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講故事,要醞釀什麼情緒?難不成你想編故事騙我?”皇甫雲輕似笑非笑的看着某個緊張的男人。
“沒這心,也沒有這膽。”
諸葛沐皇護着皇甫雲輕上了馬車之後,自己才上了馬車。
“怎麼,現在不怕被人說是我男寵了。”還敢如此雲淡風輕的上她的馬車,這個時間這個點,看見的人可不止一個兩個。
“你不是都準備收我的聘禮,準備成婚了嘛?既然如此,我又有何懼?”
皇甫雲輕點頭:“如果英豪大賽結束,月落取得第一,我和父皇開口說要成婚,你說好不好?”
諸葛沐皇看着皇甫雲輕激動的臉龐,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掩勢喜悅的情緒,表面還是雲淡風輕:“一個月,還是太久了。”
“一個月還嫌久?我們都已經算是閃婚閃戀了。”
才三個月就成婚,如果在現代,打死她也不會相信她堂堂皇甫雲輕,會爲了一個男人走進婚姻的牢籠。
簡直是不可思議。
“我急着與你成婚,你不想嗎?”
皇甫雲輕擡頭看着眼前俊美與邪魅並存的男子,拒絕的話還真是說不出口。
“不要對我拋媚眼,也不要直勾勾的看着我,你這個妖孽。”
諸葛沐皇笑,擁抱上皇甫雲輕的腰肢,就側躺在了馬車寬闊的軟羊毛地毯上:“所以呢,你被電到了嗎?”
男子的草木香近在鼻翼,強烈的心跳在她的背脊上,一下又一下的跳動,如此親密的距離,皇甫雲輕一時間也忘記了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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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要懷疑你的魅力。”
諸葛沐皇俯下身子,在皇甫雲輕耳邊輕聲低喃:“今日看你對敵,發現你體力似乎進步了很多。”
“所以呢?”
“所以……”諸葛沐皇看着皇甫雲輕柔軟酥綿的脣,想起了記憶中的香甜,還未飲酒,人已經有些迷醉:“所以,現在想吻你了。”
溫潤的話帶着隱藏的凜冽,在她的面前,他霸道也好,溫柔也好,只對她做到極致。
皇甫雲輕感受着諸葛沐皇試探性的吻,渾身燥熱:“別鬧了,還在馬車上呢。”
“馬車上,不是有很多次嗎?”
諸葛沐皇滿意的感受着皇甫雲輕顫慄的身體,伸手便佈下了一個隔絕外界聲音的陣法。
“現在,沒有人打擾我們了,不用怕。”
皇甫雲輕懊惱,她不是怕別人聽見,而是怕這個男人太會惹火。
“最後受苦的還是你。”
“哼,先吻了再說,就算最後衝冷水澡,本皇也願意。”
“唔~”皇甫雲輕爭辯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尾音就被某個男人吞進了口中。
禁慾的神色被打破,眼底帶着狂熱的晴欲,諸葛沐皇霸道的分開她的脣,席捲着她空中的空氣碰撞着她敏感的味蕾。
皇甫雲輕眼神迷離泛着霧氣,雙手用力的攀附着諸葛沐皇的肩膀:“唔,別鬧。”
諸葛沐皇的手在皇甫雲輕的腰間輕撓,皇甫雲輕瞬時間繳械投降:“啊,我怕癢,你別動。”
掌握了皇甫雲輕的敏感區域,諸葛沐皇笑的和狐狸一般,不管不顧的在她的身上點着火:“良夜苦短,且行且珍惜。”
“現在是白天!”皇甫雲輕咬牙切齒道,美豔中帶着極致的媚態,諸葛沐皇輕笑道:“白日談情,人間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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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嗚。
皇甫雲輕一口咬住了諸葛沐皇的脣瓣:“哼,看你還欺負我。”
諸葛沐皇吃痛,看是看着皇甫雲輕那惹人憐愛的惹火模樣,堅硬的心早就化爲一片柔情:“那換你欺負我。”
一隻手摩擦着她因爲疼愛而紅的妖嬈的脣,眼裡暗芒浮現,離開她的每個日日夜夜,他都想她,想的恨不得立刻出現在她的面前。他有多貪戀她的味道,貪戀她的溫暖,她的一顰一笑他已經說不清楚。
他只知道,這輩子,算是栽在了這個女人的手裡,可是該死的,卻是不願意起了,栽就栽吧,他樂意之至。
“纔不,最後都是我被佔便宜。”
“你也享受的,不是嗎?”諸葛沐皇看着女子軟趴趴的身子,帶着笑意吻了吻她的發,眸光,卻在發亮。
“諸葛沐皇,你這個色胚。”
“還有更色的,相信我,你會滿意的。”諸葛沐皇笑笑,以後成婚,他會讓她好好見識的,不過現在,要好好鍛鍊,特別是體力。
皇甫雲輕動了動身子,稍微退出諸葛沐皇的懷抱,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本殿很單純的,你不要帶壞我。”
“單純?當初在西南軍營,誰和柳離墨談論青樓紅館沒有少去的事情。”
“你聽見了?”皇甫雲輕說完才發現自己竟然說漏了嘴,一陣懊惱。
“嗯哼,如果沒有聽見,還真以爲輕兒你,單純的很。”
諸葛沐皇沉重的呼氣聲落在皇甫雲輕的臉上,讓她感覺到眩暈,腦子一陣迷糊,懶洋洋的靠着他的肩膀:“我就是看看。”
“就是看看?”諸葛沐皇是一點也不相信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會只是看看。
“就是摸了個小手,調戲個小臉,青樓紅館都是女人,她們吃得了什麼虧?”
