本皇去種花?恩?”
“不是有假花嗎?”允墨覺得自己絕頂聰明,竟然可以想到話反駁。
但是沒有得意太久,對上諸葛沐皇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感覺小心臟都快要受不了了。
“你是讓本君告訴她,本皇的心意就值幾朵假花?”
允墨被問的快哭了,丫的,主子的嘴上功夫長進的何止一二,他根本就反駁不了啊。
*
“罷了罷了,快滾吧。”
這次允墨真的是滾了,輕功一運,逃得比兔子還快。
諸葛沐皇冷哼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拿出懷裡昨日皇甫雲輕送的瓷瓶,去裡屋上藥。
此時若是有人看見,一定會嚇得抽冷氣。
只見男子衣襟微解,如玉般絲滑的肌膚上有數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有些已經化膿,有些,卻還是舊傷未愈結痂,觸目驚心的傷口與那令人驚豔的雪膚融合在一起。
詭秘的視覺衝擊,卻異常的和諧。
如此重的傷,將藥物塗抹在傷口上,肩膀上那道深刻的傷口流出了血水,片刻,便將衣服染上了血跡。
男人的忍耐力很強,清洗傷口,消炎,敷藥,包紮,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顯然是熟能生巧,家常便飯一般。
“北漠皇君?最好是將本皇暗殺在月落,不然,北漠的繁華,必將終結在本皇手裡。”
諸葛沐皇嘴角染着一抹笑意,嗜血般的舔了舔嘴角殷紅色的血跡,晦澀深邃的眸子裡帶着毀天滅地的恨意。
*
……
*
“你就是霽月?”
皇甫雲輕邪肆的琉璃眸微微的鎖定在面色冷淡的冰山美人身上,面露興味。
“是的,我是霽月。”
“風光霽月,不錯。”
半膝屈地的女子微微錯愕,冷清的眼眸微微上揚,看着慵懶的坐在地上飲茶的皇甫雲輕,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
“說你不善言辭到真的不善言辭啊”不知是滿意還是不滿意,皇甫雲輕只是隨意的搖了搖頭。
“上前坐。”
沒有絲毫遲疑,霽月點了點頭,緩緩站起,靠近皇甫雲輕,三步之遙的地方,屈膝而坐。
雖然臉色很冷,卻是有一雙透亮的黑眸,漂亮的酒窩。
皇甫雲輕滿意的點了點頭,看着美人,就是賞心悅目。
而且,比她那不知變通的木頭哥哥聰明多了,也識相,行爲落落大方,很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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