諸葛沐皇狠狠地咬上了皇甫雲輕的肩,冷哼道:“她們自然是吃不了什麼虧,吃虧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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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雲輕聽着男人吃味的語氣,感到頗爲好笑,伸手捏了捏他的手,他的皮膚本就比一般的男性好很多,導致本就骨節分明完美的手指更加的路藝術品一般,拿在手裡把玩更像是玉石一般的冰涼舒服。
“沒有下次了。”
“我也不會讓你有下一次。”諸葛沐皇的手教纏上皇甫雲輕的,將她那染着紅色指甲油顯得更加豔麗張狂的小手扣在手心,漫不經心道:“下次在想調戲人,隨時隨刻,找我。”
皇甫雲輕嗤笑:“對啊,家裡有免費的,幹嘛出去找呢。”
諸葛沐皇氣息一亂,壓住皇甫雲輕亂動的小手:“你拿我和誰比呢?”青樓妓院的花魁娘子?還家裡有免費的?
懲罰似的隔着衣服揉着她敏感的腰:“還敢這麼比較嗎?恩?”
“不敢了不敢了,快放開我,咯咯咯~”皇甫雲輕是最怕被人撓癢癢的,但是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做,被諸葛沐皇發現了這個小秘密之後,這個男人變本加厲,讓她既愛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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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打鬧的功夫,馬車已經平穩的停在了諸葛沐皇的府邸。
“到了,你先放開我,我整理一下儀容。”
整理了片刻自己凌亂的頭髮,看了一眼表情壓抑的諸葛沐皇,皇甫雲輕似笑非笑滿是惡趣味:“怎麼,有反應了?”
諸葛沐皇身體緊繃,咬牙切齒的剋制住自己的慾望,看着洋眼前幸災樂禍的小人兒,恨不得將她吞入腹中。
“哈哈,你還有的忍呢,這可是考驗你毅力的時候,讓本殿看看你這麼多年究竟是怎麼過來的,究竟有沒有動過別的女人。”
皇甫雲輕錯開諸葛沐皇的身體,感覺他漆黑的眸子裡的壓抑,好笑的同時又有點心疼,壓低身體在他的眉心吻了吻,軟糯的聲音裡帶着勾引:“一個月後,我就是你的,至於現在嘛,先忍着。”
銀鈴般的笑容又帶着蠱惑的嘶啞,皇甫雲輕不顧表情邪魅且錯愕的諸葛沐皇,身子一閃便拋下他下了馬車。
“咦,公主殿下,我們家主子呢?”
“哦?他呀,他說要在馬車上休息休息,讓我們先進去,他休息夠了會進來的。”
“是嘛?”允賢和允墨對視一眼,決定暫時還是相信皇甫雲輕的話。
“這是當然,我們先進去吧。”皇甫雲輕將允賢和允墨順利的忽悠走,而後回頭看了一眼馬車,嘴角染着壞笑。
叫他欺負她,自食苦果了吧~
情不自禁的行走間都帶着難以言喻的笑意,潤澤雅緻的臉上帶着妖豔,眸中帶着光。允賢和允墨都有些措不及防的驚豔,尊上他看人的眼光還真不是蓋的,怎麼就能這麼容易認出僞裝成魚目的珍珠?
諸葛沐皇似笑非笑的聽着腳步聲的離去,身影一閃,迅速的消失。
一語成讖,最後還是要泡冷水澡,真是甜蜜的折磨。